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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第236章 我心永恒

书名:心机案 作者:木槿时年 本章字数:8374

更新时间:2025年04月13日 20:58


  眼看时间在一点点流失,今天查不出来恐怕大家又要忙活到后半夜了,且不说费时间费精力费心血的忙活,最重要的是耽误破案的时间,说句良心话,作为队长,刘英武真心不希望看到底下的兄弟们每天电灯熬油的熬夜,熬一次对人的身体伤害非常大,所以能不熬就不熬,可看今天的工作估计是要到很晚了,刘英武来到田甜身边询问:“怎么样了?”

  田甜回应:“我查过了齐文磊所住的整栋小区,没什么异常,还有,我把同住在小区里的人都查了一遍,也没有有用的信息,队长,楼里楼的话我有个想法,齐文磊会不会一次性用他人的信息,多买了几处房产,正好买在同一个单元里,这样的话,楼上楼下就可以足不出户制毒,就算是大刘他们俩在外面盯,也看不到里面的交易。”确实,田甜忙了一下午,她想着全方位调查,既然齐文磊显示没问题,就怕他利用别人作孽,查一人是查,查一堆人也是查,索性把整栋楼的住户全都查一遍,万一能有线索呢!

  “嗯,你这么说也有可能会发生。”经田甜一说,到是给刘英武提了个醒,连忙布下任务:“田甜,你马上去和大刘方子寒汇合,挨家挨户进到单元楼里去看看,一家都别放过!”

  “是,队长,我这就去。”田甜话音刚落,准备执行任务,还没等她从位置上离开,迎面有位同僚急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个快递的文件袋,走到刘英武身边说:“刘队,有人给你送来一个文件!”

  刘英武问:“给我的?谁送来的?”

  小伙子耸耸肩,表示:“不知道,他带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是谁。”

  “什么东西?”刘英武疑惑的接过快递,习惯的看了正反面,上面没贴一张快递单,所以没有寄件人一点信息,到底是谁给他寄的?抱着疑问小心打开文件袋,里面是几张纸,当把纸拿出来的一瞬间,刘英武的瞳孔不由得振动,这是——齐文磊所住小区单元楼的平面图!这栋房子里除了他自己家的单元没有改变外,其他的户型从一楼在六楼保留了部分的卫生间和厨房,每一层的窗户都连着卧室,楼层所有的客厅全部打通,在平面图上看着就像个‘回’字,这样的布局关上门根本看不到里面在干什么!即使是前后楼向下看,也是能看到是普通居民楼,只有进了门才能看到里面的门道,刘英武边看边惊叹,如此设计简直是太精妙了!后几张是一个人的身份证信息和买卖房子的手续,手续还是复印件,有意思的是这个人买的不是一个房子,而是一栋楼,还是齐文磊住的房子,他买了六个单元,一共是72户,这个人名叫徐琪,香槿市人!

  “田甜,你先查这个徐琪,核对他的身份证信息!”刘英武被平面图完全震惊到了,一栋楼啊,他改了一栋楼,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徐琪是齐文磊的人,那他就等于在自己家里制毒!正大光明的制毒!真正的做到了大隐隐于市!

  大数据找人就是方便,再加上手里有徐琪的身份证照片,有了最重要的已知条件找起来就更简单,十分钟不到,就把香槿市内所有叫徐琪的人全部出现在界面上,男女老少还包括新出生的婴儿只要名字叫徐琪全部展示出来,田甜一一快速比对,可是很奇怪,香槿市内并没有这个人,连相似相貌的人都没有,连音同字不同的人都查过了,也没有一个符合纸张上的人,田甜难住了,道:“刘队,都查过了,香槿市内没有他!”

  没有?这怎么可能?身份证上明确的地址写着香槿市火车站站前小区一号楼,怎么会查无此人?刘英武不相信的又让田甜查了一遍,当着他的面,事无巨细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可结果还是查无此人,这下连他也愣住了,忽然一个可能性在他的脑海里蹦出,这个徐琪会不会用的假身份证!

