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1月11日 09:47
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
解弗不善言辞,闻言也只能呆愣当地呐呐不能言。
而司徒殊木继续道:“她正气头上呢,别告诉她了。省得火上浇油。”
解弗默然退出,心下默默道,好像晚了,元清自公子受伤便给藏书阁去了信,并在信中将伤口夸张的渲染了一遍。
此刻司徒殊木身边亲近的人都往各地执行任务去了,也就解弗一人留在身边。自然是阻止不了司徒殊木的任何决定的。
是夜,趁着月黑风高,数十骑如黑烟一般快速掠出营地。
在林洺的坚持下,司徒殊木身边除了解弗外,还带了云若禹,并且有数十护卫跟随。
可是谁都知道,这一路是肯定不会轻松的。他的行踪虽隐秘,却并非无迹可寻。东阳杀手可以暗杀设伏,帝都自然也可以。
但是司徒殊木已经等不及了,就算没有林曼吟成为人质,他也是要快马赶往帝都的。他必须在献帝将君家的家底败光前,重新掌控帝都,不然,这天下迟早别人的。
司徒殊木疾奔于月夜之时,久晴天正沐浴完回寝房休息。
小轩窗上放着一张雪白的纸笺,十分熟悉的字体。久晴天身形微缓,思索良久,正待伸手去拿。
却有一只修长的手更快,如鬼魅般拿走了那张纸笺。
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久晴天不由叹了口气,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她无奈道:“师父,你干嘛?”
站在窗外的随隐将纸笺拢进袖中,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这种纸是殊木那小子和你传消息用的吧?咱不是说好了以后他的事都不管嘛,那还看什么。”
久晴天眼睛一直盯着随隐的袖子,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师父,他可能遇上麻烦了。”纸笺上的字并不是司徒殊木的,而是元清的,那只能说明,他有麻烦了,他们希望她出手。
但是随隐并不动容,只是道:“他既选了这条路,本就是成则生,败则死。他是局中人,可你不是。晴天,你是我藏书阁的尊主,而不是君家的人。”
这些道理她都懂,她之前便是这般告诫自己的。她此生只为逍遥舞,若陷入局中,如何还能逍遥?
湿发披散在肩头,丝丝凉意侵入皮肤,久晴天按捺住心底的担心,愣愣望着随隐,点了点头。
随隐这才满意,笑了一下,“夜了,你休息吧。”
见师父走远,久晴天才扬声唤道:“清妍。”
清妍很快便探头进来,“小姐?”
“元清送来的消息,你看了吗?”久晴天淡淡问道。
清妍眨巴眨巴眼睛,“小姐不是不想知道吗?”
久晴天眯了眯眼睛,与她对视,无声的威胁。
清妍撑不住举起手示意自己认输了,“元清说帝都以曼吟郡主为质,迫西宁去胤城平叛。公子的伤依旧没好,并连夜赶往帝都。”
“伤口经久不愈?”久晴天喃喃道,在脑中将事情梳理清楚,猛然反应过来,“我记得当初献帝未醒,也是因为伤口经久不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