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0月03日 15:36
”
“不闷,我有在看书打发时间,对了,我今天去你书房取了一本书看,希望你不要见怪。”
“看什么书了?”
“《江湖桃花志》”
“哦?”景玄越正替她夹菜,听见她提起江湖桃花志,不由顿了一顿说:“看了哪一期?”
“最新的一期。”
“我也是刚拿到手,里面说什么了吗?”
“说了两件事,一件事是恒王娶妃。另一件事讲了永安城如何富足和乐,永安圣教如何济世为怀,深得民心。”
“你怎么看这两件事?”
“不知真假,无法评论。”
景玄越将一杯酒一仰脖子饮尽,淡笑道:“恒王娶妃,传闻这妃子便是襄南城的欧阳大小姐,说的可是你呀,你就不好奇?”
欧阳雁荷抬眸,目光直视着景玄越道:“好奇,我比较好奇恒王到底是谁。”
这话已经是很直白地去问景玄越的身份了,景玄越却不正面回答,只问道:“恒王娶你,你会逃婚吗?”
欧阳雁荷低眉,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盏柔声道:“如果是你,我便不逃。”
景玄越讶然,目光落在面前这个长发垂肩的女子身上,眸中波光流动,良久不曾说话。
忘了那天晚上是怎么回去的了,只知道两人喝了许多酒,恰如那晚说的那般畅谈了人生。
之后的几日,两人腻在一起,每日喝酒弹琴,品茗论经,对于很多事情,想法竟然出奇的相似,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有一天景玄越留下一句话说朝中有要事处理,离开几天。
这一走,才不到三天,欧阳雁荷便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幸而有怜七的陪伴,才不至于无聊苦闷。
由于前一日与怜七玩得很晚,睡觉也比往常迟了些,导致这些日子因受伤没有睡好的雁荷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等她醒来的时候,怜七已经在准备午膳了。
外面日头高照,雁荷醒来时,觉得脑袋异常的昏沉,腰部也有点酸酸的,于是做起来醒了半天觉,又把腰敲了半天才觉得舒服了些。
正在下床穿鞋的时候,门外响了几声敲门声。迷迷糊糊地套上鞋子去开门,嘴里还抱怨着:“怜七你也真是的,怎么不叫我,害我……”边说边开门,却发现门口的人却不是怜七,而是多日不见的景玄越,雁荷愣了一下,忽然又把门合上,急道:“你稍等一下,我换下衣服。”
于是慌忙换了衣服,迅速用盆里的冷水擦了一把脸,对着铜镜整了整头发,这才敢把门开了。
“呵呵,这么早?”雁荷傻兮兮地跟景玄越打招呼。
景玄越笑道:“不早了。”他指着外头已到正空的太阳。
雁荷惭愧道:“呵呵,是啊。”
景玄越盯着雁荷看了几秒钟,道:“看来你身子好得差不多了。”
雁荷忽然退后了几步,道:“嗯,是啊。”
景玄越觉得雁荷有点反常,便关心道:“怎么了?不舒服?”
“没,没有。”雁荷忙摆了摆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舌头都僵住了一样,说话都不利索了。
“额,那个你怎么回来了?”雁荷抓了抓头发,没话找话地说。
景玄越反问道:“这是我家,我回来需要理由吗?”
“不,不需要。”雁荷又摆手,其实她想问的是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你到底怎么了?”
“唉,我也不知道,大概睡觉睡久了,脑子还没清醒。”雁荷苦恼地说。
景玄越好笑地伸手替她整了一下落在颈边的发丝,温柔道:“那你先进去休息,我让怜七打点水来,你好好梳洗一下,我在中厅等你一起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