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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第209章 我心永恒

书名:心机案 作者:木槿时年 本章字数:5492

更新时间:2023年10月02日 06:57


  没有监控的坏处就是看不到有个人影总在房子周围徘徊,从东跑到西,从南看向北,鬼鬼祟祟不怀好意的观察室内情况,再清楚一点可以看到鬼祟的人影就是白曦,原本他很听话乖乖在家待着,可是越待心里莫名的越烦躁不安,他很担心阿南会用什么方法?会不会对元若潇不利?他会绑架她?还是会折磨她?还是用其他的手段?只要脑子一动,各种折磨的画面频繁在眼前浮现,越演越烈越想越害怕,所以白曦实在受不了想象的折磨,决定在阿南动手之前,他先把配方偷出来,提前一步拿到手这样就可以保护若潇的安全。

  以他上次出入元家观察来看,除了没有摄像头,元家家里只有元氏父女和保姆以及管家四人,周围连个护院的保镖都没有,虽然不知道元天翔这么做有何用意,但绝对给了自己潜入的机会。

  上次翻看了元天翔的办公室一无所获,他怀疑重要的东西应该放在了卧室,蹑手蹑脚探头探脑的溜到卧室窗下,仰头望去,窗台与地面目测差不多要四、五米的距离,这种高度无论自己用什么工具都会弄出噪音引人注意,正在白曦想对策时,不经意回头的动作,忽然间看到离他几步有一棵很粗壮的大树,大树的高度刚好超过了别墅,而且向四面八方伸展的树枝刚好有一枝延伸在窗前,这完美的梯子简直就是上天在帮助他。

  白曦不费吹灰之力偷偷溜进元天翔的卧室,落地的第一眼就盯上了墙上的几副画,越是在表面的东西越容易让人忽略,配方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制作的精致些藏在画框的夹层里的可能性很大,白曦轻手轻脚的摘下名画,每一副都打开一遍细致查找。

  突然,卧室的门被关上,白曦瞬间全身的血液涌上大脑,惊慌失措的看过去,手上的画作也微抖了一下,只见元天翔满脸笑容的看着他,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见白曦被自己吓到了,元天翔的笑又深了一度,说:“你好啊,白家小少爷,偷偷摸摸的习惯可不好!”

  惠玲第一次参观邢默的食品厂,当然不是带着见世面的游玩心情,而是谨慎小心的看着空荡的走廊,今天不是双休日,整个工厂却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人,肯定是他故意玩的把戏,惠玲知道的‘他’是与自己同一老板的阿南,阿南突然明目张胆的联系自己,说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还说指名要在邢默的食品厂里见面,如果自己不来就会后悔一辈子。

  带着威胁的口气惠玲犹豫了一下,再来元家之前她没有软肋,也没有人敢对她说这种话,可来到元家十多年后,每天的朝夕相处让她的心里不仅住进了若潇,还住进了另一个重要的人,龚敬,阿南的威胁很管用,惠玲清楚的明白自己不去恐怕他会对他们下手!

  脚步走了好久,根据阿南给的路线图左拐右拐找到一个空旷的房间,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半面墙的浮雕,画上的山水人物描绘的栩栩如生,有大雁在天空飞过,有戴斗笠的老翁乘船坐在湖中垂钓,两岸柳枝细嫩纤长随风飘扬,惠玲瞧着画细长的手指跟着眼神一路摸索,终于在一只大雁的眼睛处停了下来,比起其他三只雁这只雁的眼睛很光滑,隐藏的机关就是它,不带迟疑的按下,接着整面浮雕自动打开了门,咔咔两声—随着门开的一刻,惠玲看清了里面的内容,五排长桌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化学物品,看到这一幕惠玲对阿南今天要说的事已经心知肚明了。

  约定的时间不早不迟,刚好整点,阿南拍着手道:“欢迎,欢迎,欢迎来到水晶制作现场!”说的这里好像是他的主场一样!

