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2月04日 10:16
情,实在不宜再动曼吟郡主。”
这些司徒殊木都知道,林洺对这个妹妹极为疼惜,何况林洺又不知此事始末,若是动了他妹妹,说不定这得力助手便会与他离心。
“我知道,苗蛊之事也不宜宣告天下,免得民心不稳。”司徒殊木的怒气完全平复了,淡淡道:“此事便全数推到应公公身上,曼吟郡主无故入宫求见,也推说是那个奴才假传旨意,意在奉承。”
曲竹风眉头一挑,已经明白了方才主上发那么大脾气,又让人晓谕全宫应公公之事,便是为将一切推在他身上做注脚。他不由抬头偷觑司徒殊木,已经面色平和不见丝毫怒意,可见方才的雷霆之怒都不过是做给别人看而已。
司徒殊木稳稳坐在椅上,手中还把玩着一只方才未遭殃的青花瓷杯,淡淡道:“将曼吟郡主在宫中安顿住下,受了惊吓,着御医日日请平安脉。”
解弗起身应了声是,然后叫了宫女将林曼吟和阿瑾都扶出去了。
殿中再次只剩下司徒殊木和曲竹风两人时,室内空气便憋闷了许多。
曲竹风乖乖站在原地,等候主上垂询。可是司徒殊木久久不开口,甚至瞟都没瞟他一眼,只是悠闲把玩着那只青花瓷杯盏。
主臣二人沉默了一炷香时间,曲竹风终于忍受不了这无言的威压,他苦笑这认输道:“主上,我也是猜测,并不知道曼吟郡主有问题。”
他今日入宫后便想尽办法在宫内留宿,司徒殊木倒也没说什么,反正这寝殿内没有宫眷,离后妃们住处也远。
但是发生了曼吟郡主的事,以司徒殊木的心思,肯定能猜到曲竹风刻意留在宫中是知道了什么。
司徒殊木闻言依旧不说话,曲竹风无法,便只能继续解释道:“是当初曼吟郡主在乔贵妃手下中了毒,可是那事并非乔贵妃下的手,而且我查来查去也查不到源头,后来和久姑娘商量了几句,便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说着他又抬头觑司徒殊木一眼,见司徒殊木依旧慢条斯理的喝茶,只能继续道:“再加上当初帝都被献帝掌控,属下明明算好了时间去接曼吟郡主,结果却被乔贵妃截了胡。思来想去,也只有曼吟郡主自己能出这种篓子了,所以才将一切怀疑算在曼吟郡主身上的。”
“今日之事,真的是撞上的。”曲竹风有点有苦说不出,“我要是早知道有苗疆的身影,那我不早就提醒您了嘛。”
司徒殊木听到苗疆二字,倏忽眯了眯眼睛,“林曼吟真的是中了苗蛊吗?而不是利用苗蛊吗?”
曲竹风闻言哑然,这个他还真的不确定。以前觉得曼吟郡主羞涩胆怯,可是自从怀疑她在中毒和被抓的事上用了手段后,便再没法相信她是单纯胆怯之人了。
“其实也有人提醒了我。”司徒殊木没再继续林曼吟的话题,而是从袖中拿出一张信笺,字字潇洒飘逸。
曲竹风看了一眼便知道了是久晴天的字迹,只见那寥寥数语中,有人用朱笔在每行的开头圈了四个字,正是——身边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