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4月26日 17:53
关系!”
“你胡说什么,你忘了我们说过的彼此就是家人。就算你不认为是这样,那也没关系,但是你必须告诉我。”
池真慧望着金宬明百感交集。
“宬明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哭起来。
“真慧姐,别再哭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我哪。”
池真慧此刻感慨万千,她以为金宬明不会再管她的任何事了。这种情况下不是保持个人尊严的时候,她决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金宬明。
“都是我没有听你的话惹来的祸事。尊凯瑞意在最后的那块地,我发现时已经晚了。政\府的批文还没有拿全,他们就开始秘密动工了。一连几天朴敬贤都没有来公司,相较之下是很不正常的。于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关注,我是只身前去的。宬明啊,对不起,我曾经找过林若丹,希望她能回来好好照顾你。”
“哦,她……没说过。”金宬明下意识地低下头。
“真的吗?”池真慧只是随口一问。
金宬明却回答的认真:“真的,她没说过。”
“呵呵。”池真慧无奈地笑,看来两个人还真是心有灵犀,相处融洽啊。
“那次我去的时候,发现那个村子里多了好些工人。我知道不能问他们,就找来老乡问了问。老乡们都觉得这些人有点诡异,具体做什么几乎没人知道。可是却早出晚归的。这不能不让人怀疑了,我就在那里躲到了天黑。那些人出来了,听说话是外籍的务工人员,我能感觉到他们语言似乎是中东那边的。我也听不明白。我想了整整一宿,决定还是问问朴敬贤。朴敬贤当时就急了,他矢口否认那些工人是他的,并且说了些威胁我的话,从那以后我就落下了惊悸的毛病,本来以前我就有失眠症,于是我就去药店买了些苯巴比妥,这种药以前失去亲人的时候也吃过的。后来每每见到朴敬贤都会有些关于业务上不一致的观点。慢慢的心情也不太好,所以又去买了点抗抑郁的药。吃着吃着我才发现,自己离不开那些小片片了,一天不吃就想的头痛欲裂。发现这是朴敬贤在搞鬼以后,已经晚了。恐怕今后我的日子就如那些瘾君子一样可怜了。”
“不会的,我发誓!你现在必须控制自己不要再吃这种东西了。”
池真慧渗淡地笑:“但愿我能控制得了。”
“一定能,你要有坚定的信念才行。”
金宬明去找医生,给池真慧拿了些形状看上去和她那些软毒品差不多的卫生素片。
池真慧只能莫可奈何地接受了。当天晚上她就开始折腾,医生来看过他多次,只能徒留叹息。
他给金宬明打电话:“金律师,唉呀,池社长也真是可怜哪。你说我这里又不是戒毒所,那儿见过这些呀。”
金宬明正在去保宁的路上,他对医生说:“哥,拜托你了。帮我好好照顾她,拜托了……”
“宬明君你放心吧,照顾她是我的责任,只是看着池社长这个样子必里挺难受的。”
挂了电话医生和戒毒所的警医聊了聊,希望找到更优质的缓释办法。他照顾着池真慧,金宬明则要去保宁的海村看个明白。
按池真慧给的地址他找到了那个山坡,那里围起了长长的路障。路障是用茅草和借用树干伪装的。金宬明翻了进去,虽然天黑了有些看不清楚,但是看轮廓像是一种工事。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这时,有人从里面出来了。说的确实是伊\朗那边的方言,金宬明也听不懂。
他悄悄地隐身后退,直退到路障处,没有路了。他只有硬着头皮翻过去。
后面有人在叫,大概是在喊:什么人,干什么的。
金宬明没有理会他们一直向下跑去,可是猛然间头部被猛地一击,他踉跄地向前扑倒在地上。
幸好这里离公路很近了,又有车子来往,金宬明便不管那么多地往公路上爬着。
经过的车灯一照,有一个停了下来,另一辆车子也停了下来。
后边击打他的人隐到了黑暗中。
金宬明对那两名司机很是感激,他用手帕捂住被打的头,递给了他们一张名片。
“哦,律师啊!”司机看了看明片准备拉他离开这里,先去医院。
金宬明在车子上放松了警惕,头一栽晕了过去。
被送进医院醒来以后,救他的人都走了,金宬明连声‘谢谢’也没表达。
他急忙‘打扮’了一下自己,给自己买了顶毛线的帽子。穿上了高领的风衣,准备去找池真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