  想到这,刘英武拿出复印的房屋买卖合同,最后一张的签名处,有他留下的指印,把复印件交给田甜说:“田甜你和小五、关俊去一趟售楼处,把徐琪买卖合同的原件拿回来,再去和大刘方子寒汇合,把齐文磊所住的整栋小区,每一户每一家都要提取指纹,一家都能漏,你们尽量扮的自然一点,千万别让齐文磊看出异常,回来重点比对徐琪的指纹,我就不信了,他身份证可以造假,每个人独立的指纹他可造不了假!”

  白曦离开酒吧没走多远,找了家咖啡厅坐下来,挑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回头酒吧的大门,距离短信发出去的时间过了半小时,其实在编辑完短信的时候,白曦有点后悔了,他只是单纯的怀疑回头酒吧冰箱后面有秘密,但是他并没有实际的看到,万一他猜错了,他们冒失的闯进去,结果什么都没有,那他这不就等于打草惊蛇了嘛!

  可白曦写到一半的取消短信始终在编辑中,犹豫再三没有发出去,因为他希望冰箱后面藏的就是永恒,只要把永恒捣毁,他就等于为母亲报了仇,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把写好的字全部删除,打草惊蛇就打草惊蛇吧,至少这是个机会,以后在找理由进入酒吧找线索可就难了,而且回想起来他也不会后悔,随后点了杯咖啡静静的等着观一场大戏。

  这时,热气腾腾的咖啡刚喝到第三口,忽然看到鲶鱼走了出来,四处看了两眼后,径直走向侧面停好的车。

  他要去哪?看到鲶鱼离开,白曦坐不住了,杯里的咖啡剩了大半也没心情喝完,焦急的跟上去,他该不会是知道自己的真实用意,带着永恒提前转移了吧!容不得他继续想,赶紧拦下一辆出租车,跟踪鲶鱼。

  阿东带着人手,路过红绿灯,穿过街道,精准的停在回头酒吧门前,一下车立刻被豪华的门脸吸引了,这装修全红槿市找不出第二个,顺便瞟了一眼停放的车辆,还真是受欢迎,还没到午夜场就来这么多人,不过,今天这里可能会有些损失了!

  来酒吧前,白老板特意交代:都换上变装,并且要多随意有多随意,一定不能让他人看出破绽,还有,最好不要伤到别人,毕竟身上少背一条人命是一条,大家出来混的,主要任务是赚钱,摊上人命就不好了,当然了,如果里面真的是永恒作坊,制作永恒的人是个特例,必须铲除干净。

  秉着自家老板的叮嘱,阿东带着人一副经常出入此场所的样子,一进门就要了包厢点了酒水果盘,服务生见他们人多就领到了一间比较大的包厢,阿东一路都在观察,这里的摄像头还真多,每一个都是高清摄像头,来这里玩的人想动点手脚,都被看的一清二楚,此刻又路过一个拐角,他看到了拥有两个摄像头盯着的‘神秘房间’,阿东默默记住了它的路线,跟着服务生进了包厢,阿东一个眼神,手下人心领神会的扮演自己的角色,在外人眼里他们真的是来玩的顾客,待服务生逐一放下东西离开后,几人迅速换上同样的服务生装扮,端着刚点好的酒水果盘,大摇大摆的向‘神秘房间’走去!

  对于经验十足的阿东来说,像这样的任务,站在摄像头下,千万别整小动作新花样,比如挡住摄像头,现在的人都很聪明,挡住摄像头被屏幕前的人看到肯定引起怀疑,尤其是在有秘密的情况下,所以他的计划是装扮成他们自己内部人的样子,假装进屋送东西,就算是被发现也不是立刻被发现,阿东带着人,学着标准服务员的样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走到神秘房间门前,因为白曦拍过锁的照片,再加上他自己又是开锁高手,在看到照片的一刻,他不知道找了多少个锁来练习,市面上只要是类似的锁他全部研究了一遍,直到找到诀窍,所以,打开这扇门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啪!门锁开了,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阿东轻蔑的上扬起嘴角,还以为有多复杂呢,结果这么简单,太没有挑战性了。

