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1月19日 15:52
自己的失败,他是不能接受的,但,若是能让水情给自己陪葬,那便是值得得了,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说着便挟持着水情一步步走向离歌,众人纷纷后退,不敢轻易有所动作。
“你这又是何必!倘若你放开她,现在还能留个活路给你。”离歌从马上下来,向着袁鸿走过来,看着一脸淡然的水情,心里百感交织。
这几个月的相处,水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离歌的房里歇歇,讲一些琐碎的事情,而离歌则做着自己的事情,耐心的听着。
后来却是长达一个月不再出现,倒是让离歌心里有了莫名的失落感,直至半个月前的一个夜晚,水情突然独自一人来到离歌的房内,与离歌说了些事。
离歌从没见过那样子的水情,不再是记忆中有些伤感无奈的女子,是个抛却了顾虑和愿望,背负着自己的责任的女子,说的话里皆带着果断和坚定,在那一刹那,仿佛身上带着皇者应有了的光芒。
“为什么是我?”
“不知道…单凭直觉吧。”女子的声音在深夜空荡的房内尤其的显得萧瑟,却是皇者本就需要的孤独。
而离歌也不自觉的答应了这一切,帮她联系好一切,做了所有她不能亲自去做的事情,召回了边境的军队,只为了保得这个女人在今天的平安,到头来还是晚了一步,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离歌…”水情轻唤了一声,离歌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离歌…”又是一声,欲言又止。
离歌给了个安定的眼神,“袁鸿,你如果以为这样你便有机会了!那你就失策了!”说完便转身走出包围圈,向后挥了手,外围的军队便一拥而上与内圈的人对峙上了。
“你在做什么?我们的皇还在里面!”不少大臣不能理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上!”不少士兵停下来看着离歌,不敢乱动,里面的可是他们水国的皇啊!到转头看见离歌拿在手里的玉符,便不在多想,自始至终能调动他们的便是拥有玉符的人,这是不许怀疑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水国皇帝的权力玉符竟然在一个亡国太子的手中,而他们这些当朝的大臣竟没有了半分说话的地位,他们的皇帝还处在逼宫失命的处境中,这一切都来的太快,而没有时间让人去思考。
“大人?女皇有请。大人?大人?”宫女敲门进来便看见琴歌一人坐在琴桌前木楞的看着,却不做弹,叫了几声也没有得到回应。
“嗯?”琴歌从沉浸中醒来,看见宫女明亮的眼眸,想起那次逼宫也是如此,她也是用这般明亮的眼眸看着自己,却不曾让自己定要保得她的性命。
虽然按照计划,袁鸿见自己如此果断慌了神,松了架着水情的手,自己成功救出了她。可是,想说的,想问的还是没来得及说出口。那个时候,她为什么会相信自己?为什么会毫无保留的告诉自己她的计划?为什么会相信自己能救得了她?她可是让自己国破家亡的始作俑者,如果自己狠了心,不救她了,她又当如何?太多的问题,太多的答案,无力去想,无力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