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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今生再无鸳被 第15章 还有

书名:静静的栀子花 作者:时间沙漏 本章字数:3382

更新时间:2015年01月18日 21:47


她们走到橙子要求的餐馆去吃有毒牛肉粉,柳若没问妖儿,为什么这次非要去吃它,柳若却又指给妖葵,“瞧,还有一蜘蛛精呢。”柳若问妖葵:“你不是有蔷薇?可以事先知道蜘蛛精的来龙去脉?”

就像上次妖儿非不要吃它一样。在上次,柳若偏执地要求妖儿:“你去,给它呀,你给它呀。”说着,柳若带妖儿在有毒餐馆门口转了个圈儿,于是转而去吃一种鞋底一样的饼。

与此同时,林明星的蛛洞里橙子蜘蛛精对妖儿狂轰滥炸:“我看见你来第一天,就身着黄衫,你莫不是嫌我们这些人,不,你若是看得起我,我就教你,我发现你是日本人!”

橙子蜘蛛精说这话的声音,和语气不同寻常。妖儿经常要被一些人说话的声音与语气吓倒。她想,这不是谣言。

上次血迹黑丝花的事情,是尼借妖儿怀孕未遂的事而生气。

柳若猛拽妖儿的头发,他如此这般做,不是一天两天。每次妖儿都有无能为力的感觉,而每次妖儿都会被柳若所救。妖儿对柳若拽头发很生气,但是她转念想,如果不是柳若每次在关键的那天早晨揪她的头发,妖儿早就葬身在蜘蛛精腹中。

凌晨,从很早以前开始,柳若就在盘算第二天,盘算妖儿和蜘蛛精们交战的进展。前天柳若又在为妖儿买东西的事教过妖儿一回,前天晚上,柳若说:“很多单身人士,都不会像你。”

柳若说:“你不懂,以前你是不是要去步行商业街?”其实妖儿不说,柳若也晓得,妖儿肯定是去过的。

柳若又说:“现在有很多人都是单身。这样你懂了吗,那些人可不会像你。”

他看着妖儿,妖儿又在逛商业街。

“你这样每天都逛街,时间哪儿去了?”

妖儿于是决定以后少逛。

而这次柳若在早晨猛拉芙蓉的头发,芙蓉已经清醒过来,她有种想吃早点的冲动。柳若请芙蓉这天早上一定要吃早点,“听说不吃早点的人,到了中午会吃得更多。”

芙蓉于是宽恕了柳若又拉她头发之事。

同时,芙蓉又认为柳若是位花心的人,柳若说:“不,你实际上错了。尽管你和我单位里的女子不同,你也可以在工作之时开小差,逛街。”

可是芙蓉依然坚持她对柳若的看法。因为芙蓉想起来一件事情。有一次,芙蓉和柳若进到路旁小食店里去吃一种没见过的果粉,柳若自从发现蜘蛛精在跟着芙蓉以后,就对芙蓉身旁的人很留意。他看见芙蓉早已经不能分辨物是人非。于是趁着芙蓉快被蜘蛛精逼到墙角,快晕倒的情况下,悄悄地伸过脚。“要让芙蓉以为我的花心,以及耍流氓之动作,是在帮助她。”柳若心想,也照着这个做了。

接着柳若说了句下流卑耻的话:“我看女人的衣服流苏这个女子好看,你也看到了?”柳若又说:“我说的,是你眼中怀疑我跟人家同事林明星有暧昧关系的那次。”

妖儿眼中的柳若就变成一个饶舌辩理的人。妖儿想:“如果你爱我,你又何须去辩解?”

柳若说:“我们这不是在互相交往么?”

葵望了望柳若,柳若做了一个很顽皮的动作,他朝葵的四肢摸去,因为柳若看见葵也在伸手,要向自己的四肢攀过去。她们俩不断对攀,后来葵就发现,并且以为柳若是在朝自己说话。柳若和葵走在从书店回来的路上时,一度又有蜘蛛精附体的女人走了过来。柳若问葵:“这次我总算是看清楚了。”他希望葵又睁着大大的明亮的眼睛望着他。

柳若的幽默让妖葵感到不解,她知道,柳若指的是路遇蜘蛛精女人的事,柳若说:“你没发现,这回遇到的蜘蛛精女人戴着个帽子,帽子上的毛球好玩?”

“第一次,在书店,一位蜘蛛精女士走在了你前面,那时你正和我一道,我知道你想和我说点什么,第二次是在从书店回来的路上。而这次,就是昨天你我回来之时,许多的蜘蛛精女人一齐拥上来。”柳若接着说:“我看见,葵你看见前面的女人,穿着粉点点的衣裳,你我都认为她穿着极不合体。”

“因为她胖。”葵说。

柳若问:“除了胖,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她衣着其他的可疑之处?”

