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9月24日 21:19
在从帐子中伸出的那手腕上,认真的感受着那细若游丝的脉搏迹象,心中仔细的思索着对策。
“细速无规则,越见削弱,却又绵而不断……”兀自低语着,眉头紧紧揪着,心中有些想不明白:“按理说这般脉象不过多时便会……可是,他如此这般数日仍未断气,究竟是……”
突然,房门被重重的踹开,震掉一地的墙灰,雀蓼手上一颤。
“雀蓼!”玄衾衾大叫着闯了进来。
雀蓼叹了一口气,将那毫无血色的手腕放入帐子之中,缓缓起身,正要发作,可一看到玄衾衾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心中的气又哧溜一下子全消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了?”雀蓼笑盈盈地扭着莲花步子走到玄衾衾的面前,伸手就在玄衾衾嘴角一挑。
“诶呀,不和你闹,你这个女人怎么还是这么色。”她扭了扭小脑袋,却怎么也躲不开雀蓼像是涂了浆糊的咸猪蹄:“我们问到千年独活的下落了。”
“哦?是吗。”雀蓼显然没有听进去玄衾衾的话,整个人沉浸在玄衾衾那张粉嫩的脸上。
“欸——”玄衾衾长叹一口气,斜着眼,冷漠的撇着一脸陶醉的雀蓼,放弃了挣扎,任由她在自己脸上这里捏捏,那里揉揉:“第一次觉得长得美也是一种负担啊。”
此时屏幽也走了进来,见了这番景象,上前将玄衾衾给拉到身后,然后向雀蓼一抱拳;“这般唐突而来,希望没有扰到神医,只是不知神医将落尘师兄安置在何处。”
雀蓼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道长说笑了,雀蓼闲人一个,又怎会被打扰。”
挑了挑眉,似有若无的瞟了一眼被他不着痕迹的挡在身后的玄衾衾,意味声长地抿嘴笑了笑。
走到床边,将帐子挽了起来。
“此番他的性命以冰室的寒气是无法镇住,我便将他转而安置在此。”
帐子一掀开,玄衾衾连忙抢在了屏幽前面扑了上去,只见苏落尘脸上毫无血色,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甚至看不出他胸口的起伏,比之那日见他,看起来更为虚弱了,她不免有些着急了,苦着脸去看雀蓼:“这,这……”
雀蓼是见惯这生生死死了,自然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朝着玄衾衾眨了眨眼。
“师兄……”屏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模样的苏落尘,心中顿时忧心忡忡,心中顿时更沉重,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将那千年独活立刻寻来。
他整理好行囊,捆紧了背上的长剑:“那千年独活就在活人墓中,我们现在便去寻药草。”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