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3月14日 09:48
越高,然后轻笑出声,最后轻笑变成了大笑,响彻整个寝殿。
在外面守护的解弗和元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疑惑。大齐未定,公子的心情也说不上有多好,如此高兴的大笑,倒是很少听见啊。也不知道久姑娘说了什么……让公子这般高兴。
久晴天也有点难以理解他的高兴,在他畅快的笑意下,不好意思的嘟囔道:“用得着笑成这样吗?”
司徒殊木将她一拉,便把她从窗台上拉的下来,笑道:“被爱的女人如此夸奖,的确是可以大大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的。”
他们之间的心意,互相都知晓,但是如此大喇喇将‘爱的女人’说出口,还很有限,久晴天眯着眼睛笑起来。
这秋景无限,落日西沉,整个皇宫都笼罩在淡淡的金黄色里,献帝和乔思兰退居深宫,李太后一直闭宫不出。甚至在云意殿里,还住着一个林曼吟。天下不太平,就连他们身边都不见得太平,但是此刻两人相依相偎,即使是再宽阔森严的大殿,也透着几许暖意了。
久晴天眉目一扬,忽而轻笑道:“司徒,你觉得我们若想以最低的代价拿下东阳和南平,该如何?”
东阳和南平皆反,作为皇族代言人的司徒殊木已经有了足够的理由去平叛,并且在之后还可以用这个理由剥夺藩王的边境之权。这是他一直要做的,他要这天下安定,那四境安危决不能握于他人之手。
“西宁在我手中,北安无反意,若想以最低的代价,那便是让南平和东阳联盟破灭。”司徒殊木一点也不奇怪久晴天有此问,甚至很快便说出了回答,可见这个想法也早在他脑中盘桓。
“对,让他们的联盟破灭!”久晴天嘴角挑出一抹轻笑,她淡淡看向司徒殊木。
但是这个话题点到即止,久晴天说起了和顾泉霄见面的事,当她说到顾泉霄便是边泉时,司徒殊木也呆愣了一瞬。而很快,他又明白了久晴天的意图,“你是想让顾泉霄收手,从而让东阳被西宁和北安围攻?”
“是啊,失去了南平的十万人马,段谨溪一人之力,对付得了战功赫赫的霍郡主和西宁世子林洺吗?”久晴天眼珠一转,调皮的笑道。
“但是这恐怕不容易吧,段谨溪造反是为了自己的野心,而顾邺则是为了向君家复仇,不管是野心还是仇恨,都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打消的。”司徒殊木负手而立,淡淡道。
“你若是只有三天可活,你是愿意极尽杀伐呢,还是平静度过最后的岁月呢?”久晴天摇了摇食指,高深莫测的道。“南平对皇族的仇恨若真的存在,也有数百年了,忍了这么多年不爆发,却在此时爆发,你不觉得本来就有问题吗?”
“边二哥是真的没有野心,但是顾邺却未必。他年岁已大,又月圆之夜要经受那样的痛苦,居然还孤注一掷要造反。你不觉得这也很奇怪吗?”
随着久晴天的两个反问,司徒殊木的眉目愈加沉凝,终于,他眼眸一亮,失声道:“你的意思是他是找到了解除血蛊的方法,才如此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