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年07月31日 00:00
忙着工作肯定没时间整理,要不你帮我打扫一下?”
聪慧的白曦明白她还是不想说实话,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好继续强烈要求,只好点头,听话的当起了清洁工。
惠玲拎着刚烧开的水壶泡茶,眼睛却看着桌面愣了神,一道小水流缓缓到进杯里,然后慢慢水流上升,顺着杯边溢出来,很快在杯底流成了一大圈水滩。
“惠玲,到洒了!”
“啊?”经龚敬提醒,惠玲才恍然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收拾残局,可已经晚了,水流太快已经流下了桌面,还沾到了她的衣服。
龚敬手快把她拉至一边,嘴上开始唠叨:“小心,滚烫的水再烫着你,你怎么回事,这几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我看看烫伤没?”关切之余,还不忘第一时间找到桌角的布,大致擦拭了几下,阻止更多的水流。
惠玲看着沾湿的衣服,道:“没事,没烫到。”
没事?龚敬观察她的状态,怎么看也不是没事的样子,担心的问:“惠玲,你想什么呢?我看你一整天不是在发呆就是在发怔,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没事,就是想着先生回来这么多天,丫丫天天不是跟他吵架,就是生闷气,你看刚才她回来脸色特别不好,我看了心疼,不知该怎么让这父女俩合好。”惠玲随便找了个可信的答案,其实她在担心阿南,自己没找到的东西阿南会怎么找?他会不会为了找配方而做出伤害若潇的事?他会怎么做?会用什么手段?这些担忧她怎么能告诉龚敬,只好憋在心里独自消化。
龚敬咬了一口苹果:“就这事?那你想的多余了,父女俩再怎么吵架都没有隔夜仇,你放心吧!”
“你说的简单,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元家,丫丫是我从小照顾到大的,早就和她有割舍不断的感情了,你说这孩子三天两头顶嘴闹脾气,我看了心里能不感受嘛!”
龚敬所问非所答,想了一阵,道:“嗯,我看出来了,这也就是丫丫,如果是你自己的孩子的话,我估计肯定会被你惯的不像样。”
惠玲把手中的布一摔,有些恼了,掐着腰,指着大门口,说:“龚敬,你出去!”
龚敬自知不能再逗下去了,惠玲真的会生气,于是,摆起了讨好告饶的嘴脸:“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不逗你了!”
龚敬讨好的样子,噗呲一下子逗笑了惠玲,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一向在外人面前严肃不苟言笑的大管家,如今却对自己卖起了萌,这要说出去谁信,几句调皮话就把她郁闷的心情逗开了不少,为了自己的担心害怕,惠玲打定主意决定走一把险棋:“龚敬,我总感觉那个保镖阿南有点不对劲,他总是鬼鬼祟祟的,我上次看到他在丫丫房间转悠,又在先生房间转悠,咱家里又没有摄像头,我怕他来咱们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怀好意,你没事勤盯着点。”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盯着他,如果他真的有问题,我肯定会把他扼杀在摇篮中。”一般只要惠玲开口,龚敬连个不字都不会说,马上答应。说着还举起手,伸出三根手指,郑重其事的发起了誓,附赠了一句:“你吩咐,我照办!”
其实,惠玲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卖阿南,明明他们才是一路人,可是只要一想到他会做的事,伤害先生,伤害丫丫,甚至还会伤害—龚敬,她的心就像有石头在胸口堵住一样,叫人喘不上气,也许,只有她自己没有明白,这些年在元家,她已经改变了。
白曦借着擦拭书架的由头,实则他把摆在架子上的每一样东西都上手看两眼摸两把,在他认为像元天翔这种谨慎的人,藏东西的地方必是谨慎又谨慎,文件柜里的东西,都有可能被做了手脚,包括每一格架子,也有可能暗藏了夹层。
白曦正在摸索,手机微信叮叮两声,是方子寒发来的消息,大致看完具体内容,说:“方儿给我发消息,他说他们查到邢默名下有个食品公司,叫铭誉,他们现在正去调查的路上。”
身后的若潇过了好一阵,才机械性的回了句:“哦!”
此时白曦哪知道,元若潇已经找到了写有邢默名字的文件,正是关于他买下铭誉食品厂的买卖合同,白纸黑字,铁证如山,只不过在盖合同章那里是个复印件,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爸爸一开始就知道邢默的公司,并且还提出出钱帮助他,当她看到合同的第一眼时如同晴天霹雳,邢默是毒贩,他开食品公司,若潇已经联想到了两者可能存在的关系,换句话说,爸爸是不是早就知道邢默在贩毒?
不知是真是假,这份文件的出现已经让若潇难以接受,她捂住胸口,强行压制住内心的咆哮,掐着合同纸张的手指泛白,真想拥有一种魔法,在她生气的时候可以肆意的释放火焰,把这份合同烧的连个渣都不剩,或者有穿越时空的能力,穿到爸爸见到邢默的那天,把以后发生的所有的事都告诉他。
就在元若潇痛心的时候,身后有个严厉的声音传来:“你们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