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年10月02日 06:57
瘙痒。
阿南很欣赏她痛苦,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不想跟自己合作吗,这就拒绝他的代价,让你尝尝水晶的滋味,看她像蛆虫一样躺地痉挛,仰起的嘴角得意道:“这是新研究的水晶,浓度更纯更高,感觉怎么样!”
惠玲被疼痛折磨说不出话,只能通过眼神传递恶狠狠的瞪着他,顿时心生一计,想把我变成丧尸,那我就拉着你一块下地狱,突然,趴在地上的惠玲奋起身体,抱住阿南的腰,在他的肚子上大咬了一口。
“啊!臭女人,敢咬我!”阿南一手拽住惠玲的长发,手劲丝毫不留情,一手推开她的头,精致的五官发生错位挤到一处,可惠玲就是不松口,牙齿越咬越用力,口中已经尝到了血腥味,立誓要咬下他一块肉。
拽头发已经不管用,阿南感觉到自己的肉在一点点的脱离,这娘们下死口,那就别怪他心狠了,一双手摁住惠玲的头,接着她的劲,阿南猛踢她的肚子,一脚一脚又一脚,十几次之后惠玲被他最后一脚踹飞到墙边,同时一口血淋淋的红肉含在嘴里,阿南的肚子上开了一个大口!
阿南的腹部没有赘肉,一口肉没了,隐约间还能看到藏在身体里的内脏器官,好好的身体咬掉一口肉,疼得他半天直不起身,脸上更是不止的冒冷汗,他发狠道:“臭娘们,我弄死你!”话毕,拎起腿边的铁椅对着惠玲的身体砸去。
惠玲本能的向后退,可全身都在痛,痛的连力气都没有了,眼看着阿南越来越近惠玲准备接受死亡认命的闭上眼睛…。
心里默默的数着:一、二、三!
等了一阵阿南的椅子迟迟没有落下,耳边忽然传来打斗的声音,有人来救她?惠玲惊喜睁开眼睛,看到了无比熟悉的人:“龚敬!”
龚敬像从天而降的英雄一样,身穿‘铠甲’的身躯站在惠玲身前,拍了拍打脏的衣服,依旧保持干净的形象,道:“早就看出你小子有问题,狐狸尾巴藏不住的了吧!”
突然闯入的骑士,惹得阿南一阵嘲笑:“呦,白牡丹没看出来啊,你还有护花使者呢,你有没有告诉你的使者,你的真实身份和你进元家的目的?”
话到嘴边惠玲不敢说,尤其是看到龚敬在保护自己,她更加不敢说,这是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懊悔,如果她不是杀手该有多好,如果她是个平凡的女人该有多好,阿南把事都挑明了,她更加没有脸面面对龚敬。
龚敬不吃他的话,火急火燎赶过来亲眼看到他暴打惠玲就来气,他绝不容忍惠玲受欺负,管他阿南阿北,直到打他跪地求饶为止:“阿南,你一张破嘴少在这挑事,我今个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龚敬你坏老子好事,老子今天就让你也变成丧尸。”此时双方的气氛剑拔虏张,阿南杀红了眼,把这些天积攒的杀意全都汇到一起,胡乱的在桌子上抓了一把药剂针管,对着龚敬刺去。
龚敬没有受伤,身体灵活几次躲开针剂,甚至借力打力,每次都准确的攻击阿南的关节部位,让他动作迟缓使不上劲,无章法的挥舞令阿南有点体力不支,再加上肚子上的大伤口,在这么下去恐怕自己会因失血过多死亡,他不甘心死在龚敬的手里,既然毒品刺不到他,那就刺他的软肋。
阿南攥紧手中的针管把矛头转向了疼痛难忍的惠玲!
