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8月22日 23:59
带着怒气,理智却还是在的。深深的看了罗蔓朵一眼,然后慢慢的松开她的手,向好友投去一记眼神。
东阳爵西领会,想扯开抓着自己不松手的幻萌,可奈何她像是被东西粘在了自己的衣服上,怎么都扯不开。
无奈,他低头附耳,说:“那是你的奇葩,真实的!过去拥抱她!”
一句话,让幻萌瞬间变了一个人,甚至是在东阳爵西的声音还没有完全落尾,她就像只兔子般的飞奔而去。
罗蔓朵只看到一个人影飞奔而来,还没等她去确认,身体就与迎面而来的人撞在一起。
幻萌可说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在拥抱罗蔓朵,甚至她有种想要勒死她算了的冲动。由于惯性,两人抱在一起退后了几步才站稳,不远不近的与北堂司南错开的两三步。
两人抱在一起五分钟有余,先开口的是幻萌。
“奇葩,真的是你吗?”
罗蔓朵用力的吸一口气,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幻萌肩上,用力的点头,沙哑了声音。
“兽,是我!你唯一的奇葩啊……”
一直没有流泪的幻萌在这一句话落音的时候,热泪滚滚而落。
“我……你好狠的心啊!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以为你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是我害死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折磨我?你好狠的心啊……”
一段话,憋在心里近五百个日夜的话,断断续续的说出口,字字都是心疼与煎熬。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我利用了你……我是该死啊,可……老天怜我,差一点点没有死掉……”
幻萌放开她,与她面对面,脸色苍白,“差一点点死掉?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罗蔓朵抬手去擦她的眼泪,安抚她的急躁,“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幻萌捉急,挥开她的手,“一两句说不清,你就长篇大论的说!你折磨我无数个日夜还不够吗?还想怎样?”
罗蔓朵嘴角上翘,眼泪滴落,再次抬手去拭她的泪,“我说!我这些日子在做什么,怎么过的,我都告诉你!好不好?”
幻萌呜咽,低头与她抵额。
两个男人看着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哭得惊天动地,同时感受着她们的思念、委屈、欣喜。
世间的情,不管是哪一类,都是那么微妙的!
两个女人还拥做一团的时候,北堂司南对东阳爵西打了个招呼就下楼去了。
电梯合上的时候,东阳爵西实在忍受不了被自己女人忽略的一干二净,上前打断俩人的亲热黏糊,“二位女士,能否换个地方相聚?这里……公共场所哦。”
幻萌听到亲亲老公的话,方才松开一点罗蔓朵,扭着脖子回他,“狗屁的公共场所!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咱们的东阳少爷被一向乖巧的老婆这么一吼,愣了。
“啊~原来你对我都是装的?一向那么乖巧懂事,现在这么恶劣了?”
幻萌被他这么一激,果断的丢开罗蔓朵朝他扑过去,面目凶残的说:“好你个江洋大盗!还敢对我抱怨了你,非撕了你不可!”
东阳爵西接住幻萌扑过来的身子,下盘极稳,抱她入怀。
罗蔓朵红着眼睛目睹俩人的亲昵,惊得说不出来话,只能干张着嘴巴看着两人。
东阳爵西幸福的说:“我俩半年前领的证!”
他很骄傲的在告诉罗蔓朵,这个女人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就算是你,也已经抢不走了!
可东阳爵西怎么也想不到,在他说过这句话后的晚上,任凭他软硬兼施,耍赖卖萌都留不住妻子要去陪一个女人过夜。
气!
都是罗蔓朵惹的!
一杯红酒一饮而尽,东阳爵西很没风度的抖着手,指向优雅丰逸的男人,无比的窝火,“北堂,真没想到啊,你居然连一个女人都管不住了!你管不住自己女人我就不说了,还连带着让她把我女人都抢走!太过分了!”
北堂司南冷冷斜了他一眼,放下酒杯起身走向阳台,“自己没本事,怨他人?”
