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2:16
毫不犹豫地就为你挡了这一剑……” 这是上官青扬最不愿意提及的,这几年里,仗着这个天真的又深爱自己的女人,他不仅得到了诸皇子的信任,更是独揽了出征大将军的特权来讨伐南梁国,人人都说他是战功赫赫的三皇子,谁又能知道眼前这个弱女子做了多大的贡献呢? “住口!容云溪,你给老子记住!你就是一颗没用了的棋子,天生低贱的人就该被利用!“他狠厉的眼神发光,似乎要活撕了这个女人,他不允许她再说下去了,“看看你这样子,哪比得上你那个倾国倾城的姐姐?总有一天,我上官青扬要踏平南梁国,亲自迎接她当皇后,容云溪,你以为你本事大得很是吗?不过是个贱人之后,来人啊!“他突然厉声道,”给本王把这个女人绑在外面的柱子上!“ “是!“说着,门外的那几个壮汉就把容云溪驾走,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木桩之上,她瘦弱的躯体似乎一碰就会散架,只有那凸起来的肚子显得格外耀眼。 她怎么忘得了那些日日夜夜不眠不休就是为了让眼前这个心爱的男人能得到皇帝赏识加封大将军王独揽大权,可是现在他却要狡兔死走狗烹,她怎么能忍? 但是身边还有别人,他尽力地保持平静,挥挥手让手下全部撤走,慢慢走到女人面前,掰起她苍白的下巴说道:“人尽可夫的贱妇!胡说些什么?!“ “你什么意思?”人尽可夫?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这样的人? “你敢说你没有和太子还有上官青云等人做过苟且之事?贱妇!你还想抵赖?” “我没有!你冤枉我!上官青扬,你怎么能这么说?”容云溪的心砰砰跳,这是污蔑!他怎么能这样说?她的心慢慢下沉,像是掉到了无底洞,难道自己有没有他真的不知道吗?可是,他不会再相信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不过都是借口罢了。 上官青扬冷笑着,像一阵寒风吹过,“难道不是吗?你母亲就是个歌姬!” 容云溪冷笑一声,耳边还闪过和亲那天他亲口说的话:“云溪,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相信你!” 相信?多么讽刺!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说出这样违心的话?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说,如果自己真难逃一死,那孩子呢?“你怎样对我不要紧,横竖我也是无话可说了,可是孩子是无辜的!还请殿下放过他!“ 她以为这是个很合理的请求,都到了这个时候,她多想一剑刺穿眼前这个没有良心的禽兽,可是她不能,至少为了孩子她还要忍住,用那颤抖的双唇喊他一声“殿下”。可是这些话却更加惹恼了上官青扬,“你给我住口!“说着就拿起那把利剑对准了她的腹部,“你怎么能保证这个小畜生就是我的呢?既然不能确定,不如我这一剑刺下去,一了百了……你说,他会不会疼?哭着喊娘呢?“ 容云溪听着这已经丧失理智的话语浑身颤抖,像是麻痹了一般“可他是你的孩子,是你的!他是无辜的!你要怎样对我都不要紧!不要伤害他!“ “你觉得能为他做点什么吗?能救得了他吗?“即使瞎了眼,容云溪依然能感觉到那话语里刺骨的寒冷。 百琴国地处北方,冬天尤其寒冷,容云溪落下的泪水瞬间变成了冰渣子咯咯地作响,可是她丝毫都不觉得痛,比起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侩子手,这点痛实在算不得什么,“他是你的亲骨肉啊!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了我……“ 还没等她说完一把利剑就刺到了她的胸膛,顿时血流如注,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流干了血,没想到血还是那么温热。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继续说……” “我说……他……是你上官青扬的……亲生骨肉……”她没有力气了,血流的越来越多,“孩……子,孩……”她双手被绑,想伸手去摸摸都做不到,只有那痛苦的呻吟。 上官青扬一听更加恼怒,一口气发作起来,“告诉你,我上官青扬有的是女人帮我生孩子,不稀罕一个贱人的种!贱人,只能生生世世生贱人!留下孩子也是代代相传!你应该感谢我送你上路,将来好好投胎才是!”说着就把利剑从那已经鲜血淋漓的胸口拔了出来直接对准了她的腹部顿时血花四溅,“啊——”容云溪似乎拼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张着血盆大口仰望着这漫天雪花,不一会,她张合着嘴,似乎要说着什么,上官青扬凑上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上官青扬,前世枉付的情意,下辈子我要你百倍偿还!你……等……着……”刚一说完,她就合上了嘴,随着上官青扬抽出的利剑,她歪歪斜斜地绑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一滩流动的鲜血和那再也闭不上的眼睛。 上官青扬走出门对着侍卫说,“找个地方埋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