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2月14日 01:05
,可却怕地抖得茶杯都端不稳,晃得杯子咯咯作响。
严妃轻扫刘香儿颤抖不已的双手,得意的唇角上扬,更是对她的讽笑。
缓缓地放下杯子,一勾玉指端起她的脸,活活吓翻了刘香儿手中的杯子。茶杯掉地的摔了个粉碎。
哼,严妃一记冷笑,瞧她怕她怕成这般模样,比老鼠见到猫还不如。
心中更是视她如粪土,但现也装得温柔地道:“好妹妹,怎么这般不小心,要是再伤了自己,可丑的不单是脸这么简单了。”
“……”刘香儿听了这话脸色早已吓的铁青,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明明话中带着威胁,但嘴巴上却好妹妹的叫上,实在是让她捉摸不透,她现倒底是什么意思。
“来人,拿过来。”严妃玉手一伸道。
“是,娘娘。”宫女忙从后面上来递上盒子,轻放于严妃手中。
刘香儿盯着粉盒子,眼睛恐慌的盯得像铜铃,然道是上次演苦肉计时用的粉?
自己的脸还没法见人的阴阳着,现又来这一招,她还有回头路吗?
想着泪眼莹莹起来。
“妹妹莫怕,这芙蓉膏啊,有去疤美容作用的。”严妃打开盒子,玉指上粘了一些,送向前去。
看着严妃自己玉指粘药膏,并亲自要往她脸上擦抹,虽心里怕极,但也不敢违令的闭上了眼。
清冷的药膏触碰到她的那半张红脸,刘香儿自然反应的一个哆嗦,许久也没觉得脸上异样,才舒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眸。
“谢娘娘帮香儿上药膏。”刘香儿跪地道。
“坐吧,本宫来也不单是给你送药膏的。”严妃态度突然变的认真起来,缓缓地重拿起茶杯,浅喝了一口道:“有事还想请妹妹你帮忙,不知道妹妹可答应。”
“何事,娘娘请说。”刘香儿隐隐觉得又要她害云溪的事,心中想推脱,但也不敢违命道。
严妃长睫下垂,眼里尽是藐视,趴在地上的人就跟蝼蚁一般,自己想让她生还是死,都只是一句话而已。
心中虽然这般想,但脸上还是挤出假假的笑意,手扶起她道:“放心,这次没想叫你去害云溪,只是让你帮本宫带一句话而已。”
“真的?”刘香儿吃惊的道。
“怎么本宫何时说过假话吗?”听到蝼蚁还敢反问,严妃开始略微不爽起来。
“请娘娘发话。”刘香儿看到严妃皱眉头,立马跪地说道。
“你现就去藏书院,跟柳元说他的好娘子,云溪被我捉了,关在香林阁,叫他快来救她。”严妃摸着自己纤纤玉指欣赏道。
叫柳元去,这分明想设计陷害他,自己心中的男神,要她亲手送上,这……刘香儿矛盾起来。
严妃最讨厌就是让她等答案了,一甩桌上的那被她狠捏过的杂草,故意在她面前一脚踩上,语气狠狠地道:“有时候,人啊,就是不知好歹,非要让人这般践踏才会清醒。”
让她看着自己脚下的那堆草,死命的碾成碎草渣了。
“香儿这就去办,请娘娘放心。”看着那草成末了,严妃还在碾,她现说的不就是在指她吗,刘香儿汗早已湿透衣背的趴地答应道。
“好,不怕告诉你,本宫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走,回香林阁等着。”严妃一摆手,身后一泼的奴才们也跟着出去了。
只有刘香儿双泪的跪在房里,还望着门口。
云溪啊,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长庭院
在蔚蓝的天空下,河两岸杨柳披散地垂下纤细柔软的枝条。
倒映在河面上,使河水也染上绿色,仿佛一河翡翠向东奔流。
湖中水上一间雅致的小木屋,一条曲曲折折的木桥与河岸两连。
树林子闪着绿幽幽的光,在微风中轻轻摇响绿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岸边长庭笔长,那斑驳的树影清晰地投在小路上,好似一幅幅浓淡相宜的剪纸画。
日光莹莹波动,灿烂得像撒满了宝石,铺上了锦缎。
枫自收到严妃命人送的一颗药丹后,就开始一个人在这独饮着酒。
盯着桌上还有一壶特别放着的茶,想了许久,他要怎么做,这样做的他还算是人吗?
一番苦恼,又是一杯玉酒的喝下。
远处,云溪缓缓走来,怎么在这么远的地方见面,让她走的好累。
抬眼看见枫已在那里,仍喜欢穿一件雪白袍服,一尘不染。日光照着他,留下了斑驳的树影。
头发墨黑随意的扎着,闪着诗意般的光泽。背后的一把玄铁长剑,更是显得他无比威严,
喝着闷酒,优雅的动作是天山之巅狂傲神君。他还在对那天的事耿耿于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