东阳爵西气节,还想驳他的话,却被敲门声打断,语气不佳,“进来。”
来人四十多岁的妇人,抱着哭闹的天佑进来,在开门的一刹间,就惊动了刚走到阳台的北堂司南。
妇人看了眼东阳,再看快步走过来的北堂,无奈着说:“两位少爷,小少爷非要妈妈,这刚入夜就开始哭,怎么哄都不行,我……我怕小少爷哭坏身子咯,就抱过来了。”
北堂司南心里泛酸,伸手去接,看到儿子水灵灵的双眼此刻红肿着,顿下心里直犯抽抽,连忙抱入怀,低头亲他的下额头,“天佑,怎么了?”
天佑伸出小手搂上爸爸的脖子,小脸埋起来,继续呜呜的哭着:“麻麻讨厌……是不是又丢下佑佑了……麻麻讨厌……”
“天佑乖,麻麻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不能陪着天佑,爸爸陪着好吗?”北堂司南轻轻抚顺孩子的脊背:“你把天赐也抱来吧,今晚我来带他们。”
北堂司南轻声哄着怀里的天佑,清隽倨傲的眉宇微蹙,罗蔓朵,你居然真的不回来。
已是深秋,入夜的空气微凉,北堂司南拿过躺椅上的薄毯子裹上天佑光着的小脚,动作小心翼翼的如待珍宝。
“天佑,今晚我陪你们睡。”北堂司南看着孩子的眼睛,这双眼睛像极了罗蔓朵,“小没良心的,难怪一维叫你坏家伙。”
才跟罗蔓朵相处多久啊,就这么黏着了。
天佑眼睛离还存着泪花,听到北堂司南的声音后用力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泪花汇聚,流出眼眶,晶莹剔透。
北堂司南见状,笑了,低头亲他的眼睛,“儿子,你放心,爸爸会努力把妈妈留下来,天天陪着天佑好吗?”
天佑打了个哈欠,喃着鼻子说:“我不要天天陪,我要麻麻!”
东阳爵西在一旁看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你俩真够恶心的。”
天佑伸出小手去摸北堂司南的眼睛,在触及到他的那瞬间破涕为笑,咯咯出了声音时冲东阳爵西吐了下舌头,然后快速把脸埋进爸爸怀里。
正在努力起鸡皮疙瘩的东阳看到这情景,忧心加妒心横空出世。
“啧啧啧,你们爷俩能不能回归正常?怎么罗蔓朵一回来,你俩就跟丢了魂似得呢?”
北堂司南没有看好友,弯着嘴角跟天佑亲昵,小天佑心情好了,摸了会爸爸的眼睛,又去摸鼻子,小手指灵活的钻进爸爸的鼻孔,刚想玩耍,却被一股热气闹痒了小手,然后咯咯笑着抽回。
北堂司南也跟着笑出声,听得一旁的东阳爵西刚退下去的鸡皮疙瘩又起了满身。
“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能不能不要露出这么‘母爱’的微笑啊?”
北堂司南淡淡一句,让东阳爵西甩门而去。
他说:“我认为你是在羡慕嫉妒我儿子只跟我亲近。”
房间里没有东阳的叽喳,显得安静温馨。
北堂司南把躺椅升起两格,抱着天佑小心翼翼的躺上去。小家伙自动自发的趴在北堂司南肚子上,肉呼呼的小腿灵活的弹动几下,显得格外兴奋,笑容愈发的亮眼。
北堂司南被感染,小心而又激动的举起孩子,让他横空与自己面对面,一字一句无比认真的说:“天佑,你觉得妈妈爱我们吗?”
“麻麻说爱我,没有说爱爸爸。”小天佑笑,笑得口水都流了下来。
北堂司南顾忌小家伙,没敢有大动作,苦着脸微微偏了下头,那滴口水落在了他侧脸上。
小天佑毕竟小,看到北堂司南那样,只当他在逗他玩,于是笑得就更欢快了。
孩子的笑声是最有感染力的,北堂司南双眼全是孩子的笑脸,耳边全是幸福快乐。
阿姨把睡得香甜的天赐抱过来,天佑看到这个弟弟,纵了下鼻子,提溜着的心踏实下来。
天天在,妈妈就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