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1月29日 19:29
“好了。”大娘看了看,一个蛇绕树的盆景就做好了。云溪也用小石头把景盆的土盖好,两人满意的笑了。
“还真是不错。”仔细地欣赏了他们的杰作,还真是一个赞字,区区一个蛇骨也能活灵活现,比那些皮蛇标本更有看头。
看着蛇景,想起云溪的手,唉,如果不是自己半夜起来上茅房,还真不知道她一个人会咋的。
“以后你不会就要找人帮,知道不?”抓起满是伤的小手,左右上下的翻看着,心疼地训道。这Y头只会自己单干,一点也没想过找别人帮忙一下的吗?
“没事,一点破皮而已。”云溪抽来自己手不让大娘看仔细,再看又要训话了,虽知道训她是爱她,但也不喜欢听她叨唠。
“才破皮吗?这么多口子,都出着血呢。就不会找别人帮你的,还真从来没见你使过谁了。”大娘想了下,还真没见过她使唤谁过,连找她帮忙也是没有的事。
真不明白这Y头知不知道自己现可以明目张胆的指使人做事了。
如是别家的姑娘,想必早就像一家女主般,管的下人们没一个敢不服她的了。
这Y头可以账着大人爱她可以跟别人不同,想必她是不知道的,知道也横不起来。
“我哪敢使谁啊,都是府里的仆人,更何况都没有交好的姐妹,只有大娘最疼我了。”
说着抱着大娘脸也贴上去了,都是柳元这妖孽,害的自己想找个知心的姐妹说些闺房秘话也没有,个个见她都没好脸色的不理她。
“那以后有事找我商量,不记住我也不理你了。”大娘威胁加恐吓她,不吓吓她,有事她还真不会找她,一个人等下受伤流泪更是没人知道。
“是,保证。”云溪像接到长官的命令般,小脸假装一脸严肃,手立誓道。
“调皮……”大娘轻点了云溪的巧鼻,看着云溪严肃的俏脸一马又笑的很甜的样,真是让她喜欢到心窝里了:“坐着,我去拿药箱给你擦手。”
“是的,我最爱的大,大,大娘。”云溪笑的嫩红的小嘴露出一排齐齐的白牙,又做了敬礼手式。
“都是什么怪手式。”夸得大娘跟抹了蜜般的甜,还大大大,自己还跟神一般人物了,乐呵呵地出去拿药箱。
天色已泛白,厨房里一安静,超累的她趴在厨桌上睡着了。
而大娘呢,她很好心跑去叫柳元,才不想错过这好机会,像这种上药的大事当然要大人出手才行,一个狐狸的闪人了。
柳元一听那Y头受伤,衣服也忘了穿,就接过药瓶子去找云溪了。
在厨房,柳元根本就没注意到那蛇标本,那些对他都不重要,他更关心的是她。
一听她又受伤,让他有些生气急匆匆赶来,好想狠狠的说她一车话,但一见到她,又没了一言片语,心跟着软了。
看着睡在厨桌上的云溪,旁边还有四五根蜡尽的痕迹,还有一根还在燃着未灭,心百般难受,这Y头整天让人为她当心,生怕惹祸伤着自己,却又拿她没办法。
柳元长长的睫毛微扇,狭长的凤眼里道不尽的温柔,第一次打水为一女子擦洗。
节骨分明的手指捏干湿毛巾,用湿巾擦着她的脸,俏丽的脸上已没了红润,略显的苍白,就连红艳艳的唇也变淡了,两眼有些红肿。
几番心疼的让柳元狭长的凤眼微眯,手上的动作也更为轻柔。这Y头做事能不能找他商量下的,害他现为她头痛心更疼。
又擦拭了她的手,细白光滑的手也已不甚,细小的刀痕血迹斑斑,还粘满了糨糊。
“该死的,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柳元看着她嫩白的小手现已不堪,心更是绞着疼成一团。非常恼的很想现就摇醒她,又想紧紧的搂她在怀里,静静的深深的搂着她。
头一次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头一次为一个女人快要发了疯,内心的狂燥,但又极其温柔的抱起云溪,玉树笔挺抱着回了自己的房。
轻放在床上,柳元坐了下来。
看着床上的可人儿,死活都睡着不再醒的样子,那脸那手……心中的怒火从刚才进厨房第一眼开始到现在一进没停过。
怎么就这么不懂珍惜自己的身体,接而连三的伤害自己,老爱逞强。
火冒三千丈地直想把睡死在那的云溪骂醒了,看着她现这模样又生生的憋回去了,让他的整个人都乱七八糟的。
却很无奈的又轻轻的帮云溪擦上了药膏。
“大人,请梳洗吃早饭了。”两个女仆进来,一个端水一个端饭。
“好。”上好药的柳元,金创药瓶一放,起身准备穿衣,梳洗,吃饭上早朝去。
好一会儿,吃完饭就要走的柳元又对一个女仆道:“今天我房不用打扫,云溪醒了你们就去煮点粥给她。”
她可为了那蛇一夜未睡,像她这么爱睡的人,能为他少受罪而熬夜,心里也有丝丝的暖意,忘了刚还很生气的他,现心情转的很快。
狭凤里柔情似水,薄唇嫣然一笑,妖媚众生。
“是”那一笑看哭了屋里的所有女仆们,傻傻地痴痴地看着她们心中的大人修长的树影。
这样的大人终于心有所属,她们的心好疼好疼……
许久,女仆看着床上还在死睡的云溪道:“你的命真够好的,比你漂亮有钱的女人很多,大人倒看上你哪点了?
虽是大人的侍女,刚开始有可能不把她当回事,但这么长时间下来,也都大概知道这云溪将来不是大人的夫人就是妾室,等位不是他们这些女仆能比的,对她的态度也有明显的不同。
不会像上次见她在大人床上,指着她就是一阵骂。但她现地位还是如同她们只是女仆一个,也就爱理不理,已算很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