  随着门打开,阿东等人端着东西若无其事的进了屋,第一件事就瞄准了冰箱,阿东想象到打开冰箱门有可能映入眼帘的是正在忙碌制作永恒的人,或者是看守他们的人,看到有陌生面孔进入,免不了发生一阵枪战,所以提前掏出枪上了膛,准备应付突发情况,结果当他小心翼翼的打开冰箱,发现里面居然都是冰镇饮料,一眼看去也不像有暗门的意思,难道是摆好的这些酒水中有一瓶是拿不动的?

  阿东把冰箱里所有的饮料全部动了一遍,没有反应,又轻声拍了拍冰箱的里层,也没有反应,会不会是白曦猜错了?查完了冷藏层,阿东转念一想,暗门的开关会不会在冷冻层?正当他俯下身开门时,意外看到冰箱下的瓷砖颜色有些不对,与旁边的瓷砖颜色好像暗了些,虽然整体上看不出来,但低头仔细看还是有差别的,阿东蹲下身细致的观察冰箱底部,果然当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打开,一照,一条清晰的轱辘印出现在眼前,虽然是残缺不全,但是就这一眼,阿东知道他的猫腻在哪了!

  冰箱被他用力挪开,一个蓝色的防盗门现在眼前,门后面就应该是永恒制作作坊了,阿东对身后的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立刻警惕的举起枪,只见阿东谨慎的按下门把手,吱——!一声,防盗门逐渐开启,首先出现的就是站在门口的两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听到有人开门,他们惯性的转过身查看,突然看到陌生面孔,还没等他们说话,阿东抢先一步迅速对着他们的胸口‘砰砰’两枪,正在工作的人们纷纷突如其来的枪声愣在原地,步调一致的停下工作看向门口方向,干掉守卫下一个就是他们,连二连三的砰砰声,毫不犹豫的把他们一个个送去了西天,有的人甚至手中还拿着化学试剂,还没来得及放下,转头的功夫就没了性命。

  暗室里枪声过大,引得五六个人从另一间小门里闯进来,还没等他们举起手枪,就听见空中又传来开枪声,‘砰砰砰砰’几十颗子弹同一时间从滚烫的枪口中飞出,径直的冲进他们每个人的身体,有的人身体上不止驻留一颗子弹。

  眼看着前面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面对突发情况有一个人非常机灵,他明白这帮人是冲着永恒而来,想趁乱从后门跑出去报信,不料,他还没跑出门口,就被眼尖的阿东发现,眼睛没有眨一下对着他开出最后一枪,‘砰!’小小的子弹瞬间从他身后直接穿透了他的脑袋,正中眉心,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小作坊里的人全部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乳白色的瓷砖也被染上了大片红色,障碍解决完毕,接下来就是找到永恒的完成品。

  阿东这帮人做事也是绝,找东西不说还把所有的化学品全部打碎,并有专人在房间里的泼洒大量的汽油,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小屋里顿时升起一股浓郁的汽油味,忍住熏人的气味,三翻两找阿东终于在撬开的保险柜里找到了永恒的成品,很好,大致数了一下,有二十支够老板分析研究的了。

  东西到手,一分钟都不能在这里待下去,元天翔的人肯定已经过来了,阿东一个指令喊道“走!”,见自己人全部撤离,阿东作为善后掏出打火机,‘啤’的一下打着火,然后轻轻一扔,冒着火的打火机在空中画出一个美丽的弧线,平稳的落在地面上,紧接着‘呼’的一声,地面上快速的形成火龙,又是‘哄’的一下,火苗立刻布满了房间,趁此机会,阿东等人有备而来,几颗子弹打破玻璃,掏出准备好的绳索,一个个井然有序的从

窗户逃离了现场……。

  白曦跟着鲶鱼走了四个红绿灯,不知道鲶鱼开着车到底要去哪?不过看他走的方向应该是去元家的方向,可每次白曦心里有谱的时候鲶鱼必定会转个弯,绕个路线,所以白曦都让司机稍微慢一点拉开距离,别太快让鲶鱼发现,他到要看看鲶鱼到底打算干什么!

