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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72章 致命弯道

书名:心机案 作者:木槿时年 本章字数:7003

更新时间:2020年06月29日 00:08


小屋内的装饰基本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依旧凌乱手指依在人头依在,白曦捡起地上的肉,肥瘦相间切的非常整齐,有些肥肉与瘦肉也被分的很仔细,难不成这真的是人肉?切的这么好是为了食用?顺手翻过肉皮处,肉皮上的颜色异常发白毛孔还很粗大,不仅如此还连着一片片的毛发,皮面上还带有蓝色的圆型印章,上面清楚的写着‘检验合格’四个蓝文字,白曦笑了一下,这是明显的猪肉啊!明明是食人的畸形人却吃着猪肉,这个证据已经说明了他们是假扮的!

“白曦,小心!”若潇突然的大叫,白曦疑惑的转过头,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畸形人正举着斧子跑来,砍向他,白曦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斧子马上就要砍下来,随手拿起大块的猪肉,向他扔过去,正好不偏不倚的扔到了畸形人的脸上,习惯性的闭上眼,惯性的砍下去,白曦趁这个机会躲开攻击,而斧子也向偏了砍去。

“白曦,你没事吧!”若潇扶住白曦。

“没事,怎么还有一个畸形人!”突如其来的攻击,让白曦的心差点飞出来,斧子重重的砍到地上,畸形人蹲下身很费力的想把他拽出来,试了几次没什么效果,干脆直接坐在地上,用上所有力气,好像忘记了身后还有两个活人。

“喂,你不觉得这个畸形人,有点怪吗?”还真别说,经过若潇的提醒,白曦也觉得他确实挺怪的,这个畸形人的行为举止,就像是个孩子,因为他拔不出来斧子,还坐在地上撒起泼来,甚至大哭大叫,双脚乱踢。

“他?在哭?”白曦不敢相信的问若潇,若潇也木讷的点点头,回答道,好像是,两个人见这场景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么残忍的畸形人能做出这样的事,他的脑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其真正的畸形人脑子确实有问题,那也不至于这样啊!白曦左看右看,见门口处立着一个木棍,悄悄地走过去,声音之小为不让他察觉,他示意若潇躲到一边,而白曦走到畸形人背后,趁他不注意,直接在他背上重重的打了一下,没想到,畸形人弯着腰大哭大叫居然躲进了墙角处,唯唯诺诺嘚嘚瑟瑟的将自己卷起来不敢抬头,见这架势白曦反倒有点不忍心了,怎么突然有种欺负孩子的感觉,若潇也有些诧异,看向白曦说:“要不,你试着吓唬吓唬他?别打他!”

白曦点头,吓唬吓唬嘛,所以没必要用太大的力气,畸形人偷偷的看着白曦的动作,白曦的脚步向他迈一步,畸形人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墙里,白曦在他面前晃了几下木棍,果然畸形人的眼睛时时刻刻盯着棍子,还时不时的调整自己的位置,尽量让白曦打他的背,不伤害到头。

“若潇啊,这样吧,我盯着他,你在屋子里找找线索。”说实话白曦是真的不忍心,倘若对方是罪大恶极并且身手较好的罪犯他还能有办法制服,但是这个人,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打一下心里都有罪恶感。

“行,你盯好了!”说着,若潇开始着手寻找线索,屋内的摆设还是和上次见到的一样,既然桌子下能有个密道,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床底下也有,掀开床单,三张床下若潇都看个仔细,白曦提高警惕的看着畸形人,发现这个畸形人很怕手里的木棍,但是他的目光却一直跟着若潇,时而看着若潇时而盯着木棍,很快,排除了另一个密道的想法,再来就是地上的瓶瓶罐罐,里面全部都是浑浊的液体,不用猜估计是他们准备好的福尔马林,刚准备起身目光忽然看到,在众多的瓶罐中有一个瓶子里装着东西,是脚趾,十个脚趾在里面泡着!若潇胃里泛出一股酸水,这是谁的?脚趾与手指不同,在瓶子里泡着白花花的肉和骨看上去更加残烂,忍住一定要忍住,深吸一口气马上转移注意力,墙上挂着整齐的弓弩,若潇好奇的拿下一个,这个弓弩很轻,弩座处还有一些细小的毛刺,不过已经被油漆包裹上,看来这是手工制作的简易弓弩,真正的弓弩要比这复杂的多,既然弓弩是手工的,那箭也差不多,若潇翻了翻床上的被褥,没有什么特别就是有点霉味,真难想象他们是怎样在这种环境下生存的,想来为了这个局他们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墙上的手指挂件还是老样子,十根手指上还轻微的落了灰尘,当然还有上次她用刀划过的痕迹,若潇再次把带有树叶纹身的手指拿下来,可叹道纹的真是精致,连她都有点动心,说起纹身树叶,忽然间又想到骰子临死之前说,五个树叶三个,白色窗帘再一次被风吹起,人头盆的目光刚好对上若潇,这个人头说实话,在若潇的心理还有点阴影。

