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5月29日 06:15
,竟然是两位姐姐的手啊脚啊漂浮在水面,还有些发丝,竟然是被剁了然后丢进去的……”说到最后,萦萦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仿佛再次看见了那个场景。
一边的婢女在一旁也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蠕动了嘴唇,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是有听说过圣姬惩罚人的手段很残忍,没想到……没想到……”
楼泽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咳咳,咳咳……”还没进房间,就听见里面传来被压抑着的咳嗽声,楼泽面色一冷,手一抬,门就被大力推开,径直走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师傅这次回来,一定是大手笔,我想……”右弦靠在床上,一看见楼泽进来,就连忙把手中的锦帕塞到枕头下面。
“这些事我自有打算,她和我对着干,你也要和我对着干吗?”楼泽眼尖,顺手一掏,从枕头下拿出了锦帕,也带出了个手串,掉在地上。楼泽撇了眼手串,也不在意,将锦帕展开一看,正中央鲜艳的颜色刺痛了他的眼:“这是什么,我每天那么多药养着你,就是这个结果吗?”
“阿泽,我的身体我一直清楚,本就是半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是那些珍贵的药材吊着,我才没有咽下这最后一口气。”右弦平静地望着楼泽的眼睛,慢慢说道。眼一撇,就见手串掉落在地上,连忙伸出半个身子去捡,奈何手串掉得有些远,他怎么够都够不到。
“你这一生拜她所赐,就不想看到她比你先死吗?”楼泽叹了口气,见他如此固执,将他扶好了,才弯下腰捡起手串,递给了右弦。然后揭开面具放到一旁,在他身旁坐了下来,缓了声色。
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右弦的回答,楼泽转过身一看,右弦望着手串早已出了神,根本就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越看越眼熟,楼泽粗了蹙眉,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佩戴的手串,再回想起刚刚捡起手串时摸到的质感,一把夺过右弦手中的手串。
“阿泽你做什么。”右弦反手去抢,身子却孱弱不堪,哪里抢得过楼泽。
楼泽扬了扬手上的手串,挑眉看着右弦一脸心急的模样:“这是谁送的?”
“一个朋友送的。”右弦垂下眼,盯着床板说道,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犹豫半晌,小心翼翼地问道:“阿泽,这个朋友对我而言很重要,我也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我能不能……能不能请求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伤她性命?”
“哦?”楼泽扬起嘴角,讽刺地看着这串手串:“一副手串就这样把你收买了?”话一说完,心下却不觉好笑,他这是在干什么?满身是刺地讽刺右弦,是在心虚什么,害怕什么?
“阿泽,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可怜我一身是病,才送我这副手串,祈祷我平安。你就看在她有这份心的份上,无论如何,都留她一命吧。”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楼泽将手串丢给右弦,不顾右弦的呼喊,转身拿起面具就走,却在即将踏过门槛时停了下来:“右弦,只有活下去,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这不是你一直清楚的么?”
“是啊,以前可以那么想,可是现在,我似乎是有心无力了。”右弦叹了口气,见楼泽一顿,然后一点点远走。风从门口吹了进来,带来了花香,他仔细嗅了嗅,应该是他种在门前的树开花了吧,不知道以后没有他的照料,这些花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