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验一下尸便知道是我杀了那个老婆子。”说话间，金牡丹的手微微放松了。

“咳，我不知道是你……”宁羽轻咳一声，然后笑道：“谁晓得你会上当！”

“你、是、在、诈、我！”金牡丹气急，咬牙切齿道，没想到她还是上当了。

“是啊！不然我怎么能这么快知道你是凶手？”宁羽继续不怕死的激怒，因为她知道展昭是不会见死不救的，至多让她吃点苦。想到这，宁羽向四周扫了一眼，想看看展昭到底藏在哪。

“你想等展昭救你？”金牡丹慢悠悠道，语气凉薄，“只不过……他来不了了。”

“你说什么？”如同晴天霹雳，宁羽半天没恍过神，“你把他怎么了？”声音略有些嘶哑。

“我能那他怎么了？”金牡丹侧着头好奇的问道，那神态就如孩童般天真，“呵呵……别担心，我只是吸了些他的阳气。”

“阳气？”宁羽震惊。“你……果真不是人！”

“不是人？”金牡丹娇笑道，“不是人那你说我是什么？”语气中透着一股杀机，掐住宁羽脖子上的手也在逐渐用力。

“呵，咳，咳咳……”只瞬间，宁羽便感到头晕目眩，但嘴巴依然挑衅道：“我，我怎么知道，你，咳咳……是什么东西？也许，也许猪狗不如呢？呵呵……”

“找死！”金牡丹气急败坏，手更加用力。

“唔……”宁羽眼神浑浊，眼泪顺着眼角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渐渐地，她只感觉四周一片寂静，脑中快速闪过无数个画面，有谷中，也有开封府……

呵，宁羽苦涩一笑，没想到今日她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