大事不妙,看他转了矛头龚敬知道他要干什么,一霎间身体比大脑抢先一步反应,火速冲向惠玲,在阿南高举针管的一刻紧紧的抱住她,满是毒液的针头不偏不倚扎进龚敬的后背。
“龚敬!”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惠玲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她的身体已经被环在怀中。
许是男女体质不同,毒品注射后不会马上起效,龚敬攒足了气力转身对着阿南的肚子就是一脚,百分百命中伤口,阿南顿时脸色煞白,猛吸一口冷气,疼得他跪在地上不停抽搐,反击好机会,龚敬不管手边摸到什么东西,反正都是玻璃制品,一个接着一个不间断的打在阿南头上,化学没学好不知道各色液体都是什么物质,反正尽管砸就是了,几个玻璃试管相继打碎后阿南突然大叫一声,肉皮、头发泛起了白烟,混合的液体流到之处烧坏了白净的皮肤,红色的血红色的肉慢慢全部腐蚀暴露在外,摸脸的手碰到了头发,恐怖的是头发在一片片的掉,一片片连着头皮带血丝连根脱落,本是浓郁的黑发瞬间烧的面目全非。
龚敬也被他的样子吓到,能将阿南的俊颜在几分钟内快速腐蚀灼烧变成怪物,这些液体中应该有硫酸。
阿南一遍遍擦着脸,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颜,两只手擦拭时忽然一个晃神看到了窗户上倒影出的自己,大片皮肤脱落,眼球突出,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内心最后的防线崩塌了,对龚敬的恨意更是冲上云霄,破坏不堪的脸加上恨意,导致阿南的五官变了型,掏出藏在腰间的刀,他撕心裂肺的对着龚敬喊道:“我要你的命!”
此时,龚敬身体里的毒品发挥了药效,几处关节开始无力发麻,跟着流动的血液四肢也开始慢慢丧失知觉,阿南发疯般的冲上来,龚敬的战斗力减了一半,轻松被阿南压倒在地,明晃晃尖锐的刀对准头颅,两个人一上一下相互对峙。
眼看龚敬占了下风,手臂阻挡力气变小,刀刃快要扎进他的眼睛,突然,身后的惠玲出其不意再一次拎起化学品砸向阿南的脑袋,现场做起了三明治,三下相碰撞稀里哗啦的碎片扎进阿南的头颅,液体又一次腐蚀了本就露肉的身体,灼烧让阿南失去了理智,马上换了方向,手中的刀瞬间刺进了惠玲的身体,一刀不解气,两刀、三刀、四刀、五刀…,一直将惠玲顶到了实验桌前,看着她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血。
惠玲的惨状刺激到了龚敬,视觉强制解锁了所有禁锢:“惠玲!”龚敬捡起地上的碎片,两三步冲到阿南的身后,尖锐的玻璃插进阿南的脖子,一下,两下,三下,每拔出插入都带着喷出来的血液,冒着热气喷在龚敬的脸上,不知抽插了多久,阿南的脖子已经破烂不堪皮开肉绽早就没了气息,龚敬才停了手。
水晶发作的疼痛和刀刃刺腹的疼痛融为一起,惠玲麻木了,她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双唇每动一下血液就控制不住涌出,艰难的开口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知道,我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我不想揭穿,我怕你离开我,我想和你多待一段时间。”龚敬悲伤流着泪,手一直捂着伤口可血液还是汩汩的外流,他努力的攥起衣服想要堵住它。
此刻眼前的男人是多么的无助,他知道这些都是无用功,可还是不放弃的努力,惠玲将手盖在他的手上,说:“我…。”
没等惠玲把话说完,龚敬先一步打断表白:“惠玲,我爱你!”
这句话她终于听到了,最爱的男人对她表白了,原来龚敬也是爱她的,她不是一个人单相思,再临死之前听到他的表白自己已经死而无憾了,惠玲欣慰的扯出一抹笑,艰难的回复:“我…也…爱…!”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话说了一半,而后永远的躺在龚敬的怀里。
惠玲的眼睛最终还是闭上了,不管龚敬怎么不相信的轻拍唤醒她,惠玲永远不会醒来了,世界上最痛苦的是莫过于失去了爱人,龚敬抱着惠玲的尸体极致嚎啕的哀哭令他中间一度失了声,几十秒过后更加痛彻心扉的声音响彻在空荡的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