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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没有硝烟 (6) 千古红颜一笑中

书名:静静的栀子花 作者:时间沙漏 本章字数:3298

更新时间:2015年01月17日 17:38


餐馆里面喊话的人是餐馆里面的伙计,第二次芙蓉和柳若叔到这个餐馆来时,她瞅了瞅餐馆里一个高大而结实的老板,这个人不是伙计,而是老板。看得出来,从他说话以及做事的样子,是位可以拿大的人。

这时,芙蓉又想起过去在乡下的家里,父亲张芙蓉的同学,一位叔叔在经济学院里,就是在某个时候通过与芙蓉的父亲张芙蓉沟通的结果,又通过芙蓉的父亲张芙蓉之口,向芙蓉透露出“你自由了”这一信息。

究竟这一信息是如何通过黄狗张芙蓉之口透露的,又是为何要向芙蓉表明她的自由,这一切都曾有什么黄狗张芙蓉还有此位叔叔需要隐瞒还有谋划的秘密?

想到这里,芙蓉感到外面有些寒意,此时已经是深冬,回想过去,又岂能有过去回想?她想起最近一次进入蜘蛛精的洞穴,被蛛毒所害,走迷了是在蜘蛛精林明星的地方。林明星伙同一伙人,朝芙蓉杀来。可惜芙蓉不能不伸着颈脖给蜘蛛精们砍,原因就在她必须要赚够足够的力量,来对抗这一切。无休止的追捕,已经让芙蓉心力交瘁,可是,在黄狗张芙蓉等斯图亚特那一帮恶人面前,芙蓉还得打肿脸充胖子。芙蓉不知道被蜘蛛精异族打追跟踪的年月何时有尽头。

黑暗之中,有什么一闪,等到芙蓉回忆起来,已经是离开蜘蛛洞穴之后了。芙蓉最后一次见到蜘蛛精林明星,是在洞穴里与她谈话。芙蓉觉得洞穴里一名男蜘蛛精是个强盗。当她把一切还有林明星说起的时候,她是这么还有林明星说的:“我想离开这里,到外面某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芙蓉还有林明星都知道,芙蓉说这个话,为时尚早。因为大家都公认的,既然你芙蓉选择了,要在蛛洞里过活,在蛛洞里挣钱,就必须服从林明星的安排。这是无条件的,对蜘蛛精林明星来说,下属对经理的服从,也就是这个道理。芙蓉没有勇敢到走过去揭下林明星的面纱,芙蓉离开以后,一直为此而后悔。她想,如果有第二次再有机会,实际上,作为当时的芙蓉,不能分辨出林明星对她的压力才是最大。

芙蓉只记得林明星也非常喜欢那位男蜘蛛精,男蜘蛛精经常对芙蓉做小动作,原因是他说他在酒店,做管理。这两者间莫非有什么关系吗?芙蓉觉得,不是所有人心里有鬼,而是黄狗张芙蓉的心里有鬼。

她竟不知道黄狗的势力已经大到如此之大,范围如此之广。

芙蓉的心里,是没有丝毫对自己的隐瞒还有矛盾的。是的,她有一双隐形的翅膀。那双翅膀上,不是洁白的羽毛,而是载满了粉色的花。她常常到学校后面的街上走路,有种商店门口,琳琅的,像水晶……

很多年前,还是芙蓉在上小学的时候,五六年级升到初中,那时正是青春少年,芙蓉已然在学校里很出名,然而芙蓉自己却还不知道。

在学校里面痴长十一二年,芙蓉已经是个可以算得有知识、有学问的人。虽然芙蓉看的书不多,但是她的思想,以及她个人观念、心思等等的纯洁,竟令学校里的人敬佩。

还记得早年在乡村里的情形,近的在芙蓉家附近,黑暗中像隐藏了无数的秘密。这个秘密不仅仅是黑暗,芙蓉路过屋外那一片低矮的小房子的时候,也曾想过,为什么门口路边一个孤零零的小屋里,竟也还有人居住。为什么门口有人借着昏黄豆大的灯光弹棉花,卖棉花被也特别勤快。

对于芙蓉来说,这也是可怜的人。可是她就没有想过,斯图亚特城堡里的人,想法是否也还有她一样。这竟是很大的误会。芙蓉想,以往很多时候,紫蜘蛛精对他们其他人的穷追猛打,竟亦为芙蓉所误解。

她忆起往年的旧事,就像在拔龙的胡须,因为芙蓉明白,自己这不是在自找罪受,而是要拔掉紫蜘蛛精异族的爪子……

当芙蓉看到一只上身穿着白色衣服的男蜘蛛精,就像冒死一样地朝向她扑过来,她就知道应当会发生一点什么事了。这个人可不简单,别看他贼眉鼠眼,被蜘蛛精附体,手脚却比正常人显得灵份。