  随意扫了一眼现场,隐瞒了多年还是被他找到这里,惠玲跳过无用的废话,直言道:“阿南,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直接开门见山,叫我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你看你急什么,叫你过来当然是跟你分享一个好消息,能让你提前完成任务回家!”

  惠玲的耐心即将消失,又一次重复:“你到底什么意思!”

  见惠玲冷了脸,冷度把阿南分享的喜悦感降了一半,心里吐槽‘这女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白瞎了他的兴奋,简洁明了说:“你一直要找的配方不在元家,它在这儿!”

  原以为惠玲听到他的话会震惊,没想到居然是毫无反应,很平静的看着他没有下文,急的阿南把事情掰开了揉碎了解释一遍:“还不懂?元天翔很聪明,他把配方的加工场地移进了邢默的工厂,所以就算是咱们倾尽所有的人力在他的场地里找根本找不到,他完美的玩了一招鸠占鹊巢,而这个把戏有个巨大的漏洞就是和邢默签了一份投资食品厂合同,与对手签合同你不觉得奇怪吗,白牡丹,这份合同就在元天翔的办公室里,你在元家这么多年我就不相信你没看到过?还是说,你看到了不说,选择背叛我们!”前面都是砖,后面的话才是阿南要引出来的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再重申一遍,我在元家确实没有发现过这份合同,如果我发现了我肯定会告诉老板,再说了阿南,我就奇了怪了,你既然找到制作场地,就应该上报老板,偷偷的把我叫来干什么,说到底是你有私心还是我有私心!”惠玲抓住他的逻辑漏洞,一句话回怼反击,如一把刀插进他的心窝,直接掀了他的老底伪装。

  面对惠玲硬碰硬的正视,阿南收了嬉皮笑脸拐弯抹角的嘴脸,他想给她挖坑套出她的心理,结果她给自己挖了更大的坑,与其相互话语试探猜忌,到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私心我当然有,白牡丹我跟你摊牌,咱们合作吧,知道这间密室的人除了元天翔,就只有你和我,我们完全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自己生产制作水晶,钱要赚在自己的口袋里,如果事情败露也有邢默为我们扛着,这是一件没有任何风险的生意,做成了会带来一大笔财富,怎么样你要不要合作?”

  果然有这方面打算,惠玲态度坚决道:“我拒绝!”

  “你说什么!”阿南几乎是咬着牙说话,他没想到惠玲会拒绝的如此干脆。

  “换了别人我还能考虑考虑,合作对象是你的话我选择拒绝,像你这种人没有任何信任可言,你能背叛老板,说不定在那一天也会背叛我,我可不想身边绑着一个随时随地爆炸的炸弹,这份蛋糕你找别人吧!”话毕,惠玲懒得再多看他一眼,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

  几句话说的比骂他还要难听,阿南恨得牙根痒痒,咬着腮帮子涨硬连着额上冒出几条青筋,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瞪着惠玲的背影誓要把她活剐,好心好意找她来谈合作,结果她还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脸,藏在背后的手愤怒之下差点把针管握碎,既然蛋糕你不想吃,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快步追上惠玲,想趁她不注意偷袭,不料惠玲依旧保留杀手的实力,听到他有搞小动作的声音,迅速移位让阿南扑了个空,而她趁其不备反其道而行,抬脚踢向阿南的腹部,多年的训练,阿南的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躲避的同时左手快速环住她的脖子,右手举起针管对准脖颈的血管,一股白色液体注射进去,阿南解恨道:“不愿意合作,那我就把你变成水晶丧尸!”

  水晶进入血液,疼痛瞬间蔓延了全身,渗透至各个骨头关节,惠玲痛苦的蜷缩在地,感觉毛孔都在扩张,里面好似有东西在争先恐后的挤出来,越疼越痒,越痒越想挠,长指甲恨不得扎进肉皮,在血肉中缓解

瘙痒。

  阿南很欣赏她痛苦,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不想跟自己合作吗,这就拒绝他的代价,让你尝尝水晶的滋味,看她像蛆虫一样躺地痉挛,仰起的嘴角得意道:“这是新研究的水晶,浓度更纯更高,感觉怎么样!”

