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0月23日 01:08
如果是吃的,等我回来收到,一定会烂掉。英国很好,是王国国家,戴安娜王妃我是没机会见到了,但白金汉宫的外围我倒瞄了几眼。据说戴妃离婚了,无论谁对谁错,只想说,可怜的是孩子。经过了这么多年,我忽然也想有个家,有个方向了。自从离开上海,和西月他们的联系只有每年圣诞节时的问候。我们那时候赶时髦,总以为西方的节日好,殊不知圣诞节真正的意义,我去了教堂,听了耶稣的故事,买了一本中英文对照的圣经,忽然明白了许多真理。这世上真理是绝对的,道理是相对的,只有到真理里,才有自由。
11月1日,美国,LA,晴——这里真好,像是年轻人的王国。我这个年岁来这里采风好象真的挺勉强的,不过来欧美国家学到一个值得称许的习惯,就是女人甚至男人都不公开自己的年龄。对于很多中年,年老的女士来讲,问她们的年龄是不礼貌的。而许多长相和身材与年轻人无异的妈妈们,也曾会尔在有人帮忙照看孩子的情况下,装作纯情时髦的女大学生,到酒吧喝一两杯,经历一场艳遇。这应该是人的私欲和邪欲,但人们还是了乐此不彼的去做。只是我听说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这样的行为会到家破人亡。忽然想到了西月,她怎么样了?我很想念她,她在那样的婚姻下现在是如何生存的?已经过了五年了,她会想念我吗?当年若不是我,恐怕她现在早已远走高飞了吧?驭人那孩子也不至于会被囚禁在卓家的牢笼里,当然,西月也是被囚禁的一个。
“怎么会这样?!”罗艾儿嗓门高了八度,左右看着,仿佛能从空气中抓到她所要的答案。
“艾儿,冷静点,你不觉得这个日记的主人成长了吗?”卓驭人反倒把焦点放在一些看似无关紧要,但却发们深省的事上。
罗艾儿泄气地点点头,“她现在更成熟,已经到更年期了。”
“其实无论如何,她还活着,不是吗?”
“她只是你妈妈的朋友。”罗艾儿还是很不甘心,她希望从日记本里找到答案,而不是亲自去从人的口里得知。“事搁多年,你以为她还愿意说吗?尤其是在得知我们看了她的日记本的前提下。”
卓驭人挑眉,样子仿佛在述说着什么奇迹,“你怎么这么肯定?”
罗艾儿盯着他看,一瞬间感到自己脑子十分迟钝,而眼里的卓驭人又有些陌生。终于,她放弃了,摇摇头,别开目光,“你不愧是你妈妈的儿子,又不愧不是卓秦的儿子。”
卓驭人大笑几声,扳着她的肩膀,使她必须面对着自己,“艾儿,相信我,无论我姓什么,叫什么,我的父母是谁,只要你不放弃我,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罗艾儿闻言浅笑,脸上也带着疲惫,“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思维似乎还只停留在日记内容的突然改变上。
卓驭人目光平平淡淡,似乎因未等到期待的回答而一言不发。
罗艾儿没有注意到,她仍在思索。忽然,日记本的绿色陈旧封皮和上面因沧桑而沾染的污点提醒了她。“驭人,我要去找她。”
“这是当然,不让你去你也会去的。”卓驭人摇摇头,宠溺地看她,像是无奈,“不过,还是要先和我回去,好吗?”
“嗯。”罗艾儿一反常态,乖巧地点头应允,说完作势就要出门。
“艾儿。”卓驭人忽然从后拉住她。
“嗯?”
卓驭人头凑过去,声音就在耳边,“不要离开我。”
“我没有……”声音淹没在一个吻里,这些卓驭人特有的占有方式,他像在哀求,也像是索取,像在强迫,也像是等待。
“唔!”罗艾儿向后一退,整个人从床边摔了下去,整个人顿时清醒,看着床上坐着一脸疲惫的卓驭人,忽然失声大笑。
卓驭人也笑,似乎是为失而复得而享受着从她而来的满足,然后伸出手,拉她起来。
“我要给周扬留一张便签,告诉她我们走了。”罗艾儿在茶几下的杂志堆里翻找。
“她还没醒吗?”王樵边皱眉询问,边伸长脖子企图看到周扬房间的情形,被白玲玲揪了一下耳朵,才转回目光,宠溺地点她的鼻子,“还吃醋,算了吧,吃醋只有我吃你的份儿。”
“你还好意思吃醋?”白玲玲反而怒目而视,“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不是驭人和艾儿给我们安排,你敢真的单枪匹马去婚礼上抢回我吗?”
王樵闻言挑眉,“你要我去吗,你想我去我就去。”
“我想你去死呢?”
“当然,我……”
王樵嘴巴被戴着戒指的一根白嫩手指堵住,“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