  已经跟踪到第七个路口,三绕两绕的终于看到了元家,白曦大致的猜测得到了90的肯定,以为他会停车,结果鲶鱼没有停车的意思,直接开了过去,白曦顿时傻眼了,他不去元家吗?带着疑问继续跟踪鲶鱼,最后,鲶鱼在一个胡同口停了下来。

  他来着干什么?白曦注意到这个胡同里大部分都是各种小吃店,算是一个小型的步行街,很多车辆都停在胡同口没有进去,单看里面人来人往的,就是开车进去也寸步难行!

  司机见跟踪的人到此,转头问白曦:“还要继续跟着他吗?步行街里面人多,车不好进!”

  “不用,到这就行!”说完,白曦看了眼价钱,给他扫了微信!

  来逛步行街的人大部分都是附近的学生和情侣们,闲的没事吃吃喝喝,逛逛饰品店之类的小店,像这样的地方都是年轻人愿意来,鲶鱼来这里干什么?白曦穿梭在人群中,寻找鲶鱼的身影,这时,忽然有人唤了他的名字,声音还是从背后传来……。

  “白曦,白警官!”

  白曦闻声看去,竟然是鲶鱼,他站在一家九宫格关东煮的大门前,抻长了身体抻长了手抻长脖子,与自己打招呼,同时右手里还拿着一个煮串,边喊边吃:“白警官,这!这呢!”

  这家九宫格关东煮还挺受欢迎,几乎是坐无虚空,不过大多数还是学生情侣们占多,白曦看着热气腾腾的各种丸子煮串,闻着味道不错可就是没有下嘴的胃口,相反鲶鱼就像没看到一样,白曦刚坐下不到两分钟,他就开始给白曦各种推荐,手也不忘拿起一串迫不及待的开吃:“来,尝尝这个萝卜,老香了,煮半天了已经进滋味了,保你一口下去直接爆浆,还有这个虾球,也老好吃了,跟我走了一路,你也饿了吧,今天我请客你就敞开了吃!”

  听到鲶鱼这话,白曦猛地震惊了,道:“你知道我在跟踪你。”

  鲶鱼塞得满嘴串串,十分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边咀嚼边回答:“不知道啊,不过我现在知道了!”

  “什么意思?”

  “我刚出门时一开始不知道,后来发现有辆出租车跟着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就琢磨我来吃个串跟着我干啥,然后我就看到你了!话说回来白警官,你跟着我干啥?”鲶鱼把自己解释的干干净净的,最后的反问,反而把白曦问住了,这么大的锅扔给他,回答的好行,回答不好会令对方产生怀疑。

  白曦耸耸肩,同他一样拿起一串边吃边说:“没什么,我就是很好奇,你一个堂堂酒吧大老板,走哪都是吃豪宴出门坐豪车的主儿,怎么会喜欢吃关东煮?”

  说起这家店,鲶鱼的话匣子可打开了:“嗨,什么好吃的吃多了,也想换个口味啊!你不知道这家店的关东煮非常好吃,巨美味,但是有一样不好,他们家店走的是饥饿营销,就这个点开门,早一分钟都不开,而且就营业到晚上十点,人家凭着独门手艺每天都客流量爆满,你也看到了要不是我来的早今天就没这口福了,所以想吃这口,我就要提前来。”话毕,随手又拿起几个素串,放进沸腾的小锅里。

  经过前几轮对话较量,白曦深知鲶鱼还在跟自己打马虎眼,每次只要稍微潜入主题,他都会以圆滑的方式把话题扯到不相干的地方去,一来二去白曦有些不耐烦,可他不愿意放弃,继续耐着性子套他的话:“嗯,东西好吃自然不缺回头客,慢慢的生意也做大了,鲶鱼老板,你猜他家的生意做大了会不会也想换个更赚钱的生意来做哈!”

