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口。

“还是什么事？”宁羽疑惑了，还有什么是公孙先生都感觉为难的？

然，公孙先生又看了一眼包大人，在包大人点头应允下才开口道：“张贞已经回去了……”

“回去了？呵呵……”张贞会离开在宁羽的意料之中。以张贞的性格，他不会在开封府待太久，所以宁羽表现的不是很惊讶。

“重点是他把金家小姐带了回去。”

“金牡丹？”这下宁羽坐不住了，“他带金牡丹回去做什么？那女人害的他还不够惨吗？”宁羽双眼怒瞪，恨不得把张贞脑袋打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

“这也不怪张贞，”包大人站起身走到宁羽面前，“想必你也知道张贞最敬重的金姨是金牡丹的姑姑。”

“那又如何？”宁羽不以为意道，是他敬重的人就可以放弃底线，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

看出宁羽所想，包大人笑道：“人人都有无可奈何！更何况……”包大人脸色一下子严峻起来，“那个被他唤作金姨的妇人前几日离奇死亡。”

“离奇死亡？怎么会？”一个妇人，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让他们置她于死地呢？“那包大人可有找到什么线索？”

“没有，”公孙先生轻叹一声接话道，“就连张贞也是几天后才得知消息，那时现场早已无案发痕迹。”

“但那和张贞带金牡丹回去又有什么关系？”宁羽就不明白了，这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事，张贞为什么要混为一谈呢？

“这……本府就不得而知了。”包大人摇摇头，显然他也不知道张贞心中所想。

“会不会是那个金姨要求的？不过……金牡丹不是内定的太子妃吗？太子怎么会让自己的妃子和一个男人走了？”宁羽猛然想起金牡丹的另一个身份，心中更加不解。

原本以为事情结束了，却不想一个又一个谜团更甚从前。

“是太子亲自向陛下要求解除婚约的，至于原因……倒也没有说。”包大人停顿一下，深深地看了宁羽一眼，“只是宫中內侍传言，说……太子妃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宁羽大惊，试探地问：“怎么个不干净法？”

包大人没有回话，沉思许久向公孙先生轻点了点头，然后就见公孙先生走到案桌旁，就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宁羽低头一看，顿时双目大睁，随即一手抹去水渍，扭头看着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亦是回看了她一眼，轻点了点头道“宫中便是如此传闻。”

宁羽再次低头看了一眼案桌，虽然水迹早干，但那个字仿佛印在宁羽心中抹擦不去——妖！金牡丹是妖？

……

书房一片沉寂，窗外落叶声都清晰可听。

宁羽轻叹一声，就算此事捕风捉影，但也不全然空穴来风，这个金牡丹到底做了什么会被內侍说成是妖的？

“大人，我想去见一见张贞。”也许可以在张贞那里找到突破口。

“你是想从张贞入手？”包大人皱眉问。

“嗯。”宁羽点头，“最重要的是，我要会一会这个金牡丹！”宁羽双眼充满斗志，我倒要看看这个金牡丹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