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娘的眼神在看到莫言时，忽然有些奇怪，半响，才说道，“没见过，没见过。”

小白一把抓住月娘的手，嘴角勾起，“说实话吧。”

我焦急的看着月娘，“你见过他是不是，我，我现在必须要马上找到他，求求你告诉我吧。”

月娘眉头紧紧蹙着，娇艳脸庞此刻也冷了下来。她抬头望了一眼我，“我说没见过便是没见过。”她一把甩开小白的手，冷眼横他，“你就算是把我杀了，我也只能说没见过。”

“月娘。”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恳切的说道，“求求你了，若是这次他不回去，到时候只能被捉回去了，我不愿意看到他承受红叶当年的苦。”

“那也是他们自己选的。”月娘声音有些急促焦躁。

我忽然好似明白了什么。

我缓缓放开她的手，凝神望着她。她被我看的不自在，有些烦躁的说道，“你干什么？”

“莫言在这里，对不对？洞主就是红叶，对不对？”我望着她，心头酸涩难耐。

月娘脸色有些煞白，她转过头，“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余江的时候，是红叶让你把丹药给我的，对不对？不然，你一只妖，如何会有天宫的丹药。那个怪物说你跟在一个不仙不妖的女人身边，这个女人就是红叶对不对？”

她满脸觑色，不知如何回答。

忽然，她脸色一白，结结巴巴的说道，“洞，洞主。”

我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身子。

洞外明亮的阳光从她身后照射进来，晕黄的暖色笼罩在她身上，我呆呆的看着她，那些累积在喉间的话语却一句也无法说出来。

红叶缓缓朝我走来，她还是喜欢穿那样艳红的衣服，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

“阿璃。”她开口，多于惊讶，更多的是一声缓慢而低沉的叹息声。

我闭上眼，脸庞上布满湿润。我从来只曾在凡人的面庞上看见过泪水，不曾想过，今日的我，竟然也会流泪。

“对不起。”这是红叶跟我说的第二句话，她的声音如同在天宫时一般清亮，唯一不同的便是多了些许沧桑。

我努力扬起嘴角，我看不见此刻我脸上的表情，但是我保证我笑着肯定比哭着更难看。

“你，真是好狠的心。”我退后两步，泪水顺着我的脸庞落下来，一滴一滴。

红叶脸色有些发白，可是眸子里却再也不是当年的红叶，她再也不会温柔的望着我，那双熟悉的眸子里除了愧疚便是陌生的疏远。她叹了口气，说道，“阿璃，忘掉这一切，好好在天宫里过下去吧。”

我万万没想到，红叶会对我说出这一番话，我以为她会抱着我告诉我有多想我，我以为她会痛哭流涕满心的激动如同我一般，可是她神色淡淡，如同看待一个陌生人一般，告诉我忘记这一切。

我浑身颤抖，只觉得浑身发软。

“阿璃。”一个有力的手臂忽然搂住了我，我转眼看到小白深邃的眼眸，忽然觉得头疼欲裂，眼前一黑，便猛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