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12月01日 13:40
,我虽不敢杀朝廷命官,但是杀方才那个女子的权力还是有的。”
“对了,今天本王吃的那一桌素宴也是你捣的鬼吧,现在本王饿了,快去给本王找些肉食来。”
“是,王爷!”芸析应声,那短剑可是货真价实的剑,刚才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冰凉冰凉的。
要是真的一咔嚓下去,她可就真的玩完儿,自己死掉没关系,若是香儿被自己害死,那自己这辈子也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没过多久,芸析提着饭菜回来,一一摆放在饭桌上,惜春和惜春早就被李括支开,她只能自己做着下人做的活。
“以后每天早饭和午饭呢,我就去你爹爹哪里吃素,晚上呢,我就在这里帮你吃肉,你要记住啊,我是在帮你圆谎,你看看你,何必自讨苦吃呢?早些这样对我不就好了嘛!”
“这红烧鲤鱼不错,你要不要吃点?”
李括一边吃饭一边逗着芸析,芸析呆呆地站在一旁,不敢多言。
“不要这样,直爽一点,就像今天下午那样对我,我没什么官架子,快来坐下一起吃。”
“你不吃我一个人吃完了啊!”
“我说你白天的脾气都哪儿去了,你再这样我把你当下人使唤了哈!”
芸析依旧不言不语,待李括吃完后,主动将碗筷收去洗涮。
“去帮我倒杯茶来…”
片刻之后,一杯热腾腾的清茶摆在李括的面前,李括端起来轻抿一口,“这是什么茶?怎么有种怪味儿?”
“回王爷的话,这是前些天才从山上采摘来的新普洱,未经过加工,味道自然要浓些。”
“怪不得...我还以为谁在里面吐了口水呢!”
入夜,茅房中不断传来李括的喊叫声。
第二日早上,芸析早早等在李括所在的房门前。
辰时末,李括的房门终于打开,芸析赶紧躬身行礼,“给王爷请安!”
李括看到她,没好气的质问道,“昨晚你是不是在饭菜里放了巴豆?”
芸析作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巴豆?小女子哪能啊,就算给小女子一百个胆也不敢啊,王爷定是初来乍到,吃不惯苏州人的口味。”
“哼,那昨晚的茶怎么说,里面那股怪味明明是唾沫的味道。”
“唾沫?那可是小女子亲手为您泡的茶,怎么会有唾沫呢?再说王爷怎么知道那是唾沫的,难道王爷喝过别人的唾沫?还是王爷看小女子不顺眼,想要设计陷害小女子……”
芸析说着,眼角闪动莹莹的泪珠,似乎真的被冤枉一般。
“你…”
李括找不到自己被设计的证据,怒哼一声,“本王要去见陈大人。”
“回王爷的话,爹爹公事繁忙,少有在府中走动,已命我全力照顾王爷,务必让王爷在苏州玩得尽兴。”
“玩得尽心是吧?”
李括反问一句,伸手便抱住了芸析的细腰,三步做两步回到房中,将芸析扔到床上。
“本王作夜身体不适,臀部有些疼痛,你给本王揉揉。”
李括鞋也不拖,反身趴在床上,“快揉,若是不能给本王揉舒服,本王要了你的脑袋。”
话音刚落,臀上立刻迎来几击重拳,痛的李括叫出声来。
“小女子从未服侍过他人,不懂得力道,还请王爷开恩。”
“没事,大人有大量,我不会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计较,你力道放小些就好。”
芸析力气变得柔和,“这种力道可还符合王爷的心意?”
李括细细感受了一下,却是挺舒服的,应了一声,慢慢闭上了双眼,昨晚他跑茅房跑了一晚,现在满是困意,不过片刻就在芸析的按捏之下睡了过去。
见李括良久没有反应,芸析试探性的喊了两声,“王爷?王爷睡着了吗?”
芸析唤了好几次都不见李括回答,轻蔑1哼一声,将身子靠在墙边,蓄势待发的两脚踢在李括的臀上,将李括踢下床,随即抱住双脚,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李括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体传来疼痛之意把他带出了睡梦。
李括如当日芸析摔倒一般,起身坐在地上,“陈芸析,和本王作对很玩儿是吧!”
“王爷说的哪里话,小女子方才给王爷揉屁股揉得好好地,谁知道王爷一个翻身就摔下床去,小女子还以为您嫌我做的不够好。”
“好!很好!”本来睡意绵绵的他现在睡意全无,起身将包袱中的一件脏衣服拿出来。
“你要照顾本王,那这件衣服给我拿去洗咯,衣服你总洗过吧,本王要亲眼看着你洗,若是洗坏了我就把你的皮扒下来。”
“哦…”芸析小嘴一嘟,拿起衣服朝墨兰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