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7月07日 15:11
护阵法是这次大战的关键。
朱可出手了,他看见一个修炼者摸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掏出了一把刻着奇怪纹路的弓,对准了远处正在不断放箭的钱松!
“嗤!”小水滴穿透头颅的声音在这震天的喊杀声中微不足道,但这意味着一个差点将新剑派毁灭的阴谋胎死腹中。
朱可沿着草丛和低洼处继续前进,慢慢地摸到了那个弓手所在的地方,这里离阵地很近,那些冲锋者甚至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你!趴在那里做什么,快去进攻,否则,我打死你!”就在朱可刚刚碰到弓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斜边传来,这可能是战场上的督战者。
“是!”朱可绷着嗓子说道,随即就要起身,而他的手指,已经对准了那个督战者。
“那是修炼者的弓,你拿去无用,还是拿给能用的人!”督战者看到了朱可捡到的弓上的纹路,顿时眼睛一亮,对着朱可说道,听那口吻,不容置疑。
朱可暗笑一声,不动神色地将手里的弓和特制的箭筒递了过去。那个督战者不觉有异,伸出手,想要接过朱可手里的弓和箭,只是他接触弓的一瞬间,朱可却又抽回了手,转身走开了。
督战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身旁来来往往的人忙着战斗,竟是没有人发现这诡异的一幕。
却是没人发现,此时这个督战者的脏腑,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冰晶,所有的脏腑在接触朱可的弓箭的时候就被极低的温度下强行停止了运转,让这个督战者瞬间失去了意识。
“守护阵缺了一个小口,大家快攻进去!”就在这时,异变突发,任钱松等人如何努力,终究是没有保全守护大阵,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守护大阵被一个阵符师破开了一个小口,顿时,身在此处的众人只觉得压力突减,战意更浓烈了。
钱松愤怒地大吼一声,对着涌进阵来的人潮狠狠地丢了一个小瓷瓶过去。
“噗!”一阵微小的破碎声传来,但见瓷瓶破碎,一阵阵微不可见的烟雾顿时覆盖了刚冲进来的人群。
“啊!我的眼睛……”一个人惨嚎着倒了下去,紧接着,那些冲进来的人但凡被钱松的药沾染的,无人能幸免,都直接扑倒在地,痛苦地嚎叫起来。
这还不止,只见几个弟子推出了一个巨大的风鼓,随后数个人一起“嘎吱嘎吱”地摇起了风鼓,顿时,一阵狂风将钱松的药全部吹向了外面围攻的人。
只可惜一个小瓷瓶里面能装的毒药太过稀少,配置此药也是颇为麻烦,所以相对于外面密密麻麻的围攻者,这点倒下的数十人显得太过沧海一粟。
朱可在一处小山包举起了弓,拉动了弦,对着其中一个趁乱还在埋头破阵的阵符师射去。
“嗖!”朱可的箭划破空气,奏出一道死亡的音符,将那个阵符师当场洞穿!
在阵符师周围的一个修炼者察觉了这一道箭的诡异,顿时转过了头,望向朱可所在的位置。
“嗖!”又是一道精准得可怕的箭,瞬间将那个修炼者的眼睛射穿,旋转的箭簇将修炼者的脑浆搅了个稀烂,那修炼者顿时倒地不起。
……
又是一个如火的夕阳照射着的傍晚,围攻新剑派的诸教联军纷纷退了下去,他们在新剑派的天梯上留下了如山的尸体,那些血水将天梯石阶上的灰尘洗了干干净净,然后凝固起来,发暗发黑,新鲜的血块和老旧的血块混杂在一起,暗红和鲜红交相辉映,面积太大,不觉恐怖,只觉斑驳。
新剑派的人拖着疲惫的身体,从井里打出水,不断洗涤着身上的鲜血,然后抬出一缸又一缸水,向着天梯冲下去。
灵药天天有,不然的话新剑派根本支撑不到现在,诸教联军依旧只能看到不能吃到,有意思的事,当时杨铭程招降的几个人没有一个人死去,并且在战斗中发挥了不少的力量,这使得他们的碗从小碗,变成了和新剑派一样大的大碗。
大概打了十多天,双方谁都没占到便宜,而朱可则是不断地偷袭着那些修炼者,可是依然不断有修炼者从各地补充进来,这让形势越来越严峻。
就在这时,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几乎是一夜之间,那些参加了讨伐新剑派的诸教,大量的弟子被暗杀,他们的房屋莫名燃烧,他们的井水被灌进了剧毒,一时间,远比那些武林名宿被新剑派的掌门残杀,诸教讨伐新剑派还热闹的事情发生了。
很快,有消息传了开来:“新剑派行得正坐得端,阴谋不止,战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