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3月07日 14:05
庞,他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好看到她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看着他今天越来越频繁的笑容,她的心就越疼,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却隐藏在面具之后,那么拨人心弦的笑容,却极少出现在他的脸上。
阿泽,为什么要那么喜欢你?喜欢你越多,我的心疼就越多,就越不敢想象,你漫长孤寂且无人关心的的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阿泽,以后我一定要做很多很多善事,来替你赎罪。你造了多少杀孽,我就做多少善事。你缺少的,我会一一帮你找回来。”纪疏影看着楼泽笑得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睛,缓缓说道。
楼泽捧着纪疏影的脸的手一怔,就这么僵在了那里,被楼泽的笑所感染的纪疏影并未察觉到他的僵硬,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阿泽,我知道,我无法劝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也知道,如果你真放下屠刀了,就会和百花娘子一样,遭受别人一波又一波的追杀,高傲如你,怎么会受得了。”
“右弦说得对,除了沧月宫,你们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了。我那个时候以为是他不肯离开沧月宫,现在想来,怎么可能是不肯,他那般不想沾染鲜血的人,只是被困在了那里,才走不出那个地方。阿泽,除了沧月宫,现在我给你一个家,无棱谷就是我们的家,你在沧月宫里是冷酷无情的沧月宫宫主,在这里,就是我和小白大白的阿泽。阿泽,你再也不需要时时刻刻带着面具,你的笑,我和大白小白以及右弦来给你。”
“阿泽,我们的命运早就纠缠在一起了,当我让文渊师傅为我指路时,他指的路,就是走向你的路。阿泽,我们认命吧。”
“好。”楼泽的手缓缓抽离纪疏影的脸庞,拿出腰间的笛子,看了眼正望向自己的纪疏影,闭上眼睛吹起了笛子,将一切心思掩藏起来。
笛声悠扬,婉转动听,杏花飘洒,纷纷扬扬洒了两人一身,在这场杏花雨中,不知暗藏了多少说不出口的心思。
纪疏影懒散地躺在楼泽的腿上,仰头看着他认真吹着笛子的模样,不禁有些发呆。
一曲毕,楼泽睁开了眼睛,如黑夜里的星辰般耀眼的双眸看着望着自己出了神的纪疏影,戏谑道:“傻了吗?”
“你才傻了。”纪疏影回过神来,不服气地回道。
楼泽也不与纪疏影争论这个无聊的话题,用笛尾敲了敲她的脑袋以示自己的不满,火红的穗子拂过纪疏影的眼睛,让她不得不眯着眼如一只撒娇的猫,看得楼泽的心神一漾,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眼皮。
“啊——对了。”纪疏影从怀里拿出一串手串,拉住楼泽的手,给他戴了进去。
“这是什么?”楼泽把手放在阳光下,迎着阳光仔细地看了看手上的这串珠子。
“这是木槵子做的手串,一个手串师傅送我的,他说木槵子,亦称作无患子,《木槵子经》中佛陀曾教导波流离王贯穿作念珠,意喻秉承佛陀教诲,无有忘失。”
“无有忘失?”
“嗯,阿泽,无有忘失,你一定不能忘记我。当然,也不能丢下我,让我一个人。”
“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楼泽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
“阿泽,我太高兴了,我想喝酒了!”
“你的身子还那么弱,喝什么酒。”
“你看我能蹦能跳,怎么弱了。对了,宋图给你下的毒都清理干净了吗?会不会还有什么毒素残留在体内啊?我大师兄大半年前的毒素没有清理干净,还残留了一些在体内,最近才发现,弄得又天天药材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