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1月17日 17:37
柳若叔说了一句:“哎呀,我总算是体会到你说的什么蜘蛛精异族了,瞧你一路上牵手的手臂一直在颤抖。”
芙蓉白点点头,这时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想到了恩师说的话,从路上走过,抖落身上所粘的灰尘。正如路上蜘蛛精们似乎还有道路还有话语,而当柳若叔还有芙蓉白回来时,反而觉得它们的话“失落无考”了。
柳若叔顿时也觉得惊奇、刺激无比,见一旁的芙蓉白穿着绿军装的衣服,俨然电视剧里一位军统的美少女特务,他再也忍不住朝芙蓉白扑过去。
芙蓉白娇喘连连,一面问在她身子底下颤抖,发热,渐渐滚烫的柳若叔:“我们现在到底是在哪个朝代?难道不是在我所希冀的隋朝,而是还有你说的那样,是在国民时期?”
柳若松将头埋在美女香肌间,使他一下子血冲到脑子里去。他不需要芙蓉白做过多的解释,为了她手臂上的蔷薇画,还有外面那些异族。柳若叔只需要眼前的芙蓉白是个大美女,就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他们两个人甜蜜的话语充满了整间房间。外面的陌生世界的危险,暂时仿佛都不存在了。
每次只要还有柳若叔高唐之会之后,芙蓉白的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而这次她起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真的回到了战争年代。
地点还是斯图亚特。
慕容少白像一条狗,这个时候还是大家都很年轻的时候,芙蓉白感到自己一脸稚气。但是这次回家,回到斯图亚特,还有往常的时候不一样。这次回来,芙蓉白有了柳若叔这个朋友。
柳若叔对芙蓉白说:“哎呀,我恍然一场大梦,如梦方醒。”
芙蓉白看了看他,没有做声。
柳若叔像往常一贯地坐到床上,不过这次又有了一点不同,他仿佛已经承受不了蜘蛛精异族对他以及芙蓉白的骚扰,这次一定要决裂了。
但是芙蓉白觉得自己还真的不能,不能把柳若叔往一个花心的,坏男人那里想。因为这样想,这样地疑心,会让她发疯。她必须使自己镇静,才能维持她内心的平静。
而芙蓉白竟也甘心情愿地去相信,柳若叔这次异常的举动,也是为了沟兑过去还有原来的事。而他们两个人,更像是精神上的,心灵与心灵的交流。
然而柳若叔想的,比芙蓉白更多。
每次一到晚上,关键时刻,就是芙蓉白被蜘蛛精纠缠得无心烦躁,坐立不安的时候,柳若松就认为芙蓉白若照这个状态,明天一定不能够战胜蜘蛛精。而柳若松不能每天都陪在芙蓉白的身边,因此,他就要到外面的树林子里去走一会儿。柳若叔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临阵脱逃,肯定能引起芙蓉白自己坚定起来。”他在心里默念:“芙蓉白啊芙蓉白,我的女友,你一定得坚定起来,才能闯过这一关。”
但是这次,他们显然遇到了一个门槛,蜘蛛精们的活动似乎比往常更隐蔽了,但是也比往常更普遍了。芙蓉白恍然之中,看见了她的母亲,紫蜘蛛精茵曼兰的鬼魂,她明知这不是真的,紫蜘蛛精早已将茵曼兰身上仅有的一点人性摧毁,但是明明这次芙蓉白看到的,不是紫蜘蛛精附体的茵曼兰,而是茵曼兰真真正正的魂魄。茵曼兰的真魂对芙蓉白说:“你瞧瞧,我说得没错儿吧!”茵曼兰的真魂做了个习惯性的动作,朝芙蓉白摞了摞手,说:“城市里的蜘蛛精还要猖獗。”
这时芙蓉白的眼前一闪,忽然茵曼兰的真魂就又随着她的眼帘开合而一闪,不见了。茵曼兰的真魂固然可以能够穿透地域限制,飞来飞去,到任何她想到的地方,但是芙蓉白联想的现实很多。芙蓉白想起过去在斯图亚特发生的一件怪事,那天还是这个天气,芙蓉白还有茵曼兰一道,没提防茵曼兰所讲的那个故事,据说有一个在外面走路的老奶奶,在马路上消失了。
芙蓉白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有对这个老奶奶的故事做过多的关注,其实在那种状态下,不管芙蓉白关注不关注,被紫蜘蛛精鬼迷心窍的茵曼兰哪里顾得这么多,她只要一逮住机会,就要对芙蓉白灌输知识还有道理,只是这些道理尽是些歪门邪说,还有邪术。
在黄狗张芙蓉还有紫蜘蛛精茵曼兰的魔爪控制下,众多的蜘蛛精把芙蓉白包围起来。芙蓉白努力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邪术,不能去朝马路上的蜘蛛精多看一眼,或者听它们的淫乐入迷,要知道,那可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