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6月07日 19:05
看得明白,但她是不会去感激月寒的,她帮她,对她也是有好处的,还有什么好谢,七凤没好脸色的高抬下巴,转身也没多话的回了屋。
近两日,月寒很成功的装病危,留住了王爷在她屋里,时时守侯着。
她衣衫了了,在王爷的尽欢之后,她苍白无色的俏脸上,微微细珠,更显病殃殃地垂死之美。
“本王有没弄伤你?”和子鹤轻搂着她问,对她,他总是比捧在手心中的玉瓷还要小心。
“嗯,没有。”月寒一个娇羞的躺在和子鹤怀里,两人浓情蜜意的很。
“叩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传来丫鬟宝枝的声音:“月主子,汤药好了。”
“进来吧。”和子鹤起身下床,月寒也支起身子,两人拾回衣服的穿上,理了理自己零乱的头发。
“咳咳咳……”她轻微的咳嗽声。
丫鬟宝枝推门进来,就是一碗汤药难闻的臭味。
月寒盯看着那药,渐渐逼近自己,上面还冒着白气,黑呼呼的让她皱了眉头,想着自己天天拿药当饭吃,而王爷都没想过为她找御医做一些可口的药丸子来代替,就像他对刚来的含嫣一样。
王爷的心对美人还是有偏心的,单单看一碗汤药来说,他明显很在乎那位刚来的含嫣。
她只是新人,她已是旧人,月寒安慰自己,王爷对她的好也只是一时的,但当她看着这汤药,怎么安慰自己,她的心都无法平静下来,醋意告诉她,那女人对王爷来说是特别的。
“怎么不喝啊?”和子鹤看着眼前美人对着汤药发呆,就是一口没喝下去,关心的问她。
月寒微抬头,看向和子鹤,眼里的泪光波澜,端着黑呼呼地汤药在他眼前,心里倒不出的苦:王爷,我的一辈子都要喝如此苦的汤药而活,你就这般不肯想着为我练些丹药吗?
只是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但她手捧着苦药在他眼前,他也该明白她的意思。
和子鹤优雅地落坐下来,从月寒手中拿下汤药,用汤勺子舀了一勺汤药,喂向她的嘴边道:“药是苦了些,但不喝不行的,来,本王喂你。”
月寒微微张了嘴,王爷这般温柔的喂她喝,她应该高兴才对,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王爷都看出她药的苦,到现他也只字不提帮她练药丸子之事,自己再怎么耍小聪明,也难为无心之人。
“咳咳……王爷还是臣妾自己喝吧。”月寒取过和子鹤手中还没喝完的汤药,没等王爷说话,自己就一皱眉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