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贵，哈哈发财了。”那人淫笑着。

“……哈哈。”

两人的交谈声渐行渐远……莫云笑心里拔凉拔凉的，周围空气浑浊。她的眼睛没被蒙住，待那脚步声再也听不到了，女生才缓缓睁开眼。却被几张放大了的脏乱的脸吓到，这里居然和她一样关着多名女生！

有年纪比她小的，几岁的，有比她大一点的，但是也大不了哪里去。她们见她睁开眼，都立刻畏畏缩缩坐到角落里，互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似乎在猜测她的身份，许是都听到了刚才两人的交谈声。

她似乎还被绑着，胳膊都酸得不行，其他女生也被绑着。她环视了下室内，整间房间比较阴暗，只有一个昏黄的灯泡，不大，她找着找着，终于眼尖地看到了房间的右侧墙上高高悬挂着一扇不大的窗，外面的光线昏暗……显然已经入夜……

莫云笑有些饿，许是刚才要吃饭的时候跑去追了没吃到晚餐，饿得肚子疼。她忍了忍，好脾气地朝戒备的众人笑道：“你们好啊。”

“……”她们仍是不答话，各自窃窃私语着，不理她。

莫云笑有些无奈，却也没再说什么，打算就此闭口，靠着墙壁闭上眼睛歇息，脑中暗暗地想着对策。

然而一个女孩儿细细弱弱的声音传来，“你……你好。”声音有些懦弱地颤抖。

她闻声睁开眼，朝着声源看去，女孩儿在她不远处坐着，瘦瘦弱弱的身子，怯弱的眼睛一触到她的目光立刻垂了下头。约摸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脸蛋有些脏乱，但是黑漆漆的大眼睛透出些许文静的气质，端正的五官，看着倒也模样清秀。

莫云笑想了想，还是艰难地挪着身子一点点地往她的位置挪过去，幸好她的腿没有被绑着，许是来不及绑着，其他的女孩儿无疑是绑了手脚的。本来她以为，对方可能只是某个事件的嫌疑犯，想不到窝藏了好些个女孩，想来是必定是涉及拐卖少女的一行。她一面想着，很快就挪到了那个女孩儿的身边，一坐定，她就朝女孩儿笑笑，温和。

女孩儿见她如此，防备心降下了不少，也不是很腼腆了。她也点点头回以一笑，露出了白白的牙齿，小贝齿整齐可爱。

莫云笑又是笑，眉眼柔和得绚烂：“你是哪里人啊？”

女孩儿闻言立刻白了脸色，慌乱低下头，似乎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然而莫云笑看了她一眼，缓缓开口，用只有她们两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不是北京人，我是来这读书的，刚刚和朋友逛完想要吃饭就被抓来了。”她点到即止，言简意赅。

女孩儿闻言诧异地抬起头，却又在瞬间低下头去。莫云笑静静地看着她，果不其然，她低下去的头传来细细的声音：“我是E区的人……”

莫云笑知道，E区是北京最贫困的一个区，那里是郊外。莫云笑想了想便没再挖她的来历，只说些其他话题引开，然后又暗暗地将她为什么被抓的话套了出来。原来，女孩儿叫薛棉柔，家庭贫困，辍学一个月出来打工，回家的时候被神秘人给抓了，方式和她一样。女孩儿也是不知道那些人，也深知没有和谁是仇家，所以她被抓是纯粹地被人家盯上卖钱……

莫云笑用余光扫了扫面容消瘦脏乱的一群女孩儿，想必她们也是这种原因抓来的吧……

未进食的效果就是又饿又累，她已经无暇思考太多，只得闭上眼睛歇息……周遭窃窃私语的声音也渐渐安静，因为无聊的关系，女孩儿们没什么可说也就早早闭眼睡觉了……

……

一栋公寓楼内。

昏暗的房间里，只亮着一台电脑，电脑的屏幕光芒照亮了男人眉目如画隐隐疲惫的脸颊。他手指迅速地打着键盘，在他的右手边放着一枚精致小巧的耳钉，耳钉上的蓝宝石反射着电脑的亮光，有些耀眼。

修长的手指忙活了一阵，手机响了，男人起身接电话。

“喂？老大有什么吩咐？”

“找M的一切资料，还有他们窝藏女孩贩卖的事，着重追查这批女孩的位置所在和去向。”男人的声音毫无温度，甚至是阴冷的……

“好，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闻言，男人挂了电话，又快步坐到桌旁，萧索的背影有些忧伤。他好看的手指拈起桌上那枚耳钉，蓝光幽转衬着白玉般的手指，很难分出哪个才是真正的艺术品。男人忍不住拿到唇边一亲，亲完又紧紧地攥在手心，好看的薄唇溢出一声：“你要好好的……”似是叹息，似是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