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2月17日 20:38
索爱情的真谛的时候,洛溪突然之间咬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句。她下口有点重,咬的我有点疼,我也就报复性的多用了点力。
“轻点,你弄疼我了……”
一路来舟车劳顿,加上最近的事情太多,我真的是累了。那一夜睡着之后,居然没有在半夜的时候醒了,更匪夷所思的是,这一整夜居然无梦,痛痛快快地就到了第二天。
一大早的阳光,照得我有点睁不开眼睛。我开始思索,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记得,我跟洛溪在酒吧里痛快地大口喝酒;我记得,我们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我们的踉跄;我记得,我们在酒店彻夜的疯狂……
“洛溪?”我半睁着眼,没有看到洛溪的影子。我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没有人回答我。
“洛溪,你在哪里?”我从床上脱下来,捡起床边的衣服,随意的穿在自己的身上。洛溪的衣服已经不再了,难道她走了?当我找遍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的时候,我确定洛溪是真不在这里。
“或者,她只是出去买早餐了。”我试图这样安慰自己。但是安静地躺在床边柜子上的纸条告诉我,那只是我的自欺欺人。当我看完这张纸条的时候,我才想起,洛溪昨晚上决绝地跟我说的“刘准,我们两个完蛋了”是什么意思。
纸条上是这样写的:
刘准,我们两个结束了。你来这里之前,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没有跟李淳宰再一起,我不打算用这个借口继续骗你。你别再找我了,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再躲着你了,那样很累。如果你还要继续找我的话,只是逼我离开这里。我请你,不要这样做。好聚好散。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我掏出手机,准备想打给她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她昨晚跟我说话时候的决绝,以及后来的温存。我明白,我的爱,已经成为她的负累。也许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好聚好散。我不相信分手后还可以做朋友的话,但是却坚信,给爱情中的双方一点尊严。那么即使日后再见面,也不会觉得尴尬。
千山万水地来到这里,我无非是想让洛溪跟我回去,重新在一起。但是,此时,我却要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去,想到这些,我的心里还是酸楚难当的。
只是,我还是得走,而且是一个人走。我想,也许后来的路上,我会遇到一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只是彼时的心境,绝对是不同于此时的。
我正盘算着,给谁打电话说一说自己的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宋辞就给我打电话了。这么多年的相处,当然也许并不准确,准确的应该说,不到两年的相处。我和宋辞已经养成了一样默契,这种默契,就是不管是在谁伤心难过的时候,另外一方总会打一个电话给对方。就像是她今天做的一样。
“那个贱人问我愿不愿意回去?”我们两人之间已经省了最简单的问号,甚至连一句“喂”,都难得跟对方说。
“谁?让你回哪去?”
“回电视台。”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贱人这个名称要么是陈部长,要么是唐总。
如果说,这两个人之间非要选一个更贱一点的话,应该是陈部长。陈部长在微笑背后,掩藏着的是一张及其丑恶的嘴脸,和阴险而且黑暗的灵魂。而唐总,则是一个提线木偶,或者是一个傀儡。电视台里多少的明争暗斗都是陈部长在其中煽风点火,唐总只是一个实施者,他只是一把刀。
但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坊间流传着唐总抢了陈部长的公司,却还把他收为己用?也许我的感觉是错的,但是目前这还重要吗?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我突然之间有的跳戏,宋辞说话的声音有点激动,但是显然不是生气。
“在听。”我开始有点敷衍了,很显然,她还停留在她的世界中,没有办法,也没有时间来接受的痛苦。而我,目前,不管是出于伦理,还是出于情理,我都只能停留在自己的悲伤之中,我进不了她的世界中。
“我跟洛溪彻底完蛋了……”我实在是不能够继续容忍她在“回去”、“不回去”之间,继续地徘徊,我只能讲出我的悲伤,试图感染她。
“哦。我猜到了。”很明显,我只是对牛弹琴。
“上次给你发的东西看了没?”我很长一段时间不想跟她说话,甚至想要挂断电话,出去走走散散心。但是她突如其来的话语,终止了我的这种想法。
“什么东西?衣服还是裙子?”
“都不是,跟你有关。说跟你有关不准确,跟徐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