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2月04日 10:18
了不被燥死,她还是先走为妙。
放下衣服正欲开溜,不想美男已睁开了眼,他嘴角一勾,轻声道:“小狐儿,过来。”嗓音低沉而慵懒,搭配着他头牌小官倌的风骚,当真魅力无边,像极了山沟沟里专挑上京赶考书生下手的山精鬼魅。
宁玉现在就是那个自制力弱到爆的书生,脑子里不停地喊着:“快走快走!”脚却自有主张地往迷人的妖魅那移去。
目光左移右晃,就是不敢朝他看,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衣服,好像这样就能有安全感。
“呵呵……”玉北王低低地笑出了声。
因热气熏染的眉眼瞬间柔和了不少,看她的目光带着寵溺,一如初次见面的时候,他满含心疼地问:“是谁伤了我的小狐儿!”一副为她出头的样子。
宁玉戒备之色松了些,和男人一般无异的狐狸眼中瞬间划过一道光亮。
她恼他对牡丹仙子残忍,气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迫自己吞下怨恨的内丹,其实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好。
自己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小狐狸罢了,甚至一身的修为都不是亲自修炼来的,他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
因为这个问题,她疑惑不解,她彷徨恐惧,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他的别有所图。
可自己身上又有什么值得她图谋的?因为摩茵老头说的自己是夙妖吗?
这二十年来还不是什么都没发生?自己反而在他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地生活着,这在前生根本就不敢想。
宁玉脸上天人交战着,总不能因为愧疚献出自己吧?况且他这么多年来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也委实小气了些。
当然,那个瑶华美人也是个问题,虽没见他们同居过,可一个前途光明的神仙为他堕落成妖,她不信中间没点猫腻。
低垂着头,自然也没看见玉北王狐媚的眼中突然闪过讥诮的光芒,一闪而过,快得好像没出现过一样。
“哗啦啦……”一阵水声,宁玉陡然回神,抬眼望去,本坐在水中的男人不知何时起了声,上半身一览无遗,包括他结实的胸膛,性感的小腹。轻漾的波纹堪堪漫过他胯上一点,腰间围着的白色布巾随着波纹荡啊荡的,惹得宁玉一颗心也在荡漾,目光始终徘徊在布巾遮掩的方寸之地。
“哗啦哗啦……”玉北王在水中迈腿朝她走来。
宁玉顿时又紧张了,再次抱紧了怀中的衣服。“你想干什么?”
玉北王表情无辜:“新收的婢女啥事也不能干,本王只能亲自动手了。”
“干……干什么?”宁玉结巴地又问,总觉得“干”这个字怪怪的,让她的身体也软软的。
玉北王却抬高下巴一努边上精致的红色双龙捧云花纹并镶着金边的酒壶:“给本王倒杯酒来。”
未免想得太多,宁玉忙去倒酒,却因走得太急,地上太湿,不小心脚底打了个滑,人便以最难看的伏地青蛙之姿朝前栽去。
好死不死正是玉北王站着的方向。
玉北王一愣,实是没想到她竟笨成这样,欲躲,却想起此女似乎水性不好。一愣一犹豫之间,宁玉已栽了过来。
玉北王伸手去接她,却因冲势过猛,宁玉刚好头撞在他胸前,柔软的嘴唇刚巧擦在他左边小红豆上。
闷哼一声,男人顿觉那一点火热无比,自动自发地立正起来,且愈来愈有往下的趋势。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一向淡定从容的他竟微微有些慌乱起来,直觉想脱离这种无力感,脱离眼前这个让他无力的女人。
这一退,宁玉便失去了支柱,毫无悬念地掉进了温热的水中。
但凡旱鸭子都是怕水的,宁玉也不例外,掉进去便觉水从四面八方朝她的嘴巴鼻子灌去,这种被淹没、将窒息的恐惧让她本能去拽周围可以攀附的东西。
先是摸到一截光溜溜的东西,太滑,她抓的不称手,后来又扯到一条像布巾一样的东西,她欣喜之下便用力拉了起来,希望借助这股力量让自己脱困。
玉北王只觉得掉在他脚边的女人实在太不像话,居然趁着他失神的片刻,在水中对他又揉又摸,正欲拎出来教训一二,腰间的遮羞布竟被她扯了下来,这下他彻底一丝不挂起来。
他难得地瞪大了眼睛,出生至今,不知到几千万年,第一次有这么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敢让他裸奔!
水中宁玉欢喜了还没多长时间,那被她视为救命工具的布巾便掉了下来,劈头盖脸蒙住了她的头。救……救命啊!
她又怕又急,冷不丁被人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出来,对上玉北王那双眯起来满是怒火的眼,她还有些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