上一次观察的不过仔细,若潇平复一下内心,再次细细打量,这个人头已经重度毁容,脸上残留的血迹和伤口被保存的很好,只是这个人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既然已经死了,脸也毁了,还做成了花盆,过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清洗干净呢?就这么血呼啦的放在这有点说不过去吧,眼看若潇走向人头盆,角落里的畸形人有些坐不住了,他的呼吸急促,像一只即将捕捉猎物的猛兽,等待时机扑上去,让猎物无法逃脱。

白曦见状,有点不安道:“若潇?若潇?”叫了两遍,若潇都没有回应,他只好快速的转头看一眼,不料,畸形人抓紧时机突然向若潇扑过去,以最快的速度绕过白曦的棍子,张牙舞爪的奔向她。

“若潇!”白曦大喊道。

终于有点反应,但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畸形人已经冲到了若潇的面前,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将若潇扑倒在地,白曦也顾不上什么罪恶感了,拿起木棍狠狠地对着畸形人的后背打去,此时畸形人已经感觉不到后背的疼痛,他一门心思的死掐着若潇的脖子,咬着牙把尽所有力气都用在他的手上,前者若潇还能反抗呼吸,后者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手上也没什么力气,白曦心急在畸形人的背上一通乱打,见他没什么反应,直接抬脚踹到畸形人的肚子上,畸形人疼的嗷嗷大叫,连滚带爬的钻进了床底下,若潇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就差一点她就死了,最近怎么总是被人掐脖子,难怪他们总说脖子是最最脆弱的地方。

“你怎么样?没事吧!”若潇的眼神有些呆滞,白曦紧张的问道。

呼吸渐渐顺畅,若潇涨红着脸瘫软的席地就坐,白曦顺着背帮着她疏通经络,摇头畸形人躲在床底下,全身颤抖,床底的空间本身很小,畏畏缩缩的退到最里边,只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们,隐约间还能看到他眼角的湿润。

“白曦,你刚才做了什么事?他的反应会这么大?”若潇问道。

“刚才急得手忙脚乱的,我也忘了做过什么,不过,我注意到他好像看到你接近人头盆才发狂的。”

“人头盆?”

说到人头盆,两个人看着床下的摇头畸形人,那双眼睛当真是时时刻刻都盯着他们,那颗人头是不是对他有什么重要意义,那是出于保护?还是另有目的?

“白曦,我们做个实验!”若潇指了一下人头盆,白曦领悟点点头,能让畸形人这么紧张的东西一定大有文章,白曦原地不动,他的任务就是观察畸形人的一举一动,若潇起身随意拍去身上的尘土,果然,畸形人的眼光全部聚集在若潇身上,看着她活动筋骨看着她又像刚才一样,在屋子里漫无目的的环视。

摇头畸形人对若潇过分关注,甚至根本就看不到白曦的存在,走到脚趾瓶附近翻找查看,摇头畸形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在走到手指挂件处一个一个的翻动,他也毫无反应,就差人头盆了,若潇再一次接近人头盆,摇头畸形人终于有了反应,看着她的脚步一步步接近,畸形人低着头停止了颤抖,眼神变得寒厉,若潇走近一步他轻声靠近一点,动作像极了准备要捕食的野兽,等待猎物进入自己的范围,然后一跃而起猎杀。

白曦见状,准备好木棍,起手敲了几下床腿制造些声响,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本以为他会害怕没想到畸形人根本就不在意,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若潇的身上。

“若潇!若潇!”

“怎么了?”

“他一直盯着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接近人头盆开始,他非常紧张那个人头盆!”

“那正好,这个东西肯定是重大线索!”说完,若潇鼓起勇气,将人头盆看的彻彻底底。

单凭人头就是让畸形人发狂的原因?这样的原因太说不过去了,除非这盆子里面有什么东西,若潇忍住恶心,伸手扒开泥土,陪着人头时间久了,土都被沾染上了臭气。

终于忍不住了,摇头畸形人突然暴走,怒吼了几声以最快的速度从床底下冲出来,白曦手快轮起棍子对着畸形人的腿打去,畸形人不定防备倒在地上,那也阻挡不了他冲着若潇撕喊,拖着受伤的腿艰难的爬行,见状白曦挡在他面前,拿着棍子对着畸形人的头说:“你在敢走一步,我就打死你!”

