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8月13日 10:06
赶我走吗?”在山上从没遇过其它人,张兮兮心里直接就把玄玉三石当成夫君对象来问。 “当然不会。”他扶她站好,轻柔地拢好她因为奔跑而凌乱的发辫。 “学东西是让你快乐,不是用来要求你的。有才能很好,但没有才能的兮儿,也很好。” “真的吗?”她小脸一亮,不过她内心却还是希望多学些东西,因为她想跟啊哥一样厉害。 “当然是真的。”他肯定地回道,双眸温柔,心里却不太高兴。瞧她说的那么顺,可见师娘一定常告诫她这些有的没有的。 她才八岁,又失去父母,如果她的未来由他照顾,那么他不需要一个全才的妻子。 师娘应该还多少知道张兮兮有天生反应比人慢的残缺,改天他得跟师娘好好说一下,若她肯学,自然很好,但她学不来的事,他不希望有任何人勉强她,更甚的是拿话吓她,但师娘原本就把张兮兮视如掌上明珠那样疼,想必跟师娘说明原因,师娘一定不会再强迫她。 “啊哥最好了!”她欢呼一声,小小的手臂紧紧搂着他。他笑了,很自然地疼宠她。 “想去后山玩吗?”他低问。 “可是……”她抬起脸,犹豫了下,“我还没有缝成一个东西,啊娘会不高兴的。”她很去,但不想每次都让啊娘失望,虽然啊娘真的每次都很失望。 “那你想缝什么?”玄玉石明白她心里所想。 “我想缝一个荷包送给啊哥,可是我都缝不出来。”她小脸皱成一团。 “荷包?” “对啊,啊娘就缝了一个荷包给啊爹,说要是啊爹跟你下山添置物品时,就像啊娘陪在啊爹身边一样。”所以她也想缝一个给啊哥,小小的人儿只知道,她也想天天陪在啊哥身边。 他想了下,牵起她的手走回她的房间。“啊哥,你会缝荷包吗?”她辛苦地抬起头问。八岁的差别,他已是一个翩翩少年,啊爹说过几天就要让他下山历练了,所以才求啊娘教她缝荷包。 “不会,不过我们可以一起学。”他低头见她头仰得那么辛苦。 干脆弯身抱起她,让她可以平视自己。 “真的吗?我缝的送给你、你的送给我,那我们就可以是一对了。”她很高兴地笑着,这样她也可以把荷包天天带在身上,就像他天天陪着自己一样。 “好。”玄玉石笑着点头。 在古清如的指导下,两人都缝了一个荷包,但张兮兮的荷包只能算是免强过关,身为男子的玄玉石却缝得精致生动。 看着手里拿着荷包,张兮兮想得出神,从小到大,啊哥就好像没有什么难得到他,想到很快就能见面,改兮兮心里特别激动,离上次玄玉石回山,己经有两个月了,玄玉石每一季就会回山一次,这次她可以去找他了,她不用在山上傻傻等着她的玉石啊哥了。 楼台烟雨,繁华红尘,宁求春梦一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不是英雄也爱美人,多少销魂、多少情爱、多少王侯公孙慕名而来;千金散尽亦无悔,但求春梦夜夜欢。 京城里各花楼的嬷嬷,个个无不睁大了眼,抢着物色各样容貌美丽无双的女子,砸下大把的钱将之栽培成才艺出色的女子,然后送上花楼挂名迎客。 在花楼里的女子,最希望得到的,莫过于「花魁」之名,一旦成了花魁,那便不怕没有座上客,更不怕没有源源不绝的财宝进自己的荷包里。 花楼里除了醉生梦死,就是道听途说,比三姑六婆还八卦, 话说半年前敬王爷原是痴傻之人,没想却被自己的王妃妙手回春给治好了,现在人人都对事是传得沸沸扬扬,对这只听其名不见其人的敬王妃更是充满了好奇。 此时的敬王府花园内,却来了一位贵客,此人就是敬王爷的好友玄玉石,当今皇上最器重的国师。 “别着急,我已经加多些人手去找了,只要人在京城,不可能找不到。”赵赢睿安慰着好友道,其从认识玄玉石以来,就一直知道他心里有个心心念念牵挂的女子,只是一直没机会认识而已。 “我是怕兮儿万一迷路了没到京城呢?”从接到师父的飞鸽传书到现在,己经两个月了,本应一个月路程的时间,算张兮兮是女儿家脚程较慢,多拖半个月时间,也早该到了,可现在却迟迟没见到人,这叫玄玉石怎能不急。 “玉石,我还从没见过你这般神情。”他让赵赢睿想到不久前的自己。 “好吧,我再到处走走看,告辞了。”玄玉石说直接离开王府,这是他的私事,好友能这般尽力他已经不胜感激了,怎能一再劳烦他,但是一天等不到兮儿,他就一天无法安心,这些天对于他的频频外出,宫中早有微言,但为了兮儿,他才管不了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