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8月15日 00:20
术,带给我们的希望也最大,那一年,我都觉得我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开口说话了。当然最后也希望了,不过那一年,我们都很高兴。”
木木说完,拉开抽屉,翻了几下,才找到一个相框,递给罗艾儿。
相框里是两个年轻人,女孩子小巧玲珑,圆圆的脸,大大的眼,像娃娃一样可爱,然而秀美的下巴和微启的唇已显出是个美人坯子了;而男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挺俏的鼻,脸颊还有些圆润,比之现在的俊俏爽朗多了好几分孩子气。两人像一对漂亮娃娃,笑得帅气可爱,干净阳光。
两人都穿了白色的运动衣,男孩子戴着棒球帽,女孩子头发微卷,像是刻意打扮过。背景有绿地,应该是间校园的操场。
“这是你们……小时候的照片?”
“是刚认识之后有一天拍的。”木木笑着指着草地上映出的一个拉长走形的背影,“这是哥哥的影子,那天他是摄影师。”
“哦。”罗艾儿听了耸耸肩,端详着照片,更确切地说,是在端详着那个背影。
突然,好想看看卓驭人年轻时什么样子。
“毕业那天,哥哥已经在卓氏工作了,他提出庆祝一下,就点了外卖,买了很多酒,那次来了十几个同学,还有玲玲姐也在,但是她只喝了一小杯就被走了,然后几个同学也提前走了,到最后只剩下我、哥哥和陆鹰。陆鹰是最早喝醉的,我也喝了好多。后来,哥哥被书雅哥哥叫去爷爷那里了,只剩下我和陆鹰。我们都困了,就睡了。然后早上起来是被哥哥打醒的。”
“就是说你们——做了?”罗艾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屏幕上的字,缓慢地将光调转到木木美丽可爱的脸上。她尽可能离木木近一些,讲话时面向木木,以便口型被读唇语的木木看得清楚。
“算是吧,早上起来我觉得很痛哦。”木木想了想,回头打了一行字。回头看罗艾儿的反应后又打了一行,“床单上有我的血,那天不是我的生理期啊,我看了书,上了网,应该就是那样了。”
“你确定?”罗艾儿有点不解,她狐疑地看着木木——这孩子虽然不能说话,但表达能力和回答问题都很罗嗦,虽然打字比写字快多了,但她仍看得云遮雾绕。
木木似乎第一次遇到这种拥有楔而不舍地八卦精神的人,羞涩地笑了。
“我倒是真的不太懂,不过陆鹰在我之前不止一次了,哥哥当然也是。所以们认为是就是喽。”木木继续霹雳啪啦地打字,屋子里都回荡着单一的声音。“哦,对了,当时就是在这张床上。”
罗艾儿呆楞了一下,顺着木木的目光,低头看到自己身下的床,瞬间就弹了起来。
“呃……”她一秒钟就从床上趴着的姿势挪到地上站着,眼光异样地看着铺着淡橘色床单的大床。“是、是吗?”
“艾儿姐姐,美国人都很开放吧?”
“纽约一些地方是这样的,其他大部分还是有守宗教规条,开放程度不及上海呢。”罗艾儿目光仍无法从床上调开,脑补着陆鹰和木木在这床上云雨的景象。
须臾,她意识到自己的“猥琐”,拼命甩了甩头。
“嘭”地一声,再次像鲤鱼打挺一样趴回床上,揉揉脖子,仰头再看电脑屏幕。
木木忽然一脸凝重地思忖片刻后,双手像钢琴家独奏一样轻轻放在键盘上,郑重缓慢地打出一行字,“艾儿姐姐,我妈妈可不知道这回事。”
罗艾儿挑眉,吹了声口哨,“原来你也有怕的人。”
木木浅笑摇头,“我是怕妈妈会找陆鹰麻烦的。”她打了一行字,手下顿了顿,又打上了一行,“妈妈一定会找陆鹰麻烦的。”
那小子也该有人找找麻烦了,居然趁着醉酒上了好朋友的妹妹?!罗艾儿暗忖,再抬头,见木木一脸阴霾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