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6
唐门中人发出阵阵尖叫,惊呼,含莎飞快游走在众人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两个时辰后,她飘然离开,清冷的白衣上甚至没有一星半点血迹。
当真是挥一挥衣袖,不留一个活口。
十丈远的重重蔷薇后,清歌那双漆黑精锐的的眼睛,至始至终都殷殷注视着她……
风吹起如雪般飘落的柳絮,而它的清颜摇晃摇晃,成为风景里最美的点缀,看天,听风,觉岁月深深的剪影。
时间的沙漏流失着迷离的心殇,对含莎来说在这明媚的春天里,时光像握不住的沙,正在一滴一滴从指缝中溜走……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前些日子清歌如是轻描淡写说。
难道,是她的演技不佳,才会在过去的时过境迁,满心疮痍,泪尽啼血,目断心裂,留下如如今满心支离破碎的断壁残垣?
“你在想什么?”华丽的未央宫中,清歌一身明黄华服,发冠高束,正长身玉立看着窗外的夕阳。
含莎转过头,看着融进夕阳里分外柔和的清歌,片刻后道:“你说找到了尘夏,但我怀疑,你别有用心!”
清歌一笑,道,“可你还是要去,不是吗?”
……
几天后,滴答……滴答……雨滴从树叶间滑下,落入地面,在地面深深浅浅的积水洼里划开阵阵涟漪……
酒楼里含莎正安静地坐在方桌前,她那冷冽清寒的气质仿佛隔绝了周遭的嘈杂,独立形成了一片小小的天地,世人可望而不可即。
此刻她的眼睛淡淡地飘着窗外。
窗外是洛阳最繁华的街道,此时天正下着些小雨,烟雨朦胧中,碧绿的草色似有还无好像倒映在她的眼眸里的希冀;如烟如雾中,行人行色匆匆撑着的油纸伞。
她看着它们眼里浮起潮湿的雾气,那些伞像在水面上漂浮的玫瑰花瓣,而玫瑰花瓣上的雨珠,或许就是她的泪滴……
娘,师兄,找到尘夏,这些事马上就要清楚了。你们放心,当年的事,我一定要向他们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时间一滴滴地漏过。
不久之后,尘夏自酒楼外走来,她收起伞,带着一身湿意缓缓向含莎走来。
时间没有在她脸上显现出任何痕迹,尘夏依旧如五年前那样,端庄秀雅,温柔可亲。
她停留在含莎更前,温柔道:“姑娘便是离莎吗?”
含莎看着尘夏拿伞的左手,淡紫宽大的衣袖此时正滑到手腕下,露出光洁白皙的小半截手臂。
当年,以血养血时,尘夏因虚弱而喝过王亦君特制的药物,那些药物虽有大补,但那些丑陋的刀疤自此却是再不能除去。
清歌,你算计我!
含莎眼中漾起寒光冰雪,幽冷道:“你不是尘夏!”广袖一挥,她起身就走。
“尘夏”脸上温柔可亲的笑容一凝,不久后她拦着含莎的去路,嘲讽道:“姑娘未免太过清高,你怎知我不是尘夏?”
含莎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我不与小人打交道。”她转过头,定定道,“告诉清歌,他比小人更不如。”
含莎这句比“秋高”更秋高,“尘夏”完全被她“气爽”了!
清歌可是她从小到大的偶像,她怎么能容忍别人如此骂他。
“尘夏”顿时怒气上涌,撕破面具,也不知从哪就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朝酒楼外大喝道,“兄弟们,她敢侮辱公子,我们一起杀了她!”
顿时,酒楼外涌进大批秘密人士,他们瞬时就将含莎为了起来。不过眨眼间,已成合围之势,含莎已是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清歌,原来你竟这么想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