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3月05日 20:03
。”纪疏影穿着衣服,自言自语道,“看来得动动了,夕月,你说是不是?”
“小姐和来时没什么区别。”
“哎问你也是白问。”纪疏影挥了挥手,“我今天出去走走,你不要跟着我。”
“万一小姐再出现意外……”
“再出现意外那看来你们沧月宫该散伙了,就这么几天我都能一而再再而三出现意外。”
夕月不再说什么,任由纪疏影出了门。
“喏喏,就是她。”
“好像是她,我以为她被宫主杀了呢。”
“怎么可能,好歹也是第一个爬上宫主的床的。”
“那可说不定,指不定她使了什么妖法。”
“说到妖法,圣姬不是也……”
“你疯了吗?竟然敢谈论她!”
“我、我、我……什么也没有说,你什么也没有听到。”
纪疏影刚刚走了一会儿,就听见周围裁剪花草的侍女低声谈论着自己的事。
“喂,我说,你们这声音我站好远都能听见,要是被你们宫主听见了,你们还要不要命了?”纪疏影扬声说道。
“小姐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两个侍女吓得连忙跪了下来,没有想到纪疏影是个武功不错的主。
“右护法的院子怎么走?”
“从这儿走……”
“远不远?”纪疏影不待侍女回答,便抢先问道。
“不远,奴婢给您带路吧,不然小姐要走冤枉路了。”一个有眼色的侍女答道。
“好,就你了,带我去吧。”
“小姐,今天……”侍女低着头小心地说道。
“今天的事我没有听到,不过不知道下一次听到的会是谁了。”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在侍女的带领下,纪疏影看到了右弦的院子。
“小姐,前面就是右护法的院子了,我们这些下等人是没有资格进去的,”
“沧月宫的院子都是没有名字的吗?”
“小姐说笑了,怎么可能没有名字呢?”
“呐,你们右护法的院子就没有名字。”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我来沧月宫几年了,听他们说好像是几年前右护法自己把院落的牌匾给卸了的。”
“为什么?”
“不知道。这个好像是沧月宫的禁忌。小姐,如果没有事,奴婢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
纪疏影往前走了几步,立即有人前来挡住她的去路。
“麻烦你们禀报一下,说是纪疏影前来打扰。”
“请稍等。”一个人进了院子,不一会就出来了,“小姐请。”
纪疏影走进院子,看到里面的陈旧设施有些吃惊,看样子,这里已经很久没有翻修过了,但是主人很爱干净,纤尘不染。
“右弦,不介意我来叨扰你吧?”纪疏影一眼就看见右弦坐在院里的石凳上做着一只笛子。
“纪姑娘伤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你的那些补品。这里也没什么人,你就叫我阿影吧,老是纪姑娘纪姑娘的我听不习惯。”纪疏影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右弦的旁边,看他做笛子。
“阿影是一个旷达之人,可惜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注定要陷在这些阴谋阳谋之中,做别人的棋子,受人摆布。”
“右弦你也不似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啊,可惜在沧月宫,为其主谋其事,注定双手沾满鲜血。”
“为什么阿影你可以肯定我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你又凭什么说在沧月宫就会双手沾满鲜血呢?”
“那你又怎么能肯定我最终会任人摆布呢?”
“呵呵,是我小瞧阿影了。原来阿影不仅口才了得,智慧也超群啊。”
“右弦,你为什么会待在沧月宫呢?”
“我们都是被老宫主选中的人,不得不待在沧月宫。不过呆久了,沧月宫都已经是一个家了,除了沧月宫,也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了。”
“我不觉得沧月宫像一个家。一个侍女整天面无表情的在我面漆晃过去晃过来,看着就觉得不温暖。而且你们宫主才是真正冷血无情的人,和他在一起待过几次,我在他旁边都提心吊胆的。”
“阿影,其实沧月宫是个冷血的地方、宫主是个无情的魔头,这些都是那些自诩为武林正派的人杜撰出来的。沧月宫和其他派一样,有自己的规矩,只不过存活下来的方式不一样而已。我们靠做买卖生存,只不过这买卖是别人的性命而已。”
“你觉得别人的性命可以轻易践踏吗?”
“阿影,我们不接这买卖,那些可能被我们杀的人就会被仇人亲手杀掉。说到底,我们不过是刽子手手上的刀而已。冷血的不是我们,是这武林。”
再次听到这样的话,纪疏影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