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6月17日 09:01
嘴甜的,快扶你姐姐回房休息。”
段德祥问道,“榕儿,你父母回来了吗?”
阴榕无措的看着段恩佑。
段恩佑解释,“爷爷,岳父昨天来电话,明天一定到。”
阴榕躺在床上,“萍儿,我的父母亲是谁?我醒了,他们怎么没来看我,我还以为我是孤儿。”
萍儿害怕,“姐姐,我……”
阴榕见她遮遮掩掩,“算了,当我没问。”
兰静娴从厨房出来说道,“公公婆婆可以吃饭了。”
“恩佑,去叫榕儿下来吃饭了。”
“爷爷,我这就去。”
阴榕吃着碗里的饭,食不知味,餐桌上安静的可以听见心跳声,心里说道,“这就是所谓的食不言吗?根本没有吃饭的乐趣。”
阴榕见段恩佑进屋,“今晚你要睡这吗?”
“爷爷和爸在书房里商量事情,等他们走了,我在回去工作。”
“那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段恩佑洗完澡出来看见床上的睡衣心里暖暖的,可是脸上的忧愁更浓,“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美好回忆吗?榕儿,这次你又要做什么?”他知道她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自己仍不悔的护她帮她。亲吻着阴榕的额头疲惫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庆澄,这次婚礼不能有一点意外,这不仅是段家的脸面。”
“爸,我知道,我会小心处理。”
“好了,去休息吧。”
“爸,你也早点休息。”
“姐姐,你怎么还在睡,婚礼马上要开始了,这个七爷走了也不叫你。”
阴榕睁开眼,昨晚是她从医院醒来后睡的最踏实的一晚。
萍儿指着桌上的牛奶,“姐姐,把她喝了。”
阴榕喝下牛奶,“萍儿,他们都去教堂了吗?”
“恩,三小姐在外面等你。”
“她是谁?”
“七妹,我是七弟的姐姐。”
阴榕礼貌,“三姐好。”
“他们说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我还有些不相信,可是现在看来是真的。”
阴榕不解。
“我是学心理学的,我能看明白一个人是不是在说谎,可是刚才看你的眼神,你看我是陌生的。”
阴榕笑笑。
“走吧,我们再不去教堂,吉时可要错过了,七弟可是等这一天等了十五年。”
阴榕心里惊讶,他们认识居然这么久了,为何现在才结婚?
礼炮想起,阴榕感觉头痛的厉害,耳朵里嗡嗡作响,这声音在哪里听见过,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模糊一片,慢慢倒下失去知觉。
段恩召无所谓,“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