眼前的一幕真熟悉,记忆中有几个男人在喝酒,说话笑声频频悍大,见他哭哭啼啼很是煞风景,其中有个手指纹着树叶的男人借着醉酒不想他的哭声,便拿起桌子上的空酒瓶子,对着他扔了过去,空酒瓶子碰到了铁杆,碎了一地,以为这样可以吓唬他们,没想哭声越来越大,一开

始只有一个人哭,受到了惊吓,铁笼里的所有货物一同大哭起啦,终于,哭声吵的他们烦躁,男人实在忍受不了,正在气头上的他找到了粗木棍,对着铁笼一顿猛敲烂打,声音之大盖过了哭声,男人拿着木棍指着他们说:“你们敢再哭一声,我就打死你们。”

摇头畸形人看着木棍,白曦也说了和那个男人一样的话,呆愣了几秒后,畸形人停了喊叫呜呜了几声又掉了几滴眼泪,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白曦步步紧逼让他回到床底下,摇头畸形人很听话,后退的时候都看着木棍,生怕木棍打在自己的身上,眼看着快要将畸形人制服,白曦心想,终于找到了制服他的办法,一个畸形人这么怕木棍,那其他的两个人估计也是如此,有了这个制衡点,他们就能安全出去。

若潇一点点的扒开泥土,泥土下的臭味扑面而来,甚至非常刺鼻,若潇转过头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继续挖。

不能在让她挖下去了,不能在让她挖下去了,摇头畸形人跪爬在地上,眼神时而看着木棍时而看看若潇,他想阻止但是他做不到,眼看着若潇挖的越来越深,摇头畸形人着急之际躲开木棍向若潇身上扑去,白曦手快用力将若潇推开,畸形人整个身体压在白曦身上,对着白曦一通吼叫,摇头畸形人看上去营养不良的样子,实际上他的力气很大,正好牵制住白曦的四肢,白曦挣扎几次挣脱不了,抓紧手中的木棍重重的对着畸形人的背猛打,挨打并没有帮白曦起多大的作用,反而激起了畸形人的野性,一口咬到白曦的肩膀!

“啊!”

‘啪’的一声!花生的脸上被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此时的他又被吊在原来的地方,现在的处境真是可笑,好不容易耍点小聪明逃出去,却没想到又回来了,而且还是被最信任的人抓回来了,花生看着坐在一旁抽烟的松鼠,他现在的样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熟悉的感觉,这个人非常的陌生,陌生到让人害怕的地步,他的眼神乃至气息都散发着冰冷,没有人味!想起当年的大哥根本就不会这么对待他,可是现在,花生暗自嘲讽自己,真是够傻够天真,当年干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儿,再加上时间的推移,兄弟几人早就回不到过去了,真是可笑!可笑啊!

松鼠吸完最后一口,看到花生自娱自乐的样子,走上前来,对着他的脸,吐出最后一口烟,说:“怎样?这烟好抽吗?”花生被突如其来的烟呛了几口说到。

“烟是好烟,只不过被你这样的人抽了,有些恶心!”话毕,松鼠忽然揪住他的领口,强迫与花生眼神直视,说到。

“恶心你也得给我受着,谁让你栽在我手里!”

“宋城!你为什么要害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事情过后,我们互不联系不干涉,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平平淡淡生活过日子!你怎么……”花生的话还没说完,松鼠忽然放声大笑。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平淡过日子,呵,这话说的真好听,比戏里唱的还要好听,可你们真的遵守了吗?你们真的信守承诺了吗?就为了五十万,就为了五十万你们要了我女儿的命!这就是你口中说的守承诺吗?我当初分给你们的钱不够多吗!”说完,花生惊讶的看着他,这件事他听闻了,因为骰子欠下了赌债,没钱还债,所以出此下策随便绑架了一位小女孩,并且要挟他的父母要五十万赎人,当时骰子心情不好喝了点酒结果一时心急要钱,见家属晚了一步就错手把那个女孩杀了,尸体还扔到了坝沟里,这么说那个女孩是……

两个人的气氛下降到了零点,松鼠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可想而知失去女儿后他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每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女儿被杀的样子,看到女儿对他笑,甜甜的声音叫他爸爸,最后一次见女儿是在家里,她说要和朋友出去玩,结果一去就变成了阴阳两隔,他到死都不会忘记女儿被泡在水里的惨状!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错!