这其中的盐份不言而喻,因为这只男蜘蛛精,不,应该说是半男半妖的蜘蛛精,仅就盯住芙蓉一个人下手。但芙蓉就本应该不知道半男半妖蜘蛛精所从来。在城市的人都知道,如果什么时候路遇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应该是常事,总不会产生怀

疑。然而黄狗张芙蓉还有紫蜘蛛精决计想不到,芙蓉竟然也知道,这些人来自斯图亚特城堡。

一股肮脏及龌蹉的空气从斯图亚特城堡的空气里散发着。

芙蓉当然能认识半男半妖蜘蛛精,并且能知道它来自斯图亚特。当人在面对客观世界里,来自未知世界的恐惧时,喜欢把它们想象是其中自有联系,有体系的。甚至每天都在芙蓉身边的柳若叔,芙蓉有时候也对他有所怀疑。更勿论其他认识和不认识的危险异族。

那天的这只半男半妖蜘蛛精爬过来的时候势如破竹,他有一张人脸,尖尖的下巴黑黑的脸庞,与他那身很亮很白的棉衫绝不合适,芙蓉感到它的耀眼,是由于棉衫上的白,那跳动的一团,贼眉鼠眼地就盯住芙蓉朝她扑过来,不能不说是预先有预谋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去年年底,芙蓉还有父亲黄狗张芙蓉打电话,不知被谁发现了。芙蓉心里是正大光明,无人能去猜测还有污蔑她,但是黄狗张芙蓉却对芙蓉紧追猛打,不依不饶。这点,芙蓉从电话里面听出的,黄狗还有她通电话时,除了污蔑芙蓉对他有声音上的引诱之外,还多加言语冒犯。黄狗张芙蓉说:“你以为你不说话或掩饰,你对我的黄色语言的了解程度,就可以蒙混过关?我不仅要对你相濡以沫地说话,你我说话,其间口舌唾沫,吞咽的云雨动作,又分什么彼此?”

既如此也不为过,而芙蓉也就默许自己,城市里跟踪,追踪她的,就是黄狗张芙蓉的属下。

连林明星也成了一只蜘蛛精,而且当芙蓉看见她时,林明星已经变得很胖,油光粉面,连心气儿也变不同,追着芙蓉请她遵循自己的教训:“我现在请你念念,这个‘逼单、逼单’的文章……”

芙蓉无力还击,是因为她离开之时,本不知道林明星对她所使之诡计。

正如芙蓉不知道黄狗以及很多斯图亚特的蜘蛛精为何一定跟踪她,到过去很早为止,芙蓉都没有泄露自己任何之行踪,尤其在为自己拍照之后。

她认为是那张照片毁了她,芙蓉又仔细地回想起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老推磨,而未歇着的驴子。

芙蓉对林明星说:“我必须要走,虽然在这里我按照你说的,做一名服务员模样的销售小姐……”

林明星当时并没有为难芙蓉。其实,任何时候,林明星她都没有为难芙蓉,只是任何有关芙蓉能够引起她怀疑的地方,林明星她都要将她调查个水落石出。

尽管芙蓉外出的时候,都要想办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起刀落,把那些蜘蛛精们一刀一个一一杀死,但她依然仍不免心有戚戚焉。

她的那张照片,曾不知黄狗张芙蓉看到没,但她写的作文,黄狗张芙蓉是看到了,并且对它作出怀疑的。于是黄狗张芙蓉想当然发出蜘蛛精们,对芙蓉进行围攻。

而此时的芙蓉,已经是早就脱离了酒店那种生不生,死也死不了的魔窟。尽管她当时,几年前的经历,只不过是到酒店去看看,而且后来写的事情,都是在离开酒店以后了,黄狗张芙蓉还是不免怀疑。

有时候,趁芙蓉在家的时候,黄狗会悄悄走过来说:“怎样,在城市你也闯荡不少经历了,”似有话未说,但芙蓉当时就想不到,黄狗指的是令芙蓉坦白当日之事。是又不是,听黄狗张芙蓉的口气,芙蓉又觉黄狗只不过想说话。

许多年的经验告诉她,与黄狗只能任其自然,而芙蓉不能与他纠结,纠结无果,又为何还要纠结,但也许紫蜘蛛精茵曼兰屡次请芙蓉给父亲黄狗张芙蓉打电话的目的,就在于想知道芙蓉那一段好像是被她隐瞒了的经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芙蓉认为,梦浪请芙蓉回家当警察的气焰,也与此有关。

可是历史就是历史,历史真相还有事实,是谁也无法改变的。总结这段不美好记忆的经历,竟也成为芙蓉的一个心病。

芙蓉觉得自己仿佛一直都只是在走路,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游魂,是从斯图亚特城堡里出来,到山上开路的游魂。而此山上,积雪已深。芙蓉从来仿佛都只是一个人,因为路上没有人。那么,芙蓉问自己,她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又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她去过很多地方,去某一个地方是为了求学,可是芙蓉到这个地方来,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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