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2月11日 16:32
不了。王涵姐,你能来看我,我真的很感动。”这句话,绝对不假,我本来以为她是来质问我的。但是她没有,反而给了我无尽的宽容。
“上班的事情,你先不要着急。坦白讲,就算你着急,领导也不会让你这么快回到工作岗位的。所以,你在这一段时间里就要好好休息。上班的事情等从医院出来再说。”我爸给我说过,他跟李台长,也就是李悦的父亲,有一些私交。所以事情出来的第一时间,台长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台长说,处分是肯定要处分的,只是工作的事情,不用担心。
也就是说,这碗饭,还可以继续吃下去。
“你知不知道,我的节目为什么变成了那个样子?”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我问过我妈,我问过我爸,我打电话问过宋辞,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的。
“我也想问这个问题,你的节目我是审过的。没有理由会变成那样。你会不会是把节目拷贝成最原始版本了吧?”
“不可能。我的原始版本在我剪好了之后就删除了。”我不是没有这么想过,我曾经检查过自己的U盘,只有一个剪辑完成的版本。其他的,都是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的音频和有些年月的一些旧资料。
我基本上算是一个电脑白痴,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把从u盘里删掉的东西进行恢复。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我自己根本没有去恢复这些东西的理由。所以,我自己是不可能做这件事的。
“那有没有谁经手过这些资料?”
“好像没有。”她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经手我U盘的人,还真没有。只是我在剪辑资料的时候,徐封进来过录音间。但是我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给王涵知道,录音间里面根本没有摄像头,我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件事情就是徐封做的。所以,我宁愿选择什么都不说。
王涵走了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徐封做的。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如果不是他做的,那么还能是谁?
反复的想来想去,也得不到我要的答案。想得太久,我觉得自己的头好疼。我觉得如果再想下去,我一定会疯掉的,所以我还是放弃了。我此时似乎只能用曾经自己最鄙视的一句话,来安慰自己,那就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倒是真希望天理昭彰,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怕只怕,这个人不是走过的,那还能留下什么。
我再见到洛溪,是在将近半个月之后,医生告诉我,做完这个检查,就可以回家慢慢静养的时候。我爸忙着赶回去处理一个紧急的案子去了,我妈帮着跟医生交代什么。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看过往的行人。
我在人群中看见洛溪的时候,她还是那个有说有笑的开朗模样。只是,她瘦了一圈,脸色有些憔悴,有些苍白。在她见到我的那一刹那,我听见她跟她母亲说,“妈,我们走,我不想见到他。”然后她母亲就推着轮椅上的她离开了。
洛溪的名字,我还来不及喊出口,她们就已经消失在人群中。我正在沮丧的时候,洛溪的爸爸走来回来。脸色凝重的对我说:“之前我摔倒的时候,谢谢你的照顾。这是你应得的。从此之后,我们两家就互不相欠,我也希望你不要再缠着溪溪。”说完他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递给我一包东西。
我还没有来得及推辞,他就已经转身离开了。我看见他一深一浅地走着,心中充满了歉意。我知道,我不仅仅伤害了洛溪,更加伤害了他父母对于我的信任。我也是应由此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