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2月11日 00:26
,自己就被扛了进去,然后“咚”的一声,石门紧紧关上了。
可能是到了目的地,男人一下子就松开了手,纪疏影就那么直挺挺地摔了下去。她正疼得眼泪都快流下来的时候,这个男人也倒下来压住了她。
“嗯哼。”纪疏影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被砸晕了过去。
热,好热。纪疏影是被热醒的。不,应该是被烫醒的。身上好像有个火炉似的,烫得让她慢慢睁开了眼。
一睁开眼,纪疏影就看见了强烈的阳光,习惯性的拿手去挡,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动了。
推开自己身上的男人,哦火炉,应该这么称呼他。纪疏影慢慢爬了起来,揉着自己身上疼的地方。昨晚那一摔,不知道摔断了自己的肋骨没有,好疼啊。
等纪疏影缓过神来,才想起那个罪魁祸首,就翻开那个脸朝另一边的男人,一看,吓一跳――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人!
除了楼泽,还能有谁。
“文渊师傅,我是来请您指导一条路给我走的,不是请您给我指导一条死路的。”纪疏影再次把男人翻过来翻过去地确认了一下,砸了砸嘴,嘟囔道。
“嗯哼。”楼泽低语了一句,吓得纪疏影跳开老远,深怕他知道刚刚自己把他当死鱼一样翻过来翻过去。等了半天,楼泽却没有任何动静,纪疏影才放下心慢慢靠近他。
“他身上这么烫,会死人的吧?”纪疏影想起刚刚他身上的体温,戳了戳他,蹲在一旁自言自语道:“这么热的天都还像个火炉一样,他这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吧?据说走火入魔就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也不对啊,记得没错的话他昨晚是在文渊师傅那里啊,他没事跑那里去练功干嘛,难道那里还天时地利人和?”
想到此,纪疏影傻傻地笑了,牵扯到了脸上的伤,才想起昨晚自己是怎样被虐待的,便站起来一边骂楼泽一边去找水源:“该死的楼泽,自己要死了还这么虐待我,我和你上辈子有仇吗?就算有仇,传闻中的孟婆汤都没能让你忘了对我的恨,以至于这辈子还要来折磨我吗?啊啊啊我的脸啊,肯定有好多伤口了,九师兄那个乌鸦嘴,一语成谶,看来我真嫁不出去了。”
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了一条河流,纪疏影欢呼着跑上前,对着河水端详起了自己的脸。于是,刚刚找到河水的喜悦瞬间就被惨叫代替:“啊啊啊我的脸,楼泽你这个混蛋,我的脸都被树枝划花了,呜呜呜好疼好丑。”
纪疏影一边映着河水数着自己脸上有多少道伤痕,一边用河水清洗着自己脸上的伤口,越数表情越狰狞:“混蛋,居然有那么多伤口,我就算不是花容月貌,现在至少也是花容了,被划花的容啊,呜呜呜。”
清洗完了脸上和身上的伤口,把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梳洗完毕,纪疏影气冲冲地走向楼泽,在确认他还是刚才那样子躺在地上的样子才放心地走上前,头脑一热就朝他的左脸打了下去:“啊啊啊我的手!”纪疏影疼得手直抖,望着那张带着面具的脸,黯然伤神:“我是傻的么,居然就这么打下去了,他明明带着面具啊,我可怜的手啊,你个混蛋,带什么面具啊,让我打人都打疼自己了。”
发泄完了,纪疏影坐在一旁,开始沉思:“完了,自己气气也就算了,居然真的打了下去。虽然他没知觉,虽然最后疼的是我,可是自己这脾气,难道真的如九师兄所说,我离泼妇不远了?不会吧,自己还没有嫁人就离泼妇不远了,天啊”
坐了半天,想了半天,纪疏影只得安慰自己:“我知道了,一定是楼泽做的太过分了,所以我才会有打他的冲动。要是换做别的女人,说不定就不是一巴掌一拳那么简单了,而是拿着刀追在他身后了。而且,我对哥哥啊阿笙啊大师兄啊不都是乖乖巧巧的么?嗯,一定是因为楼泽太过分了,一定是这样,所以我才会在冲动下打了他,阿弥陀佛,还好他不知道。”
念叨了半天,纪疏影想起来自己昨晚好像听见石门的声音了,于是打起精神,开始找出口。
纪疏影在里面绕了半天,才知道这是一个山谷,里面种满了杏花树,虽然是夏天,却没有外面那么热,这里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世外桃源,虽与世隔绝,却让人流连忘返。只是,一想起这里面还有个楼泽,而自己还饿着,纪疏影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