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0月12日 00:53
混乱,隔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陆鹰,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哦,好啊,你说。”陆鹰舌头都打结了,答应得很爽快,但从后视镜看来眉头紧锁。
罗艾儿笑了笑,“陆鹰,你别紧张,我不会让你在我和驭人之间为难的,我说的是别的事。我有个朋友,今年五十多岁,得了癌症,究竟哪里的癌我也不清楚,我能不能找你或请你带他去医院检查确诊一下?”
“啊,哦,这个事啊……啊,哈哈,哦,对不起,当然,当然可以,随着都可以。”陆鹰听了一下子轻松了,但碍于是有人生病,尽管他面对疾病也麻木了,但还是板起脸,严肃地回答,“不过你到上海认识了几个朋友啊?”
木木闻言也一脸好奇地看着罗艾儿,等她回答。
“是……应该说是驭人的舅舅了。”
“嗯?”陆鹰不解,“你是说杨家的人?”
“是啊。”
“他们和驭人根本没有联系过,应该说自从驭人的妈妈死后,就把卓家看作仇人一样,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这说来话长了……”
清早,罗艾儿蓦然醒来,打了个冷战,发现自己躺在卓驭人的床上,而旁边没有任何人。
她揉揉眼,打了个哈欠,拿着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脖子很僵,头也有点痛,只是这早上的干冷和沉静让她很想好好思考一下。
昨夜自己在这里等卓驭人,等着等着睡着了,午夜时好象醒了一次,那时仿佛有个人在身旁,很温暖,很踏实。
但怎么会现在就没人了呢?卓驭人回来过吗?昨夜的难道是幻觉?
此时,一阵电话振铃声响起,她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跳了起来,急忙四下里寻找声源。只是一着急就找得好慢,最后,终于发现一条电话线一直延伸到一个抽屉里,她才想起上次和卓驭人讲述杨西月的故事的时候,她嫌电话烦,就直接丢进了抽屉,如今这可怜的电话居然在这里住了好几晚了。
打开的时候,大概已经响了十几声,还在继续着。上面没有来电显示,而那一声声的振铃像是催促她赶快接起来一般。她小心翼翼地拿了起来,放在耳边,什么也没说。
“请问是卓驭人先生吗?”一道陌生的声音。
罗艾儿屏住了呼吸,有点犹豫,不知该说什么。
对方似乎很急,又问了一声,罗艾儿还是没有回答,以为对方会挂掉,但对方却自报了家门,“你好,我是挺昊集团白总的书姚伯韬,无论你是哪位,请转告卓驭人快点到陆仁医院来,白小姐,就是白玲玲,今天早上割腕自杀了。”
啪!
电话听筒掉在了床上,声响并不大,但同时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显然对方已经挂掉了。
她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披着棉被就冲出了房间,外面也是静悄悄的,敲了木木的门,居然没人回应,上了二楼,是原本她的房间,现在应该由王樵暂住,竟然也没人。
“人、人呢——?!”她吓得大叫,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上下奔跑,出了一身汗,连棉被都丢在楼梯上了。
“在啊,你……你干什么……?”忽然,厨房传来一道喑哑的声音。
罗艾儿吓了一跳,但随即听出是谁的,推开厨房门,果不其然,卓驭人坐在地上,身旁——居然东倒西歪地滚着好几个酒瓶。
“驭人?!”罗艾儿几乎是掩着鼻子走过去的,酒气冲天,她一下子猜到了怎么回事?“别喝了,快起来!出事了!”
“能、能有什么事?”卓驭人脸颊苍白,显然是喝了一晚上,宿醉到现在,被她的声音吵醒的,当他看到罗艾儿,居然不由自主地抱了上去,“艾儿,原谅我,无论怎么说,我是背叛你了。”
“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罗艾儿被他熏得直晕,心中一阵气愤,拖着他到水槽边,一把把他的头按到水槽里,开了水管一阵猛浇。
“啊——!艾儿,住手,给我住手!”卓驭人手被罗艾儿反剪在背后,膝盖蜷起顶着他的屁股,一个巧劲让他自己根本起不来。
直到感到卓驭人的声音已经渐渐从胡言乱语到可以清醒求救了,她才松了手。
“唔——”卓驭人显然给呛到了,眼睛也睁不开,头上落了一条毛巾,他就拿着擦脸,边擦边说,“罗艾儿,你可真狠,恨我吧,要不要再来一次,还是你想加冰块?”
他声音里不无抱怨和委屈,但真的清醒了。
罗艾儿叹口气,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令他看向自己,“卓驭人,我说一件事,你听了千万要镇定。”
“嗯?”卓驭人显然也感到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皱眉点头。
“白玲玲出事了,他昨晚上自杀,现在在抢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