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11月21日 23:16
“也就你呀,干我们这行,免不了磕磕碰碰,你整天戴着那东西干嘛。” 刚才递水过来给子炼的工人一脸调侃的说着邢喻风。
“你叫邢工?”子炼感觉好多了便从雪地上站起来,拍拍衣服裤子上的积雪,由衷地说:“谢谢你。”
“噢,我是这个项目的监工。我的全名叫邢喻风,在工地,他们都叫我邢工。我本人开一家小建筑公司,还兼着揽点绿化生意的活。”
“嗯,这是哪?”子炼看了看四周,还别说这儿的风景真是美极,有山有水,如今白雪皑皑 ,柏树苍翠,不远处还有几株造型不错的腊梅树。子炼专注的看了会儿那片傲然的红倒是驱走了身上不少寒意。
子炼还不知道如何在这里生存。现在的他,懵懂如婴儿。
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印象深刻:“世界可以变幻莫测,你为什么不可以有一些变故?”
“你刚才说这是哪儿?”
“这里是天洲官员别墅项目部,我是这里的监工邢喻风。”邢喻风再次郑重介绍。
“这是哪儿?”子炼差点要用手比划。
他问的这是哪儿很明显跟邢喻风不是一个概念。
子炼几乎用太古人的表情问邢喻风:“邢工,这什么年代?”
邢喻风调整了下呼吸,不可思议的说:“小伙子,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觉得你穿越了。”
子炼意识到跟这里的人沟通有点困难,心里很确定自己不属于这里,但又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所以只能定定的看着邢喻风。
子炼当时所有想法所有内心述求都体现在眼神上,而且全是神之力 。邢喻风在与他对视中意志被摧毁了,只觉得对面这个小伙子的眼神蕴藏着杀伤力。
既使要干掉你也不会和你产生任何对白的杀伤力。
之后子炼的经历变得有些狗血,也很传奇。
邢喻风认为子炼受了什么刺激或重创才会这样,然后带他去看病。 经医院临床观察和仪器测试,子炼的这种情况属全盘性失忆,就是完全忘记以前自己的生活背景包括姓名地址。
但关于失忆这种病显然在医学界也是很抽象的,所以医生的建议是需要亲情呵护,对患者要精心的照料用心的交流,病人的记忆力便会慢慢的恢复,根据病人的毅力不同恢复的程度和时间也会不同,总之照顾的人一定要有信心才会成功。然后开了些营养脑神经的药物就把他们打发了。
这个结果让邢喻风大感意外,但毕竟人是他发现和弄醒的,他不能不管不顾,便跟老婆商量怎么“处理”这个病患。邢喻风的老婆见子炼气宇轩昂,看着不像不良青年反而有些同情他。再加上自己的儿子在外省求学家里人本不多,邢喻风又有些小生意在做,两夫妻觉得也不差一个吃饭的,所以打算先让子炼住儿子的房间,先观察着看看,等他好点再作打算。
一个月后,子炼已奇迹般的适应了“天洲华城人”的身份。住在邢喻风家里的那段时间里,他甚至还从邢喻风老婆那里学会了做菜。包括怎么使用家用电器,怎么开车,怎么和人交流。这一个月的吃吃喝喝虽然是邢喻风在负担,但夫妻俩一致觉得收留他绝对不是件亏本生意。因为这个人既便现在一无所有,很快也能有所作为。
子炼天份很高,这个自然,他本就不是普通的凡人。但子炼的情商和他的智商显然不能同日而语,他很少与刑喻风夫妇之外的人交流,话也少得可怜。 尽管他学会了当地的语言,但大部份是能听懂别人在说什么而不是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邢喻风的老婆只能通过让他看一些人物感情丰满的电影和电视剧来熏陶他。多多少少起了点作用,因为子炼有次主动提出要承包家务劳动。但因为长得帅,下去倒个垃圾引来不少麻烦。
不久,子炼的道德观开始形成。他突然觉得自己该对邢喻风这个“救命恩人”做点什么,对老是在他家吃白饭突然有了羞愧感正欲找个工作自力更生的时候,邢喻风家突然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少爷,可算找着你了,老爷病危,请你快点回家,你消失的这几天,家里可是乱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