  惠玲被疼痛折磨说不出话,只能通过眼神传递恶狠狠的瞪着他,顿时心生一计,想把我变成丧尸,那我就拉着你一块下地狱,突然,趴在地上的惠玲奋起身体,抱住阿南的腰,在他的肚子上大咬了一口。

  “啊!臭女人,敢咬我!”阿南一手拽住惠玲的长发,手劲丝毫不留情,一手推开她的头,精致的五官发生错位挤到一处,可惠玲就是不松口,牙齿越咬越用力,口中已经尝到了血腥味,立誓要咬下他一块肉。

  拽头发已经不管用,阿南感觉到自己的肉在一点点的脱离,这娘们下死口,那就别怪他心狠了,一双手摁住惠玲的头,接着她的劲,阿南猛踢她的肚子,一脚一脚又一脚,十几次之后惠玲被他最后一脚踹飞到墙边,同时一口血淋淋的红肉含在嘴里,阿南的肚子上开了一个大口!

  阿南的腹部没有赘肉,一口肉没了,隐约间还能看到藏在身体里的内脏器官,好好的身体咬掉一口肉,疼得他半天直不起身,脸上更是不止的冒冷汗,他发狠道:“臭娘们,我弄死你!”话毕,拎起腿边的铁椅对着惠玲的身体砸去。

  惠玲本能的向后退,可全身都在痛,痛的连力气都没有了,眼看着阿南越来越近惠玲准备接受死亡认命的闭上眼睛…。

  心里默默的数着:一、二、三!

  等了一阵阿南的椅子迟迟没有落下,耳边忽然传来打斗的声音,有人来救她?惠玲惊喜睁开眼睛,看到了无比熟悉的人:“龚敬!”

  龚敬像从天而降的英雄一样,身穿‘铠甲’的身躯站在惠玲身前,拍了拍打脏的衣服,依旧保持干净的形象,道:“早就看出你小子有问题,狐狸尾巴藏不住的了吧!”

  突然闯入的骑士,惹得阿南一阵嘲笑:“呦,白牡丹没看出来啊,你还有护花使者呢,你有没有告诉你的使者,你的真实身份和你进元家的目的?”

  话到嘴边惠玲不敢说,尤其是看到龚敬在保护自己,她更加不敢说,这是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懊悔,如果她不是杀手该有多好,如果她是个平凡的女人该有多好,阿南把事都挑明了,她更加没有脸面面对龚敬。

  龚敬不吃他的话,火急火燎赶过来亲眼看到他暴打惠玲就来气,他绝不容忍惠玲受欺负,管他阿南阿北,直到打他跪地求饶为止:“阿南,你一张破嘴少在这挑事,我今个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龚敬你坏老子好事,老子今天就让你也变成丧尸。”此时双方的气氛剑拔虏张,阿南杀红了眼,把这些天积攒的杀意全都汇到一起,胡乱的在桌子上抓了一把药剂针管,对着龚敬刺去。

  龚敬没有受伤,身体灵活几次躲开针剂,甚至借力打力,每次都准确的攻击阿南的关节部位,让他动作迟缓使不上劲,无章法的挥舞令阿南有点体力不支,再加上肚子上的大伤口,在这么下去恐怕自己会因失血过多死亡,他不甘心死在龚敬的手里,既然毒品刺不到他,那就刺他的软肋。

  阿南攥紧手中的针管把矛头转向了疼痛难忍的惠玲!

