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1月04日 15:57
个亮点。
一,已取得临床医学博士学位。
二,已完成规范化住院医师培训和拥有一定的临床实践经验。
华城是木心然的家乡,她当然愿意为华城百姓的健康尽点绵薄之力。至于天洲人民医院那是毕业母校为木心然回国指定的服务单位,只要她愿意,天洲人民医院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就是她的终生饭碗。
天洲人民医院以下简称天人院不但环境一流,薪酬高不说,每年还有两次免费出国旅游的机会,同时所有关系到医辽发展的学术交流不管去哪都是有政府掏钱资助。
木心然到天人院参与医辽服务工作很大程度上是母校想让木心然绝了再回C国的念头。毕竟在天洲,天人院是最高规格的医院了。一开始当然是木风云私下对学校提出的要求。木风云的眼光从木心然报专业到以后的前途他都看得长远,于是一开始就有些规划好的意思,可后来还是取决于木心然自己争气,和木风云的规划保持着高度一致性。
木心然在医术上的天份确实得到学校的肯定。因此别人读五年的本科她四年就过考了,而且在C国连着读了三年。本一年就可完成硕士毕业的木心然余剩的两年把主要精力放在住院医生的培训上。
那三年她吃了不少苦,要克服语言障碍,饮食习惯。还要多关注病人。然后把重点典型的病人整理出来,每天带着疑问写在笔记本上,晚上查阅思考,最后整理出有质量的问题请教权威的主治医生和教授。然后就是尽量的观摩手术台和上手术台。
现在暂任善雅心外科副主任的木心然,事情自然是多的,人自然是忙的,谈恋爱也自然是没心思的。
科室里实习同学在她的带领下每天总有写不完的病程、勾不完的大病例、开不完的化验单、换不完的药、剪不完的线……
以至于一部份男实习生最后被木心然折磨的靠出卖色相企图博得她的同情。
木心然显然是个万年不动心,不解相思,不会想思的坚不可催的女人,所以男实习生们使的这个烂招以失败告终。任务不但思豪未减,木心然还罚他们抄心脏外科工具书,态度散漫者像《万氏医贯》,《西药浅说》,《辩证冰鉴》等书都要抄。
所以这会儿善雅医院心外科的男女实习生对留学回来的木主任是又敬又怕私下给了她拼命三娘,冰山美人,独裁女神的称号。
木心然现有的职称是通过学术考核通过的,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实习医生完成由一名“学生”到“医生”的转变。
带实习生是医学教育中承前启后的重要环节 ,她不能麻弊大意。虽然还不是资深临床医师,但终归是负责带教,就连参加晨间护理,查房等日常琐碎工作她都不含糊。心外科是这批实习生参加的第一科室。木心然觉得第一站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医生该做的什么不该做。至于个人形像和给人什么映像她根本不考虑在内。
“我真幸运,想不到带教老师这么年轻,不但温柔亲切而且她的知识太丰富了,还很有耐心。总之,我向她提出的每个问题,她都能给我满意的回答。最关键的是她还有天使般的微笑。”邢天阳光英俊的脸上铺开层层笑意,使他原本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健康了。
安子炼笑笑,摇了摇手中的红酒。邢天交口称赞的这个女人是木心然吗?那个见他连眼皮都没扫他一下的女人还会笑,而且笑的跟天使一样。呵呵,安子炼的表情似笑非笑,似乎还有些失落,在酒吧忽明忽暗的灯光照耀下整张脸因为陷入沉思显得更加的魅惑,逼面而来的帅气让邢天看得有些失神。
早就听说老爸救了一个大帅哥,想不到能帅到这种丧尽天良的地步。邢天提出要见一见这个之前住进自己房间的男人。
邢喻风当时有些犹豫一会儿说自己人不舒服不能应酬,一会儿说安子炼很忙还是不要去打扰他,除非他主动来找他。
邢天受不了邢喻风突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样干脆直接同他要了号码。如果真像老爸说的这样,那这个男人岂不是连起码的人情世故都不懂吗,难道就因为现在是部长了他就可以忘了老爸救他的事实。更何况他只是去见见他,又不是去敲诈。
本来想见安子炼是邢天一时好奇,而现在看到邢喻风卑微的态度他更加要见一见这个人了。什么跟什么,难道还是邢家欠他不成?
电话打通后邢天还有些气呼呼的呢,他说:“喂,是部长吗?”
安子炼倒是很少接到这种愣头愣脑又口气如此冲的电话,但对方听着嗓音很年轻,也许是打错了便宽容说道:“我姓安。你哪位?”
邢天也不绕弯,直截了当的说:“我是邢喻风的儿子,刚毕业没事做,想在你那混碗饭吃,不知部长愿不愿意?”邢天故意这么说,如果对方有那么几十秒的犹豫,他会果断挂掉电话,也懒得再去见这个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话不投机半句多,管他部长还是总统呢。就此别过。
安子炼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只说了一句:“邢公子毕业了?好,我请你吃饭。”
邢天任性劲上来了想说我不想吃饭我就想找工作,你愿意不愿意帮我给句痛快话吧。
安子炼却已经接着往下说了:“那会儿我在你床上睡了一个多月,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呢,工作没问题,明天先见上一面顺便陪我吃个饭。”
这么一来,邢天也无话可说了。挂了电话,邢天朝邢喻风白了几眼:“爸,你怕什么呢,我看人家很随和,他又不是老虎。”
邢喻风嘿嘿笑了几下,一脸愧色,他对不起安子炼啊,更对不起邢天和他妈。如今自己已是个不折不扣的瘾君子,随时都需要注射,真不知道这样下去还会干多少他不想干又不得不干的事。这么一想,他对司徒王忠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安子炼看到酒吧老板在同他打招呼,仿佛他生来是这里的主角或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其实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今天来这多半是觉得邢天年轻,不能带着他去太老气横秋的地方,所以选择了这里。而且这里美女多,也不至于太无趣。
这么想着,有趣的果然来了。林诗诗扭着屁股正朝他这边走来。有时候,安子炼想为什么哪里都能碰到她。再一想,林家的林子大,什么产业都有,说不定这个他一时兴起进来的酒吧,就是她林大小姐家开的。而从林诗诗一路被侍者点头哈腰侍候着走来的样子就足以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林诗诗穿衣打扮又回到了最原始的状态,该露的都已露,不该露的也是隐而不露。
安子炼朝着林诗诗笑笑,打了招呼:“嘿。”
这个嘿字发音既不冷淡,也不轻佻,好像专门为林诗诗设计的。
林诗诗给了他一个很销魂的表情,然后嘴往前一嘟,右手托起下巴往前那么一撩,抛给他一个梦露式的空中飞吻。
安子炼朝邢天碰了碰杯子,颇为无耐。邢天也发现了林诗诗,而且眼瞧着这么一个活色天香的美人离他们越走越近有些坐立不安,正要空出中间位置做好迎接的准备,被安子炼一双大手强有力的按了下去。
安子炼发现不远处,就在酒吧门口边上楚红的身影晃了晃,而她身后还有一个脸盘圆圆身材娇小的女孩子,然后才是跟着进来的木心然。三个人似乎是一起的。顿时酒吧里面的空气变得焦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