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6
最坚硬的剑,任何刀都砍不断它。”他见小忧有盯着那刀,不禁又道:“这刀是天下最锋利的刀,任何剑都斩得断。”他见小忧还是犹豫不决,遂又道:“这两把加起来,打个半价,特便宜只需九百九十八文。”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何如?”
那小孩愣了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忧也不等那脏小孩回答,径自拿起那所谓天下无敌的刀剑互相敲打起来。不消片刻,咔嚓一声,好好的刀剑均裂了开来。
“你这奸商,竟卖假货!”小忧披头便是一句怒骂。
脏小孩刚被这“咔嚓”一声换回了神,正心疼地看着地上断裂的刀剑,听到小忧这怒骂,心里便更加不舒坦。他心一横,气怒地撒泼道:“臭小子,你弄坏了我的剑不说,还血口喷人。你才奸诈,你全家都奸诈!”
都说年少轻狂,这两人也忒是太年少了点,一个堪堪五岁,一个刚满十岁。这轻狂也就分外地过了火,其结果就是拳脚相向。
此时,他们你一拳我一脚,颇是礼尚往,只不过是小孩家的花拳绣腿。但有心人却是较了真,这不那脏小孩的同伙———大批的小叫花,蜂拥而来,很是够义气地在对小忧踹了几脚便一个手刀劈向他后颈,后又将晕乎的他五花大绑地绑了回去。
……
茶楼里
半响含莎终于掩藏了恨意,幽幽地道:“我会为你做两件事,杀死他和治愈你的父亲。但你,必须解开同牢山的封锁,并保证倾尽全国之力查询尘夏。”
清歌睁开眼睛,恍若不信,“尘夏?”
“当年她是唯一知道同牢山入口的人,无论如何都必须找到……”
夕阳西下,清歌独自一人离开了茶馆。他站在距茶馆不远的街道上,看着那窗前那抹隐约可见飘渺的白衣,心内暗暗叹息:含莎,对不起!为了父亲、舒弟,我必须活着……
后来申时已过,含莎呆在茶馆里许久也不见小忧回来,她起了身,皱着眉头走了出去……
话说,小忧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那小叫花绑了,后来,那批小叫花将他带到了一座破庙里。他们破了他一盆凉水,眼下虽是三月,但夹杂了水的晚风吹来仍是沁凉入股,小忧冷得浑身一哆嗦就醒了,醒来之前还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臭小子,看你还狂不狂。快求饶,再叫声大哥,哥就放了你……”那脏小孩好整以暇地抄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忧。
小忧头一瞥,不理他。
“你,”脏小孩怒了,端起一盆凉水就想泼去,但被一位深明大义的穿的颇干净的大叫花给挡了去。后来大叫花将小叫花拖到一边小声磨叽了半天,那小叫花才朝小忧抛了个怒眼,气呼呼地登着脚走开了。
片刻大叫花走到小忧跟前,边帮他解开绳索,边腆着嗓子道:“小朋友,你错了,这是个误会,我们却实不是奸商。”他紧紧盯着小忧腰间鼓鼓的钱包,想了又想道:“你一个人在外太危险,不如我去通知你亲人,让他们来接你?”
别恋姐姐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表面装的像个老好人,事实上内在藏奸,若他想要帮我,刚刚怎么不帮,非得等我受尽凌辱,再出来说句好话,让我对他感激涕零。他到底有何意图?小忧心道。
这大叫花见他不语,便加了味猛料,说道:“你出去,会遭窃。”
小忧豁然开朗,原来他不是看上他身上的钱了,而是看准了自己能够被利用获得更多的钱。
昔日,别恋曾说,钱多了会有性命之灾,钱少了会有生存之难,不多不少又会使人忧愁。
果然,钱,不是个好东西。小忧心想。
就在他们相对峙时,庙外忽然有一声尖锐的声音叫道:参见帮主。
不多时,丐帮帮主史明思带着大批的小叫花,来到了小忧跟前。小忧看得清楚,那卖剑的脏小孩也在其中。
庙中所有的小叫花都穿的无乌漆抹黑,只有小忧一个小孩穿的雪白雪白。他们很是奇怪的看着异类的小忧,这种奇怪让小忧很想将自己的脸抹满泥灰。
不过想归想,他终是没那么做,因为他最为不齿的天奕曾说过:与众不同也没什么不好。
当下,小忧抬着头,很是暧昧地说出一句话,惊爆了全场。
因为他说的是:“你们目光这么深情款款,难道是看上我了?”
帮主史明思讶然了一刻,转而笑问道:“你是哪个妓女生的?”
小忧眨巴着眼睛,问道:“妓女是什么?”
史明思张口欲答,这时气氛却分外森寒,只听得小忧叫了一句:“姑姑……”
史明思一回头,嘴角的笑容瞬间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