  大事不妙,看他转了矛头龚敬知道他要干什么,一霎间身体比大脑抢先一步反应,火速冲向惠玲,在阿南高举针管的一刻紧紧的抱住她,满是毒液的针头不偏不倚扎进龚敬的后背。

  “龚敬!”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惠玲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她的身体已经被环在怀中。

  许是男女体质不同,毒品注射后不会马上起效,龚敬攒足了气力转身对着阿南的肚子就是一脚,百分百命中伤口,阿南顿时脸色煞白,猛吸一口冷气,疼得他跪在地上不停抽搐,反击好机会,龚敬不管手边摸到什么东西,反正都是玻璃制品,一个接着一个不间断的打在阿南头上,化学没学好不知道各色液体都是什么物质,反正尽管砸就是了,几个玻璃试管相继打碎后阿南突然大叫一声,肉皮、头发泛起了白烟,混合的液体流到之处烧坏了白净的皮肤,红色的血红色的肉慢慢全部腐蚀暴露在外,摸脸的手碰到了头发,恐怖的是头发在一片片的掉,一片片连着头皮带血丝连根脱落,本是浓郁的黑发瞬间烧的面目全非。

  龚敬也被他的样子吓到,能将阿南的俊颜在几分钟内快速腐蚀灼烧变成怪物,这些液体中应该有硫酸。

  阿南一遍遍擦着脸,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颜,两只手擦拭时忽然一个晃神看到了窗户上倒影出的自己,大片皮肤脱落,眼球突出,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内心最后的防线崩塌了,对龚敬的恨意更是冲上云霄,破坏不堪的脸加上恨意,导致阿南的五官变了型,掏出藏在腰间的刀,他撕心裂肺的对着龚敬喊道:“我要你的命!”

  此时,龚敬身体里的毒品发挥了药效,几处关节开始无力发麻,跟着流动的血液四肢也开始慢慢丧失知觉,阿南发疯般的冲上来,龚敬的战斗力减了一半,轻松被阿南压倒在地,明晃晃尖锐的刀对准头颅,两个人一上一下相互对峙。

  眼看龚敬占了下风,手臂阻挡力气变小,刀刃快要扎进他的眼睛,突然,身后的惠玲出其不意再一次拎起化学品砸向阿南的脑袋,现场做起了三明治,三下相碰撞稀里哗啦的碎片扎进阿南的头颅,液体又一次腐蚀了本就露肉的身体,灼烧让阿南失去了理智,马上换了方向,手中的刀瞬间刺进了惠玲的身体,一刀不解气,两刀、三刀、四刀、五刀…,一直将惠玲顶到了实验桌前,看着她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血。

  惠玲的惨状刺激到了龚敬,视觉强制解锁了所有禁锢:“惠玲!”龚敬捡起地上的碎片,两三步冲到阿南的身后,尖锐的玻璃插进阿南的脖子,一下,两下,三下,每拔出插入都带着喷出来的血液,冒着热气喷在龚敬的脸上,不知抽插了多久,阿南的脖子已经破烂不堪皮开肉绽早就没了气息,龚敬才停了手。

  水晶发作的疼痛和刀刃刺腹的疼痛融为一起,惠玲麻木了,她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双唇每动一下血液就控制不住涌出,艰难的开口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知道,我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我不想揭穿,我怕你离开我,我想和你多待一段时间。”龚敬悲伤流着泪,手一直捂着伤口可血液还是汩汩的外流,他努力的攥起衣服想要堵住它。

  此刻眼前的男人是多么的无助,他知道这些都是无用功,可还是不放弃的努力,惠玲将手盖在他的手上,说:“我…。”

  没等惠玲把话说完,龚敬先一步打断表白:“惠玲,我爱你!”

  这句话她终于听到了,最爱的男人对她表白了,原来龚敬也是爱她的,她不是一个人单相思,再临死之前听到他的表白自己已经死而无憾了,惠玲欣慰的扯出一抹笑,艰难的回复:“我…也…爱…!”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话说了一半,而后永远的躺在龚敬的怀里。

  惠玲的眼睛最终还是闭上了,不管龚敬怎么不相信的轻拍唤醒她,惠玲永远不会醒来了,世界上最痛苦的是莫过于失去了爱人,龚敬抱着惠玲的尸体极致嚎啕的哀哭令他中间一度失了声,几十秒过后更加痛彻心扉的声音响彻在空荡的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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