更新时间:2016年02月11日 22:28
时候他出去找活做却屡屡碰壁,谁叫他从小是宠着养的,人家就嫌弃他娇气,后来就靠傅镜柯养着了,虽然不知道傅镜柯的钱是哪里来的,但是傅凌还是很相信傅镜柯的。
于是傅凌只能想到一个他以前不敢想的地方,地下赌场。
地下赌场在北运国是个男人就知道,所以傅凌在茶楼的时候假意和别人攀谈,话套着套着就知道了地方还有暗号。
晚上的时候傅凌去了底下赌场,这里的地下赌场可为气派,没有像上面的赌场一样乌烟瘴气,但是傅凌看了一圈都看不懂怎么玩的,所以溜了一圈也没赌钱也没丢钱,而正在巡逻的季长就觉得傅凌很可疑,觉得傅凌这么长时间不赌博还瞎晃悠肯定是别的人派来的奸细,立即叫人把傅凌抓了起来,结果一脸迷茫的傅凌就被抓到房间里去了。
“是谁派你过来的?”季长亲自问道。
“我缺钱过来的。”傅凌老实地说道。
“你缺钱你不赌博瞎晃悠什么?”季长严肃地说道。
“因为我都不会玩啊。”傅凌说道。
“你不会玩你来赌场?”季长鄙夷道。
“因为我没钱了,所以想来看看,但是我从小没有碰过这些东西,所以不知道。”傅凌说道。
季长看着傅凌的衣着,也能认出是上好的料子,再看傅凌陈恳的眼神说道“好了,你快走吧,下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傅凌哭着脸出来地下赌场,季长立刻派人偷偷跟着他,就算傅凌是一根筋的人,但是他也能感觉的到背后有人,于是在北运国皇城各种穿梭,然后就绕到了太子府,傅凌无声地站在太子府门前,这个时候白穿渊搬了出去,太子府就沉寂了下来,里面的下人也屈指可数,大都去了闲王府。
傅凌很轻松的就翻过了太子府,而后面跟踪的人也有些诧异,这太子府不早就人都去嘞,就算是太子的人也不应该去闲王府,何况太子都去处非国了,想到这里他们都纷纷追上傅凌。
傅凌先是绕去于晚凉的房里,在他心里感觉于晚凉的秘密有很多,于晚凉素爱整洁,即便走了也是叫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所以绕了一圈傅凌也没有找到什么消息,接着他去了白穿渊住的地方,同时白穿渊就留下了一叠书,府里的下人大概也不知道白穿渊还需不需要就一直放在了桌子上,傅凌在找当初的那个密室,总是心痒痒的想知道他们在背后做什么,一般密室的入口不是书房就是卧室,但是他翻遍了到处也没有找到个所以然来。
其实于晚凉并没有放弃太子府的密室和地下牢狱,所以傅凌找这两个地方的事情就被墨家暗处守护的人告诉了于晚凉,于晚凉也查出了傅凌的住所,但是查不出是谁给傅凌的,但是于晚凉又想到傅凌身边应该还有一个人却怎么也查不出那个人的下落。
然后于晚凉就不理傅凌了,她清楚傅凌的为人,所以不用人白不用,故意让人接触他把他引诱到白云世家做个打杂的,傅凌想的少也就真的去了,这般呆头呆脑正是于晚凉所需要的。
说起来于晚凉这几天处理事情来也挺轻松的,没有一个人来干扰,大概也都去忙着佛翠堂的活动。
比武大赛决赛的这一天依旧有许多人来看,还比上次多了好多人,于晚凉看着场上的厮杀,很明显有些伤的很严重的人一拳就能打下来,这一次的比赛比上次死的死伤的伤要多得多。
但是于晚凉要看的是北定公主,没成想这一次的北定公主对的人居然是上回那个拿鞭子侥幸胜利的男人。
男人看见北定公主虽然要打起警惕,但是又会不把她放在眼里,一个鞭子甩过去,北定公主接住了那个鞭子,又扔了回去。
男人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因为北定公主接住了他的鞭子还能安然无恙地还给他,但是接下来男人狠了下来,连续甩了几次,北定公主这次也拿了剑对着男人出击,刚看着几下,于晚凉就吃惊了一下,这些都是上一场林妗所使用的招数,因为林妗的招数出自墨家鲜少给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感觉,所以男人很快就力不从心被刀划了好几下。
但是北定公主似乎并不想那么快就结束比赛,总是在施展致命一击的时候放弃了,而男人对她的伤害也几乎没有什么用处,即便男人怎么用力在林妗身上甩鞭子,鞭子她身上落下一道道的印子,但是北定公主却没有任何一个表情,就连一声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男人不免感到有些惊恐,可以准确的来说北定公主不是人,她连人的感觉都没有,不累不痛,盯着她的时候,她的眼睛又空洞的容易让你失神,所以男人失神了,北定公主拔下了簪子,扎进了男人的胸膛,而男人也无动于衷任由北定公主,接着北定公主把剑刺穿了男人的额头,这让在坐的人不得不惊呼一下。
额头,是人的头相对来说最为坚硬的地方,话本里说额头一撞就死多半是骗人的,学医的和习武的才知道这额头是用多硬啊,要不然也不会有人练成铁头功。
北定公主仅用了一次就把剑穿刺了进去,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啊,就算剑很锋利那也不可能那么顺畅的就穿过去,于是当男人回过神的那一刻也就是他死的那一刻。
底下无不哗然,就连前面赢了的那一些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总决赛不要和北定公主分在一个组,北定公主冷漠地看着底下的人,然后下去了。
