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2年04月10日 23:09
连阻止:“姐,姐,我还有事,先走了,忙了一上午你肯定饿了,我买了饭,别忘了吃啊!”话说着,身体已经退到门口,赶紧逃离现场。
“哎,你看你这孩子··一说正经事就跑。”季法医想说的话没说完,全让这丫头堵在嗓子里,手机界面上这么多单身男,也不知道谁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经秋茉提醒忙活了一上午,松口气的功夫,肚子确实发出声音表示抗议,季法医打开包装盒,浓郁的饭菜香味,是她最爱吃的炒菜拌饭,心里面一阵暖意,同时也担忧,秋茉这丫头真是有心,这么贴心体贴的孩子将来会花落谁家?
季法医随手关门的时候,空气中忽然弥漫着一丝丝的臭味,有点像臭鸡蛋,她从来没有在解剖室里吃过东西,是什么东西变坏发臭了?
出于法医的警觉,季法医嗅着味道一点点的寻找,步伐走到尸体解剖台,臭鸡蛋的味道有一丝飘荡,掀开女尸的白布,从头到脚她的身上没有臭鸡蛋的味道,又走到文件柜旁边,臭鸡蛋味有些重了,走过文件柜就是一排排死者身体部件的瓶瓶罐罐,是要拿去做病理。
臭鸡蛋味比刚才要重,季法医立刻想到,味道这么大,会不会是从最近的尸体身上发出来的?最近的尸体就是于富和唐欢,找出他们俩的身体标本,意外的是只有于富的肉条居然变黑了,打开瓶盖,臭鸡蛋味扑面而来,熏的眼睛都差点流泪。
为什么会变黑?瓶内的东西没有一个是制黑药物,如果是瓶里的肉条自行变黑,那就意味着于富的身体也应该发臭变黑才对。
季法医顾不上吃饭,她马上到冷库,拉出于富的柜子,于富平静的躺在冰床上,身上冒着凉气,被自己割掉了的肉块和肉条,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细的薄的厚的,都已经完美的缝到该有的位置上,这就是法医的工作,不管死者生前是有多么作恶多端,多么罪大恶极,只要躺在解剖台上开了膛破了肚,最后的缝合,都是对尸体的尊重。
做病理的肉条是来自于富脸上的肉,或许应该打开他的脸看看,果然,刚掀开一张脸皮,季法医立马闻到了臭鸡蛋味,脸皮包裹下的肉,黑颜色比泡在药水里更重,接下来又掀开身体上其他部位的肉皮,结果别说发臭,连一点的臭鸡蛋味也没有,季法医有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说,他的脸有毒!
想法一出,季法医联想到三名死者,脸变黑有臭味,没有痛觉,没有声音,自己杀自己,现场没有多余的痕迹,种种迹象,她想到了多年前那起自杀案,与现在一模一样!
到底是凶手狡猾了,还是他们有些地方没有注意到,小区的监控录像里根本没有黑衣服的人。
元若潇说:“会不会这次凶手作案,没穿黑衣服,就像上次去银行取钱,他就穿的很随意。”
秋茉咬着笔头,认为很有道理:“再从头看一遍,专门调出女人当天下午从出门到回家的监控视频。”
比女人先出现的是一个白衣服、身材很胖的人,白色的帽子白色口罩,看不清他的脸,大摇大摆的走进楼,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出来。
“重点是这个人,身材与嫌疑人很像,幺弟,查街边监控,看他走不走去商场的路!”前后时间吻合,按照前两期的习惯,秋茉只能从商场这条路下手。
秋茉又问:“白曦,死者的信息查的怎么样?”
“死者名叫潘海霞,四十五岁,不是本市人,她是一个月前来的,与丈夫郑磊住在润泽小区,A座一单元三楼302室,是租的房子,根据房东说,潘海霞说自己是郁铃市的人,听说在红槿市打工赚钱多,就在家政服务挂了名找份工作,潘海霞死后,她的丈夫失踪了,给他打电话先是打不通后来就是关机,两口子在红槿市没什么朋友,也不跟邻居说话,发生口角和结仇都没听说!但是她有一个兴趣爱好,就是打麻将,出事前的那天,也就是12点多到17点左右的时间,她是在附近楼下打麻将,这一点其他三人能作证,还说,当时她一直再输,快到17点的时候,本来想再玩一局赢回来,没想到中途来了个电话,她马上不玩了,走的时候很着急,关于那个电话我也查了,是瘫痪老人的女儿打的,说在美国看到保姆没在家,就打了电话问问,报案人是邻居,也是姑娘授意,在视频里看到保姆怪异的动作,不知道在美国能不能打电话报警,情急之下只能打给邻居,让邻居帮忙!”白曦简单的汇报。
“出了这么大的事,潘海霞的丈夫也不着急,连个报警电话都没有!还把手机关机,玩起失踪,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元若潇心里有点不对劲,他是不是也遇害了,在他们都不知道的地点。
门外急促的脚步,很沉重,砰的一声推开门,季法医拿着两份报告,盖不住脸上的兴奋:“小茉茉,我这有新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