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老姜问。

“是的，是我漂亮的妹子。”柳若平静地说，似乎他把这件事当作平常的事：“不是你派来的蜘蛛精么？”

老姜说：“好！好！就这样，你装作不承认，漂亮妹子的事和你有关。”

柳若就在一个夜晚，给葵看了他手机里漂亮妹子的照片。给她看照片的时候，柳若算计好了的，当然，他不可能知道，葵有时的高兴是意味了什么。

柳若说：“葵，你不用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做出这么妖娆的动作？”

葵觉得柳若在无理取闹。

柳若纵身而起，不理葵。于是，葵就看见，柳若很多个夜晚，都拂袖而去。葵想起一件事情。好事就像葵平凡的日子里，平淡的水，而柳若的一次对葵不礼貌的举动，也因为日子的平凡而显现出来。

柳若将污垢涂于葵的脸上。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你这么样同我说话的时候，完全已没有了我们见面时的常态。”柳若问葵。

但转而柳若又把这句话吞下肚子里去了。因为他也知道，恋爱中的人，当然是不会对以后有所预见的。正如葵和柳若俩人都不知道，有蜘蛛精缠住葵一样。

葵不断地对柳若强调：“这是真的。它们缠住我的时候，天昏地黑，我什么也看不见。口不能言。”

柳若说：“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希望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能赢得葵的芳心。因为柳若是记得的，在柳若的记忆中，他并没有直接和葵说这句话。

“我说了吗？那些蜘蛛精和我无关？”柳若反诘道。“你所看见的，是我的愤怒。”

葵想，此时的柳若，应该和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个人，有所不一样吧。

还记得第一天见柳若的时候，是在一个公园。即使是在公园，众目睽睽的场合，葵还是感觉到了蜘蛛精给她的压力。

因为明明就有蜘蛛精在一路跟着她，因为明明蜘蛛精就不只是一个人，还很多。葵记得自己想吃公园前面，马路边的烤羊肉串，葵就记得很多蜘蛛精女人，站到她前面，试图阻挡她前行的步履。

步履匆匆，本不是葵的错，也不是任何人的错。

与此同时，柳若也在观察着葵。一见到柳若，葵就把什么都忘记了。

而现在，虽然葵伤心到了伤痛的程度，却还是不能说服自己，柳若说：“我分不清楚。”

柳若又说：“我的意思是，外面的那些蜘蛛精，你要说她们跟着你，或不跟着你，本与我无关。既然你我为了此事而吵架，那你不如就离开。”

葵拼命想解释，可是她已经无法解释得清楚。因为柳若说：“我工作忙。你不是影响了我？若非你影响我，我也不会要你走的。”

昔日的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