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3月15日 09:14
”
这里是南平驻地,蒙英的禁军是围在外面的,可是此刻,满目皆是黑甲,那杀伐气势让顾邺一望便知,这是帝都最让人胆寒的龙魂骑,难怪他敢亲自前来了。
南平王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对策,而司徒殊木将手向一旁一伸,立刻便有人恭敬的拿开他手中的弓箭。司徒殊木整了整袖子,慢条斯理道:“南平王,麻烦你放开我王妃,本王并不喜欢别人用匕首对着她。”
久晴天再次无力的翻了翻白眼,她很想说她还不是他的王妃。可是自从滴血验亲之后,司徒殊木便十分喜欢这种宣誓主权的幼稚做法。
顾邺也终于想好了,但是他也不是吓大的,听了司徒殊木的话后,反而将匕首逼得更紧了些,眼眸森寒,道:“摄政王,请你的人退开,不然你的王妃也将性命不保。”
司徒殊木当真看了眼龙魂骑和南平军的距离,似乎还比量了一下,才道:“我的人离南平王你远着呢。”
在南平王的情报里,当真没有说过摄政王的性格是这样子的,一直以来,都是以计谋百出、深不可测的形象示人的摄政王今天居然和他逗起了闷子。顾邺被人围了本就紧张,何况双方从帝都打到建城,对对手的实力十分了解,以他们几万残兵,如今是敌不过龙魂骑的。
久晴天无语,这司徒到底是想干嘛,他再逗顾邺两句,顾邺怕是就要直接杀了她了。于是她朝司徒殊木抛了个白眼,当然,这个白眼在龙魂骑将士们看来可能是媚眼。
然后她提醒顾邺道:“顾王爷,我要是死了,你们血蛊可怎么办啊?”
众人对顾家血蛊了解不多,知道久晴天的血可以解苗疆血蛊的也不多,是以她说得比较含糊,反正顾邺听得懂就行了。果然,这话一落,顾邺的手也不收紧了。
但是司徒殊木微微一笑,又道:“鼓?什么鼓?是花鼓还是边鼓啊。唉,南平王,你要是不能活着出去,什么鼓都没用啊。”
是啊,若是不能活着出去,就算久晴天的血可以解血蛊又如何呢?
龙魂骑将领柳风余和一旁的副将对视一眼,觉得这南平王实在是输多了,刚才又被摄政王那一箭刺激了,已经影响到智商了。明显摄政王和久姑娘一个人叫他顾王爷,一个人叫他南平王,各自拆台就是想让他抉择不定。他居然还真中招了。
顾邺的手的确是犹豫了,没有必杀久晴天的气势,定不能让司徒殊木让步,可是若真杀了久晴天,那顾家也完了。一犹豫,他的手便有些抖。这匕首一抖,就难免碰到久晴天别的地方,比如说,脸蛋。
就是他犹豫手抖的功夫,久晴天已经身形一闪,如一条泥鳅一般从那匕首之下滑了出来,龙魂骑的将士们只觉眼前衣袍一翻,顾邺便已经被久姑娘……哦不,他们未来的摄政王妃一脚踹翻在地,踩在脚下。
做出如此彪悍动作的未来王妃还微微一笑,眉目间尽是肆意张狂,“早跟你说了,谁要是敢毁我容,我就跟谁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