“呵!惊讶是吧!没想到是我的孩子是吧!”松鼠边说着边掏出匕首反复擦拭,花生看着擦得莹亮匕首,一系列的动作他太熟悉了,每次要宰杀新猎物时他才会有这样的动作。

“我是真的没想到,但是你的孩子是骰子害死的,你应该找他算账!跟我们没关系!”花生急忙为自己开脱,松鼠摆弄着匕首,就像是在眼前炫耀一件美丽的工艺品一样,现在说这些话还有意义吗?已经有了先前的教训,这一次他不会留下一个后患。

“没关系?老花,你知道当时骰子找我要钱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他跟我说,我的女儿在他手上,想要人活着回去,就拿五十万来赎,拿不来的话就杀掉我女儿并且把那件事全都捅出去!”话说到一半,松鼠靠近花生的耳边轻声言道:“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我还能让你们活吗?”花生伸直了脖子,不是因为听到了松鼠的话,而是他的刀,正在脖子周围游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见了血,喉结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我说过他是这种死法吗?”忽然,身后孩童的声音叫停了刀刃,花生明显感觉到自己可以松一口气,对面的孩童一席黑衣,看不清楚面貌,从他的话中的意思自己还有别的死法。

“那随你!”松鼠笑了一下,收回匕首还舔了几口,又说:“好吧,等你想到死法了,就告诉我,我的刀可是饿得很啊!”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谁听,临走时,松鼠意味深长的看了花生一眼,同时眼神里还带着一丝的玩味,男孩走到花生面前,本以为他会有什么大动作,所以花生早就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反正都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了早死晚死都是个死,何不给爷来个痛快的,等了半天也没什么动静,花生心里有些不安和着急,男孩看他等死的模样就好笑,想痛痛快快的死哪那么容易,你在我身上留下那么多痛苦我都没有还回去呢,痛快的死也太便宜你了!

见男孩迟迟没有动作,花生睁开眼睛,男孩面带笑容的看着她,这样的笑容夹杂着诡异,带男孩把头上的黑纱拿掉之后,花生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

恐怖扭曲不堪的样貌,看到花生到吸了一口冷气,身体在下意识的躲避。

“你!你!”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嘶!看来你的记性不怎么好嘛!”花生吃惊的看着面前的男孩,这个男孩长大了,已经不能和当年那个货物相比了,他还记得当年在笼子里那个蜷缩的瑟瑟发抖的身影和那个楚楚可怜满是惊恐的眼神,面前的男孩全身上下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花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的心在颤抖,求饶的话到嘴边总是说不出来,或许是受到了惊吓,或许是懊悔还是意想不到,静等许久的死亡没来,相反的天宝居然开始脱下花生的上衣,有些扣子他也懒得解开,直接找了剪子把衣服剪成碎片,很快花生赤裸着上身。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是想报仇直接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花生的精神面临崩溃,以前有人开玩笑时说过,死不可怕等死才可怕,如今真的是在等死,才知道那种心情极其复杂,等死的前奏就是折磨,落在他们手里肯定就是非人的折磨,花生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万一想中了自己就会生不如死!

“杀了你?那太可惜了!咱们之间的帐还没清呢,需要一步一步来!你当年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疤,现在开始讨回来!”话说到这,天宝从小房间里端出一锅滚烫的油!铁锅里的油还冒着热气,放在他面前,盛了一勺,从上到下浇到花生的身上!

“啊!”

花生的惨叫响彻地下室,被油划过的皮肤留下滋啦的声响,看到花生的五官都拧在一起,极其痛苦,天宝放声大笑,终于将多年的恨意释放出来!

若潇扶着白曦从小屋内跑出来,白曦的脖子还在流血,一排牙齿印清晰可见,不难想畸形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差一点就把他的肉咬下来,若潇把白曦安顿好,查看他的伤口,秋茉拉着五花大绑的畸形人跟在身后。

当时若潇用尽力气踹向畸形人的肚子,不管是发生什么事只要攻击肚子,任何人都会下意识的能力减半,可是,尽管若潇踹了很多次,畸形人就是不松口,生生想把白曦的肉咬下来,白曦疼的五官扭到一起,咬在嘴里的肉在慢性的剥离,踹不好使那就换武器,若潇抢过白曦的木棍,对着畸形人的全身暴打,可畸形人一门心思就是咬住不放,这让若潇干着急没了主意,在咬一会白曦的肉真的就被他咬下来了,白曦的四肢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这时,秋茉突然闯进小屋,抓起床单对着畸形人的头勒过去,用力向后拽。

“别看着,过来帮忙!”秋茉准备好一切对着若潇大喊道。

咬人是吧,那就也把你向后扯,看看是你一个人前进的力气大还是我们后拉的力气大,畸形人的半张脸被床单勒得很紧,脖子也在向后仰,很快嘴上的力道减轻,白曦感觉有些轻微缓解,更是用力用头连连撞他,终于畸形人承受不住松了一只手去抓脸上的床单,好时机,白曦快速掐住他的脖子,力道之大使他瞬间呼吸受阻面部通红,不得不松口,全身得到了释放后白曦起腿踢到了畸形人的下身,奇怪的是他居然没反应,又连续的踢了几脚还是没反应,白曦惊讶的看着他,他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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