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是直接约在外面的。

莫远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什么不妥，她会介意？抬头看着视线一直在转移的雷仇雨，莫远霆的心情突然就好起来了。

“你介意？”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语气里有调侃的意味。

雷仇雨控制住自己的悸动，淡淡地，把视线放在莫远霆的身上，一只手摸着下巴，双眼似红外线把他的身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这会倒是换莫远霆的心跳不正常了。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莫远霆轻笑。

雷仇雨顺了一下的乌黑的短发，很淡定，竖起食指晃了晃：“差强人意。”

莫远霆一口气没顺回来，真是……默默地去换衣服了。

等莫远霆的身影消失在更衣室，雷仇雨轻拍自己的脸，好热啊，真是的，没事秀什么身材！说实话，那家伙的身材，貌似还挺不错的……咳……

莫远霆换衣服的速度很快。出来就看到坐在沙发里泡茶的雷仇雨，她倒是把自己当做自己的地方了。

“过来，喝茶。”就这么短的时间，雷仇雨就找到茶叶泡起来了。

命令式的话语并没有引起莫远霆的反感，这种感觉很新鲜，似乎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敢用命令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连天龙门里的那些老头子都不敢，雷仇雨倒是吆喝得挺熟练的。

莫远霆想，是不是自己的在失忆期间把奴性培养出来了，这感觉，真的很奇妙……

“你到电话叫我过来干嘛？”这大红袍真不错。

“你不是要墨凌渊的资料么？”莫远霆走到隔壁的书房，拿出一个档案袋，交到雷仇雨的手里。

雷仇雨有些诧异，看着莫远霆递过来的档案袋，神色晦暗不明。这么快就弄到资料了，要知道吟乐花了好长时间都只能弄到一点细枝末叶。而他，这么快，这么快……她说过，这是他帮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他这么快就完成了，是不是，代表，其实他很迫切要离开，是不是代表，以后，他们俩就会没有交集了……

茶杯氤氲着水汽，雷仇雨的手抖了一下，一些茶水倒了出来……

“嘶……”好烫！被烫到的手很快就发红了，雷仇雨淡淡地看着自己的手，把水渍拂去，似乎并不痛。

莫远霆眼里却是闪过紧张，马上蹲下来，抓起雷仇雨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说着拿过她手里的茶杯，把档案袋放到一旁，拉起她就往水龙头走。

雷仇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地就任着莫远霆行动。他的手，很大，很温暖。

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冲着雷仇雨的手，雷仇雨的手掌心里有许多茧，一点都不像女孩子的手。冰凉的触感让雷仇雨回过神来，侧抬头，看向一脸认真地盯着自己的手的莫远霆。

感觉到雷仇雨的视线，莫远霆低头，回视雷仇雨，一时间，两人默默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一个眼里是迷茫，是懵懂。一个眼里是深邃，是复杂。彼此相忘，掉入了彼此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