柳若提醒葵的这点,让葵想到了一个杨坚的更大的阴谋。

柳若问:“你那是何时的事?”

葵说:“不管是何时的事,自从上次我回

斯图亚特,这件蜘蛛精的事就从来没断过。”

杨坚每晚一回到斯图亚特他那个小城堡,就开始对蜘蛛精下命令。

“你们去,告诉城里面的葵,盯住她。如果葵不吃饭……”

蜘蛛精小头目问杨坚:“如果不吃饭?你告诉我,葵是怎样的不吃饭?”

杨坚正撒酒疯:“她只吃青菜。”

“哦,知道了。”蜘蛛精头目一脸坏意。“不要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嘿,是的。”杨坚说。一股污浊之气从杨坚的体内排出,尼以为杨坚是甲鱼。

柳若说:“我是见过的,尼。”

葵突然就懂了,柳若口中所说的尼,葵想,柳若应该只是猜测。柳若紧跟着哼道:“红尘呀滚滚……”

柳若说:“如果你从小到大,只看见尼只穿一种颜色的衣服,那么杨坚的荒淫很可能是钻了尼的空子。”

柳若又问葵:“过去,过去的话,你有没有见过杨坚有荒淫无道的倾向?”

葵说:“你是说对我?”柳若点点头。

葵:“杨坚无道,是肯定有的。”

柳若看见葵的眼里闪着明亮的光,就示意葵别再说下去。于是葵开始回忆。把前后两件发生在同一时间的事联系起来一想,就知道杨坚的为人了。

葵说:“最近的一次,是在去年年底,我正在单位里,老姜把我纠缠得很烦心的时候,杨坚今年上半年给我打了电话了,我弄不懂,因此回了个‘不知道’,杨坚马上把舌头伸过来,舔了舔电话,说‘是啊,就是啊,不晓得哒……’”

柳若说:“是很荒淫和荒诞,没有人能忍受得住这样的流涎。你母亲也一样。”

接着葵听见柳若说:“你对母亲的仁慈,不是通过你自己想要的,所去表现出来的,就我听见你和尼打电话时,所说的话,我都会感觉到很累。我想,这样的电话,还不如不打的好。”

葵恍然隔世,因为如果尼是早已发现杨坚的臭脾气,跟人说话喜欢流涎的话,那么尼是会这么做的。

柳若在静静地看着葵,他没有问葵,尼是怎么做的。但是柳若可以想象得到,尼对葵的苛刻。

尼抢走了别的亲戚送给葵的衣服,柳若问葵:“你不是想要我?要我和你在一起,好给尼瞧瞧。”

葵无法说不是。

葵想,尼果真是嫌杨坚多嘴多舌地流涎,所以才拿掉葵的衣服。葵想,尼原来的意思是……葵的想法从脑子里一闪而过,杨坚还在为自己又把葵捉进蛛洞里那个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感到自喜。

柳若一直在纠缠问葵这个问题:“在书店你为何要看《红梅赞》,你难道不知道,你我之间还有很多未清算的旧账?”

柳若走在葵身边,他说:“你说,我用不用得着多嘴?只是你以为在你刚来的时候,碰过我的身体,你就以为自己真的是只老虎?”

柳若说:“我是不怕的。即使你当初在这个地方,对我很粗暴地依偎在我怀里,你难道就没有感到你的粗鲁和粗暴?这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贫比富低。”

这天晚上,月亮正圆,又是一年中秋节的时候,这年的中秋节没有月饼,只有花木的精灵,在小院内闪动着那幽魂一样的露珠。

柳若说:“我们现在也不必说什么你是对,还是我错。你初来乍到的,要和我学什么书?”

葵听柳若的话里有话,她想,“柳若是林明星单位里的老师,这是人尽皆知的。”

柳若说:“是的,我也不用怪你。只是我的错,不该让你看书,我又不该去跟你抢就对了。”说着,柳若就跑开了。

当天晚上,柳若问葵:“说,是不是你把我的脸盘弄破?”

柳若他有两个盘,柳若问葵:“你又为什么用这个盘放洗好的衣服?难道这两者之间,你不懂,有一个是洗脸,一个是洗脚用的?”

他走到几前,捡起了书几上案放的一片梅花。

这时,葵就联想起她的花,有时候葵心花怒放,也只不过几朵瑟缩寒风中的球球,绣球花,决计不是柳若手里的梅花。

柳若说:“我从不在没文化、没素质之人面前轻易说话的。”

妖儿想:“那么你跟我说过这句话,就你脸盘这句话,是不是很重要?”可是她没有这么样地问出来。妖儿认为柳若是有修养的,未必就是在嫌弃她,妖儿想,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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