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屏息以待，注视着她这边的动静目不转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流淌着。

“不是我不买你家的牛，实在是……我已经买够了不说，身上的钱都花光了，想买也没得买啊！”别看村子看起来一片祥和，实际上一进村她就感觉到了，这个村子真的像老人家说的，牛已经泛滥成灾了！

一靠近村子，空气里就夹杂着一股牛粪的味道，离村子越近味道越浓。还有牛叫声，简直是此起彼伏，毫不停顿，地上牛粪更是多得吓人，苍蝇“嗡嗡嗡”地盘旋其上。通过这些，不难猜测村里耕牛数量之多。

从这些村民的穿着来看，大家也就是能过得去，生活并没有多好，养牛已经不是生活的希望，而成了村民的负担，所以，难得有人来买牛，他们自然急于卖掉家里的牛。

她需要的牛数量有限，并消耗不了多少的，即使心里不忍，也还是不得不拒绝。

不仅地上跪着的人，围观着等消息的村民听到了也黯淡了眼神，面露失望悲戚之色。

“走吧。”生活，从来都是苦难多余甜蜜，她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并不是救世主，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既然没办法，那还是远离吧，至少，眼不见心不烦。

停顿了片刻的五人群牛，继续向前走。

“姑娘，我不要现钱，就先赊给你，等你卖了之后再给我钱怎么样？”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大吼，隐隐透出几许小心翼翼，生怕拒绝的担忧。

冷若音脚步一顿，缓缓回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