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4月03日 19:30
当时,陈一标虽然也喝得大醉,但是尚存一点理智,眼看施总就要得手,加上喜欢林诗诗他有些醋意便上前去拉开施总,施总当然不乐意挥手让陈一标走,说这里没他的事了。
陈一标见施总喝得人事不醒,大着胆子问他:”施总,这姑娘不是诗诗,你放开她。”
施总理都没理,继续吻着林诗诗,陈一标有些急:“施总,你放开她,她真的不是林诗诗。”
施总陷在情 欲里,他的双手没有迟疑和停顿,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
“今晚不管这女人是谁,我都要了。”
陈一标见劝他不动,又大着胆子问他:“那这事要是被诗诗知道了,她不是不理你了。”
说这句话,陈一标主要是想试探施总神智还清不清楚。
施总果然条件反射般的直了直身子,嘴里喷着酒气晃着头道:“你不说,我不说,这事谁知道,你该不会连我这老同学你都要出卖吧?然后去对那个什么什么……邀功?”
他说的是林强。
施总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红着眼看了看他,既像是嘲讽,又像是轻蔑的来了那么一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心里只有诗诗。”
平常施总对他还是挺温和的,毕竟两人曾经是同学,他也知道陈一标从小家境不好,能混到如今这样算不错了。不过,今天不知怎么他就酒后吐真言了。
陈一标虽然现在有了自己的公司,也算有了钱,但是在很多人眼里似乎只是女人的玩偶。
陈一标突然就内心疼痛,他跟所有女人的关系,都更倾向于金钱利益,而这些并没有让他彻底的迷失,他一直在寻找自己所需要的情感。也知道自己一直没有找到。
而刚才他看到林诗诗,那种感觉和内心的震憾是不一样的,他觉得他和林诗诗是同一类人。虽然他们出身截然不同。换句俗气的话说,林诗诗是唯一一个他想到要和她睡觉的女人,而不是做 爱。
生活最终不过是度日下去并且找个人陪伴,但是必需有尊严的度日。
陈一标一直希望,在他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之前,他已是不用让对方担心面对两人一起时将要遇到的柴米油盐的问题了,而是在对方眼里他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了。而似乎一切是那么讽刺,如果林诗诗能早一点遇见他,如果他能很幸运的被林诗诗喜欢,那么之前的一切又算什么。
他的身体已经麻木,也无法复原,只有想拥有一份情感的心是真的。
陈一标拍了拍施总的后背,又看了看被情药折磨的娇艳欲滴的林诗诗,眼里闪过一丝邪魅。
“这样好了,兄弟,在这方面你还是我有经验。我们……,我保证不去林强那儿说今天的事。”
“好,我先来。”施总已是大醉,他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林诗诗醒过来的时候,包房里只有施总。她看到施总低头坐在沙发上抽烟。烟缸里的烟头已经有好几个了。她就是被这些烟味熏醒的。
然后她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身上盖着施总的阿玛尼西装和自己的外套。
大概是怕她会醒过来,对方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你醒了?”施总站起来,有些歉意的看着林诗诗。眼里除了心疼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得手后的高兴和喜悦,相反他的脸苍白的可怕,像要杀人一样。
就在几分钟之前,他拉着陈一标出了包间,然后拎着对方的衣领告诉他:“陈一标,我跟你之间的账,改天再算,现在你给我能滚多远滚多远。”
陈一标欲开口向他澄清昨晚的事。施总突然就把他的领带勒紧了,陈一标虽然比施总要略高一头,但是施总手上全是蛮力,他差一点就被施总勒断了气。
“闭上你的臭嘴,我叫你滚。我不想听你说话。还有,要是昨晚的事你敢张扬出去……你就给我死。”
眼前的施总像突然换了个人,突着一双眼对他叫嚣,陈一标被他的气势和他眼里喷向他的血腥的火苗给吓得两腿发软:“好,好,我走我走。”
“对不起,诗诗,我们昨晚。”
还没等施总说完,林诗诗啪的一个结实的耳光就打在他的脸上:“姓施的,你做过什么,用不着跟我说对不起。你给我跪着,跪到我让你起来你才能起来。”
事已至此,施总也只能跪着了。
林诗诗说完就开始面无表情的穿衣服了。
“我……我。”施总见她这样,心里忐忑的要命,整个心犹如坠入冰湖里,他转过身想请求林诗诗的原谅又被她的高跟鞋狠狠的砸了一下,林诗诗很会选地方,他昨晚哪里爽快了,她就选哪里砸。
施总“哎哟。”发出一声闷哼,疼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林诗诗,对于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向来不会怜香惜玉。
她穿戴整齐,冷着一张脸,快速的奔向会所楼下,她要去找一个人。找他的哥哥,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