  得!又来这套!反反复复都离不开言外之意,鲶鱼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嚼在嘴里的肉串瞬间不香了,本以为离开酒吧找个喜欢的地方吃点自己喜欢的东西,一个人潇洒潇洒,这可倒好,这点小愿望今天反倒成了奢望,白曦像条尾巴一样粘着他,走到哪就跟到哪,想甩都甩不掉,鲶鱼把嘴里腾了干净,郑重的说:“白警官,我真是服了你了,什么场景你都能联系到那里,你不用跟我云山雾罩了,我懂你的意思,我呢,说句大实话,我真是个正经的生意人,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人民的事,您就放心吧!”

  这话说的,非常诚恳,白曦还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面忽然有种冤枉好人的感觉,可对面的人明明是个制毒贩毒的罪人,他该下地狱十恶不赦才对,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从何而来呢?

  鲶鱼的话为这次话题画上了句号,白曦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挑了几个爱吃的串跟鲶鱼一样大快朵颐起来,其实他肚子里还有很多问题,但是眼下的场景,他就是问了,鲶鱼还是这副样子,问了等于没问,除了会暴露自己以外,没有别的收获,白曦自鼻孔里叹出一到长气,索性入乡随俗把嘴里塞得满满的,压制住想说话的欲望,这时,鲶鱼的手机不合时宜唱起歌来。

  看到来电号码,鲶鱼瞟了一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来电人正是李淼,按理说这个时间段李淼不会轻易给他打电话!难道酒吧有事了?不敢耽误的马上接了起来,哪知他还没说话,接通后对方直接说了一句,紧接着白曦看到鲶鱼的脸瞬间变了,他‘蹭’的一下站起来,双目瞪圆,面部紧张惊慌,好像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由于声音更大,导致周围的人也被他的举动纷纷回头探望,白曦也被他诧异的举止惊住了,和刚才与他谈笑风生玩话题太极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看他的样子,白曦猜到可能是跟回头酒吧里的永恒有关系。

  电话里噼里啪啦说了一堆,鲶鱼的神情从惊慌变成了深沉,同时最后的目光落在白曦身上,待对方说完后,他留下一句:“我马上到!”

  临走时,鲶鱼没问多少钱,直接打开微信就是扫码付账,面对对面的白曦他也没顾上说句客套话,直接起身就走,全然没有注意白曦一直盯着他看,包括全程都是黑着脸的态度。

  这副尊容白曦看的津津有味,比来到这里还要有滋味,比嘴里的丸子吃的更有滋味,能让一个老油条变成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永恒出事了,说明那个房间是对的,永恒就藏在里面!

  白曦看好戏的上扬起嘴角,这场好戏他可不能错过,他要亲眼看到永恒作坊的下场,二话没说跟了上去。

  室内,老板娘从收银台走出来,对他们的背影喊道:“先生,钱给多了,还没找你钱呢!”

  鲶鱼自从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一颗心都提上嗓子眼了,就知道白曦来酒吧肯定没好事,他前脚走后脚密室就出了事,怎么可能这么巧,不是提前踩点摸底还能是啥!元队长给他回的信息是:“白曦只是个孩子,别想太多,把他当做普通顾客,好好招待,”结果呢十多年的心血经营没想到最后断送在这匹狼崽子的手里,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孩子天生会打洞,指望那个人的孩子能走正道,我呸,一路货色一丘之貉,爹什么样孩子就什么样,鲶鱼的愤怒到达了极点,愤怒的火苗在眼睛里已经把白曦烧了个精光,恨不得连骨头渣子都烧成灰,他越生气脚下的油门给的越大,已经连续两条街闯了红灯,此时,鲶鱼的脑子里全都被酒吧霸占,已经顾不得交通规则了,怎么办?酒吧出事了,他该怎么跟元天翔交代?怎么跟上面交代?