接下来的几场打斗都没有这一场来的惊心动魄,梁俊泽显然也没有想到这几场比赛北定公主如此凶险,本来北定公主的来他就疑惑,但是如今这北定公主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中场的时候于晚凉出去吹风,遇到了白苏缬,白苏缬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看上去就像一个妃子。
“等等。”白苏缬叫道。
“白公子有什么事?”光天化日之下于晚凉也没有点破对方身份。
“北定公主……”白苏缬迟疑地说道,似有所指。
“不是我做的,你要是真的有疑惑应该问问那个老板。”于晚凉说道。
“此前我就觉得你像一个人,现在我想起来了,我们小时候见过面。”白苏缬说道。
自然见过面,谁叫墨家在这里呢,有时候出任务的时候难免会在皇宫里溜一圈就被一些人看见了,于晚凉挑了一下眉说道:“我是晋凉人。”
“也是,可惜那个女孩早就死了。”白苏缬感叹道。
“死了就死了,为什么白公子还要这么在意呢?”于晚凉说道。
“因为这个女孩小时候很有趣。”白苏缬说道。
“天底下有趣的姑娘多的去了,白公子在这里好好欣赏,你的夫人可是要在不远处等急了。”于晚凉说道,然后就走了。
也许全天下干这么对他就只有她和墨家的人了。
于晚凉小时候确实可爱有趣,要不然梁俊泽小时候也就不会那么喜欢她,走在哪里都要带着于晚凉,但是于晚凉并不想和白苏缬做任何瓜葛,以后他们会是敌人,而白苏缬迟早有一天会被拉下来的。
于晚凉回场的路上遇上了北定公主就多看了几眼,北定公主停下了脚步说道:“有人和我说,你们主人同意你进辛家。”
说完这句话后,北定公主就像完成了任务一样走了,就像是专门等在这里的。
但是于晚凉不会去相信的,北定公主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个傀儡,但是北定公主提到了辛家,这让于晚凉不免想到,这佛翠堂是不是就是辛家的,而这里的老板是不是就是辛家培养的人?也和她一样?
这样子于晚凉就要和他保持距离了,于晚凉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辛梓风用着余眼打量着于晚凉,于晚凉感受到了这个目光,但是她没有理会,直觉感觉这个老板应该就是辛家的人,如此他要接触自己也是情有可原了。
又过了几日,林妗拖着伤来找于晚凉,于晚凉倒是很意外。
“这是我们辛家交给你的信。”林妗显然不想与于晚凉多说话的样子。
于晚凉接过当着林妗的面打开了信,然后饶有所思地抬起头对着林妗说道:“跪下。”
林妗弄得一头雾水,心里很不舒服,道:“你干嘛。”
于晚凉轻轻甩了甩手上的信说道:“这上面让你跪下的。”
林妗刚要伸手抢过的时候,于晚凉又向上一举说道:“你先跪了再说。”
林妗半信半疑地跪了下去,然后于晚凉就把那张纸给了林妗,林妗半信半疑地看着那张纸,越看越不可思议,上面说早就料到林妗的态度不好,所以先让林妗跪在地上半个时辰,然后就是询问于晚凉愿不愿意暂时管理整个辛家,后面就是墨家的准许,还有墨昀程的亲笔。
结果林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乖乖的跪在地上看着于晚凉来回踱步若有所思。
辛家为什么这么迫切的想要于晚凉,这个于晚凉也想不明白,暗里来说辛家应该要的是二小姐墨涵颜才是,墨涵颜比她要狠的多,于晚凉承认有时候她还是会很仁慈的,比如能做到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即便不会得到的东西都毁掉,但是也在尽力地开出各种条件说服着,但是墨涵颜不一样,墨涵颜完全就是逼迫,你不同意,她就只能用武力了!
如今,连墨昀程都答应了,于晚凉也不得不同意,只是她好奇的是辛家到底想要什么。
“你们的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于晚凉问道。
“比你好。”林妗说道。
“你进过墨家总部吗?”于晚凉问道。
“你肯定没资格进去,别以为你是个管理者说不定到时候他们只给你一个小小的地方管管。”林妗不服气地说道。
“林妗,你这样子出言不逊,那就再跪半个时辰吧。”于晚凉说道。
“你无权这么对我!”林妗说道。
“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碍了我的空气。”于晚凉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
但是林妗没有站起来,因为辛家的命令她不敢不从,于晚凉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眼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你又想干什么?”林妗冷声说道。
“你反正吃下去了,你的本事是墨家教的,吃的什么你不知道吗?”于晚凉说道。
林妗细细回想着,不免大惊失色道:“你不会给我吃的是……”
瘙痒丸,有时候人不怕痛,只怕痒,痒是最难以忍受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