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1月17日 02:49
司徒殊木一眼,然后又细细打量着久晴天,两人的衣服并没因为打斗而凌乱半分,身上也没落下半点灰,站在这满园废墟里显得十分的不相衬。然后蔺寻语十分八卦地问道:“那你们到底是为啥打起来啊?就算打起来,以你俩的功夫也可以不碰到任何物品才对啊。”然后眼睛扫了眼满园废墟,那意思不言而喻。
当蔺寻语问完这个问题,司徒殊木和久晴天敏锐地感觉到旁边的元清和四处的侍卫都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十分专注的样子,显然,他们也很好奇。
司徒殊木目光淡淡地扫视了众人一圈,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都是低眉顺眼作‘我什么也没想听’状。
不过久晴天倒是不甚在意地一笑,笑声如银铃般传出,让人不免就放松了心神,然后就朦朦胧胧听到久晴天问道:“你们都想知道?”
此话一出,便有好几人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于是久晴天笑得更欢了,眼角不经意地溜过司徒殊木。
惨了!一旁的元清十分清楚刚才那一下小姐用了‘摄魂音’,几个功力不深的毛头小子便这么中招了,可是公子岂会放过?
果然,就见司徒殊木甩了甩袖子,无比轻松地道:“都这么闲啊,那今晚都去言城城郊的山上训练一整夜吧。”
元清嘴角直抽,果然被小姐坑了之后,公子是会来补刀的!训练就算了,居然还要训练一整夜!元清想了想,决定帮帮这群碰到无妄之灾的人,他清清嗓子,道:“公子,这样不太好吧,都训练去了,您的安全谁保护?”
司徒殊木嘴角一勾,“我的安全还需要别人保护么?再说了,有解弗在就够了,你不用担心。”
只留解弗?这意思,是要自己也去?元清顿时想捶地痛哭,早知道他就该明哲保身的,这下好了,自己也折进去了。
然而司徒殊木压根没理会众人的痛苦表情,十分潇洒写意的跨过断壁残垣走出了花园,没给元清回过神求情的机会。
一旁的蔺寻语倒是没有被半夜扔去深山训练的危险,不过她看到久晴天脸上那无比甜美的笑意不由咽了咽口水,乖乖,居然‘摄魂音’都用出来了。她果断对久晴天摆手,“想了想,其实我不是很想知道。”
久晴天挑眉,笑了笑,倒是没有做什么,也和司徒殊木一样走出了花园。
那身姿盈盈,步履优雅,任谁都想不到就在方才这人还拆了这家客栈的一半。
然后他们当晚便换了另家客栈居住,也不用包场了,反正大部分人都是要去训练的。司徒殊木一间,久晴天和蔺寻语合住一间,解弗一间,三间便够了!
而司徒殊木和久晴天在打了那一架后,便又心照不宣地对打架原因揭过不提了。这在解弗眼里其实不算什么,公子和小姐以往在若水庄时打架的时候多了去了,有时因为对史书人物的看法不同,都会打起来。反正两个人都是学识渊博的人,旁征博引,谈古论今,谁都说服不了谁,然后小姐觉得不想说了,又心里不舒坦,一拍桌子站起来便会动手。公子自然不惧,迎头便接招,然后两人便在院子里打得不可开交,哪怕是文夫人、老庄主和随前辈都劝不住。但是打完了,又没事了。继续一起上课,一起讨论,然后不保证哪天不会又打起来。
所以在解弗看来,这次也和以往差不多。
不过解弗没想到的是,这次先动手的居然是他家从来都温润优雅的公子!
而久晴天却知道这次是不一样的,那家伙是动了真火了,虽然两人过招都不曾伤到对方,但是司徒的眼神是不一样的,明显没有任何玩笑成分。
司徒殊木直接扔给了她一个令牌,可以调动言城内一百若水庄暗卫的令牌。“这些人是属于若水庄的,我还没让他们参与帝都的事。有这个令牌,你的任何命令,他们都会做到!”
这本是久晴天自己要求的,可是听到司徒殊木这淡然的话语,久晴天却觉得胸口闷闷的,她不由皱眉,为何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自己却依旧不开心呢?
久晴天皱着眉头走了出去,并未看到身后司徒殊木凝视着她的背影亦渐渐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不知是无奈还是苦恼的情绪。
蔺寻语本来在房间中优哉游哉地吃着点心,看到久晴天进门后倒不由一愣,“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啊。”
久晴天想了想,看着蔺寻语问道:“寻语,你有没有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却依旧不开心的时候?”