  终于,一路平安到达回头酒吧,酒吧的外围围着好多观望的人,鲶鱼还没有到酒吧门前就已经看到,滚滚浓烟四起直达天庭最高点,鲶鱼的心咯噔一下,这是烧的多严重!

  酒吧这条街已经暂停车辆行驶,鲶鱼随便找了个地停车,然后火急火燎的跑过去,穿过人挤人看热闹的人群,好不容易挤到最前排,映入眼帘的酒吧场景还是吓了他一跳,浓浓黑烟冒出充斥着整个一楼大厅,二楼上的几个房间还向外冒着火焰,消防员展开了施救,几条长管子持续喷水,附近还有很多在大火中逃生的人。

  鲶鱼顿时喉咙发紧,瞳孔放大,整体都僵在原地,难以置信的喃喃问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刚死里逃生的李淼,正在安抚顾客,看到鲶鱼终于来了,只是本人有些发怔的望着酒吧,估计是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毕竟大风大浪的十多年都平安过来了,谁也没想到今天就被火吞噬了,缓步走到鲶鱼身边,平静的解释着火前发生的一切:“从监控里看,有几个穿着咱们衣服的人开了锁进密室了,监控室的兄弟以为是咱自己人就没太在意,结果发现的时候已经烧的不成样子了,好在酒吧里的顾客们没有受到伤害,只是受到了惊吓!火是从密室里烧起来的,估计密室里的东西已经没了吧!”说着说着李淼也是无比惋惜,眼看着事情即将成功一大半,全让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毁了,往下他们该怎么办?

  当听到李淼说东西没了几个字,鲶鱼的怒火瞬间表现在脸上,他喘着粗气,放大的瞳孔变成了怒瞪,连着牙齿上下磨动的吱吱响,绷起的腮帮硬的吓人,垂下的拳头狠狠攥住,攥的四个尺骨关节异常发白,发力程度好似要把紧绷的皮肤撑开,这时,白曦也恰好到了现场,其实还没到目的地的时候,他就已经闻到了浓烈的烟味,与鲶鱼一样挤进人群,看到眼前消防员生在火速救援一幕他也被震惊了吓了一跳,老爹出手也太吓人了,不是说只是找到永恒作坊、拿到永恒就可以了吗!怎么闹得这么大!

  余光看到了同样震惊的白曦,鲶鱼再也忍不住怒火你,愤恨的眼神加上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白曦的衣领,怒吼道:“白曦!你满意了!密室毁了!你满意了!”

  白曦的注意力全在烧毁的酒吧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身边冲过来的鲶鱼,当鲶鱼拽起他的衣领时,白曦还有些发懵,再加上鲶鱼的大声责备,他更是傻了几秒,练过的手脚只是下意识的抓住鲶鱼的手臂,不明所以的问“什么密室,什么我就满意了,你说话我听不懂!”

  鲶鱼继续大吼大叫:“少给我装蒜,你来酒吧不就是想找到永恒作坊吗,现在全毁了,如你意了!”

  听到永恒白曦才反应过来,看来自己猜的没错,那个冰箱后面藏的就是永恒作坊,所以是永恒作坊被烧了,一时间白曦的心里竟然油生出了一丝高兴,面前鲶鱼正在气急败坏的质问他,也好,白曦也不跟他装了,一改刚才的云雾试探,双手用力一推,与鲶鱼拉开距离,直接摊牌:“对,我就是来找永恒,你制作永恒制毒贩毒害人不浅,我还没找你算账,一把火烧了正好,我看你还怎么害人!”

  制毒贩毒害人?永恒害人?害人两个字就像一道雷电直击鲶鱼的理智,击重了他的灵魂,鲶鱼瞪的溜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曦,一字一句气的他浑身发抖,但还是咬牙切实的喊出了元天翔曾交代过不让说出来的秘密:“谁告诉你永恒是毒品?谁告诉你永恒是毒品!你爸白树君做的水晶才是毒品,永恒是解药!是救人的解药!你毁了所有人的解药!”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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