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佟星月开心地征求莫邵宁的意见。

“当然好了。”，刚说完，吴伯已经将马牵了过来，然后两个人同时跨上马背，在开阔的草地上，奔跑起来，欢乐的笑声直上云霄。

*

佟夫人躺在床上大汗淋漓，佟老爷在产室外踱着歩，焦躁不安。佟星月看眼忧心忡忡的父亲，又望眼屋里传出来的痛苦声音，担忧地紧紧攥着奶娘的衣角。

奶娘轻声安慰她，“小姐，不用担心，夫人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老爷，老爷……”，奶娘的话刚说完，余音都未散去，接生婆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满手的血，“老爷，夫人还是生不出来啊！”

佟建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你不是最好的接生婆吗！”

“我是接生婆，可不是大夫啊，老爷，你赶紧去请大夫吧，我真的是尽力了啊！”，接生婆着急地说完，又跑了进去。

“来人，来人，赶紧请大夫。”，佟建成对着守在外面的几个小厮喊道。其中一个人立刻往外跑去。

只听得里面在喊，“老爷，老爷，月儿……”

听到屋里的声音，佟建成和星月都同时往里面奔，佟建成拦住佟星月，“你在外面！”，然后自己奔了进去。

佟星月含着眼泪对奶娘说道，“奶娘，我娘在叫我呢。”

奶娘将她揽到怀里，心疼地说，“小孩子进去，不好。”

可是没有多大一会儿，就有丫鬟出来对佟星月说道，“小姐，老爷让你进去。”

佟星月赶紧跑进去，看到母亲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虚弱，而且满床都是刺目的红。

“娘，娘……”，佟星月走过去，哭起来，“娘，你这是怎么了，娘？”

“月儿，到我这里来，月儿……”，佟夫人气若游丝地喊道。

佟星月来到佟夫人的身边，流着眼泪，“娘，大夫马上就来了！”

佟夫人微微一笑，对着佟星月有气无力地说道，“月儿，以后你要懂事听话，要好好照顾爹，知道吗？”

佟星月拼命地点头，“娘，我知道了，娘！”，说着，又哭了起来。

“老爷，老爷……”，佟夫人伸出手，佟建成赶紧握住，“夫人，大夫马上就来了，你一定要好好的。”

佟夫人流着眼泪，“老爷，我对不起你，老爷！”

佟建成擦擦眼泪，“别说这样的话，我很谢谢你，为了我，吃这么大的苦头。你现在不要说话，等到大夫来了，一切都好了。”

“不，老爷，我，我……”，佟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佟建成握住的手就滑了下去。

“夫人，夫人…….”，佟建成大声喊起来，佟星月也大声哭了起来，“娘，娘！”

本来是添丁的喜事居然变成了伤心的事，佟星月哭得几乎气绝，佟建成也是伤心不已。送葬那天，佟星月看着自己的母亲随着棺木一起被埋到了土里，靠着奶娘大哭不止。

莫邵宁也替她难过，看着她多日来没有一丝笑容的脸庞，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